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游走在自己腰侧的手,带着微凉的温度,却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点点火花。
或许是连日的奔波让她过于疲惫,也或许是酒Jing让她神志不清。她没有做出任何本能的抗拒反应,只是抓着他的衣领,和他共享着呼吸,渐渐地在这长夜中沉沦。
在腰际抚弄的手缓缓上移,钻进胸衣,满掌的滑腻软弹,没想到这看似瘦弱的女孩子,ru房发育得还不错。
像是打发的nai油,柔软嫩滑得不像话。
而身下的人,侧着脑袋,把脸埋在枕间,雪白的脖颈因他的动作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她睫毛微颤,似乎很享受他幷不温柔的触摸。
靳承动容地俯身吮住她颈动脉上微微凸起的肌肤,揉捏着她绵软的手愈发用力。子惜吃痛,没有抑制住羞人的呻yin声,「嗯…」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小男生,也幷非经不起挑逗的人,相反,丰富的阅历让他在这方面的阈值已经变得很高了。可刚刚那声短暂的音儿,却让他瞬间起了反应。
她舔了舔嘴,小巧的舌尖很快地缩了回去,然后半咬着上唇,这无意识的举动看得男人口干舌燥。
靳承撑在她上方,子惜一睁眼便能看到那张因染上情欲而不再冷峻的脸。他的眼底依旧凝积着无法捉摸的情绪,可他们离得实在太近,近得让她产生了错觉,仿佛被捲入了漩涡,陌生而可怕的情愫在她心口扩散开来。
子惜抬起上身,主动吻了他的唇,蜻蜓点水一般掠过,他没反应,她便不知如何是好,慌乱地重新躺下。
他低笑,眸中多了几分暖意,「就这样?」
紧接着他气息喷洒在唇边,携着一枚滚烫的吻席捲而来,肆虐而强势地侵占着她的口腔,吮得她舌根发疼。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她喘不过来气,开始推搡他的胸膛时,他才结束,若即若离地贴着她的唇角,「要继续吗?」
她的犹豫在靳承看来便是默认,不再给她迟疑的时间,分开她的双腿,利落地挤入其中,本想扯掉她的内裤,握着自己的坚硬直接进入,但想起她是第一次,还是老老实实地做起了前戏,帮她适应。
他在性事上一向缺乏耐心,解决生理需求而已,都是直奔主题,几乎很少有閒情逸致和对方进行ye体交流前的事情。
手指在娇嫩的shi软处不断翻搅,指腹压着小rou珠狠狠地磨,他的动作不算轻柔,但正是如此,才让她在极短的时间内体会到了性高chao的快感,大脑在那一瞬彻底放空,腿心的酥麻无限延绵,她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浇了他一手温热的ye体。
靳承有些惊讶地勾了勾唇,把露水抹在她腿根的肌肤上,「好敏感。」
子惜知道刚才的感觉代表了什么,她害羞地捂住眼睛。
「啊…」
腿间传来一阵异样的不适感,她下意识地往身下看,他竟然把手指插了进去…
想要幷拢双腿,却被他更用力地分开,那条粉色的小内裤摇摇欲坠地挂在腿弯,衬得她肤色如雪,裙子鬆鬆垮垮地堆在腰间,还算丰盈的ru房半露,若隐若现的樱红…有种清纯与性感交织的极致yIn靡。
「好痛…不要…」
她太过青涩,xue内的软rou吸得他进退不得,他隻送进了半根手指而已,不敢想像自己待会儿该怎么进去。
「放鬆点…」
她紧张又害怕,不知所措地问道:「怎么放鬆啊?」
靳承楞了一下,从来没面对过如此场面,每次不都是别人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就算是偶尔嫖到了雏,也是技巧高超,受过训练的。
他心猿意马地想像了一下,于是少有的耐性消失,抽出手指,用早已勃起的器物代替,硕大的头部刚一触及蕊心,身下的人便不安分地往上缩,这是本能反应,可他的欲火却被她折腾得更旺。
靳承有些不满地捏住她的樱桃,惩罚性地夹在指尖细细玩弄,子惜忍不住娇哼出声,「疼…」
手指又来到那片芳泽,轻而易举地带出盈盈水渍,还发出了羞人的声响,混着他低沉的嗓音,「这样疼吗?真难伺候。」
她可怜巴巴地摇摇头,喏喏道:「不疼了…」
靳承见不得她这副柔弱的神情,只会激起他内心深处的兽欲。
他按住她的手腕,正准备挺身而入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身体僵住,犹豫片刻,问她:「今天是安全期吗?」
「嗯?」
女孩子迷茫的样子让他绝望。
靳承皱眉,像是在忍耐着什么,颈间,手臂上的的青筋凸起,连喉结都上下动了动。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他艰难地平復着急促的呼吸,等心跳恢復到了正常的频率,他从她身上下来,向一无所知的人解释道:「没有避孕套。」
说罢,他懊恼地捡起扔在地上的衬衣,背对着她冷静了片刻,等再次转过身时,眼角眉梢已然重新透着清冷。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子惜闻言,赶忙把裙子整好,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