她呼吸微滞,像是在酝酿些什么,默然了一会儿,抬眸和他对视。
「如果我按照您说的做,您会鬆开我吗?」
靳承当然听懂了她的一语双关,似笑非笑道:「那得看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
子惜不再吭声,伸手去扯他的衬衣,把衣摆从西裤里拽出来,紧接着,一粒一粒地解开扣子,因为紧张和不熟练,她的动作看上去有些急促。
靳承把椅背往后调整,好整以暇地观赏着她的神情。
她跪在座位上,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头凑近,靳承以为她要吻自己,没想到她的唇落在了他的喉结上,伸出舌尖抵着那块凸起,笨拙地上下舔吸。
他不想压抑自己,本能地从喉间发出低沉的喘息声,手掌覆着女孩子柔软的胸脯时轻时重地揉捏挤压。
她生涩的吻一路向下,来到他紧实的腹部,清晰的綫条,勾勒出块块分明的腹肌,有种含蓄的力量美。
靳承按住了她正要伸进他内裤中的手,与此同时,收到了她不解和忐忑的眼神。
「您…」
他淡笑,把人捞进怀里,「算了,放过你。」
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的感恩戴德瞬间消失,他说:「你口活太差劲了。」
她薄怒的样子也是极为诱人的,粉唇微张,眼眸闪着水光,看似生气,实为娇羞。
靳承抬起她的下巴,「不高兴了?」
「…」
「好了,说不得。你负责享受,我负责出力还不行?」
不等她回话,靳承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褪下她的打底裤,手指不经意滑过tun缝,似有若无的触碰让她不禁瑟缩。
虽然地处偏僻,但她一想到要在这里和他「野合」,还是羞得满脸通红,想找个理由垂死挣扎一下,「靳总…我有点困了…」
他满不在乎,把那遮住芳泽地的布料拨至一侧,手指亵玩她两片娇嫩的贝rou,指腹移到顶端,重重地按了下逐渐充血硬挺的蓓蕾,听她娇哼出声,「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子惜很想给他表演一个当场昏厥,可身下的感觉太强烈,他拨弄着的shi软处渐渐蔓延开来难耐的痒意,像是有成百上千隻蚂蚁在细细啃噬。
「嗯…」
手指猝不及防地钻进了幽xue,软滑的壁rou吸附着他的手指,又紧又热,来不及喟嘆这美妙的感觉,他退了出去,指尖抵着xue口,不再动作。
只觉空虚得难过,想要主动落tun,去找那根能够充实她的手指,又碍于面子,实在不好意思,只好把脸埋在他的肩窝,细声哼唧,像隻欲求不满的小猫。
「想要吗?」
「…」
见她不吭声,直接用手掌覆着花苞揉搓,脆弱的rou核随着不断的挤弄而变得愈发酥麻,他又把两根手指塞进了水淋淋的小xue,在里面快速翻搅,下身因为他的动作,不由地晃动起来。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她很快到了极致,整个Yin户都开始发颤,花ye顺着腿根往下流,洇shi了他的裤子。
子惜咬着他的锁骨抑制自己的呻yin,可他非要听她的声音,不管她刚刚泄过的身体有多么敏感,掏出自己的性器,蹭了蹭泥泞的花心,对准xue口插了进去。
这种体位一下子让他捅进了最深处,头部甚至顶开了女孩儿娇嫩的子宫口,子惜吓得尖叫,带着恐惧的颤音,「啊…不要…别…」
靳承被她吸得爽极了,急切地吻住她的嘴巴,胡乱地又舔又吸,下身向上顶弄,明显控制了速度与幅度,可还是让她承受不住地啼哭起来,「呜呜…不要…太深了…」
他深吸一口气,停下动作,把自己退离一半,亲了亲她的眼角,声音低哑得厉害,「那我们不做了,可以吗?」
饱涨感消失的那一瞬,她发现比之前还要难以忍受,大概是身体太过熟悉他,所以也格外需要他的抚慰。
「不要…」
他握着自己的硬物在她的蕊心划来划去,抵着蒂珠轻磨,听她从喉间溢出的零星促音,笑道:「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身体对他的渴求早已压过了理智,两条手臂搂着他的脖颈,声音也变得娇滴滴,「进来…」
他偏不如她的意,慢条斯理地揉捏着她的tunrou,诱哄道:「你自己动好吗?」
她喏了喏,「你动…」
他弯弯唇,「我累了,动不了。」
「…」
「那不做了。」
子惜赶紧捉住他的手臂,要哭不哭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别…」
「进来…好吗?」
他凑到她的耳边,缓缓吹气,「谁进去?嗯?」
「你…」
他存心逗她,「我是谁?」
「靳…靳总…」
「唔,不对,叫我的名字…」
「靳承…」
他终于满意,握住自己,对准还在流水的xue口,哄她坐下来。
子惜咬唇,双颊红润,低头看了一眼,脑袋都要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