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几乎是在碰到就如饥似渴地侵入进去吮吸着,一边下面地顶弄的频率也越来越急促。
楚晚宁坐在他腿上,被他这密密实实的抽插弄得几乎有些崩溃——墨燃很温柔,但这种温柔就像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墨燃太了解他了,他被不断顶着最酥麻的那个位置,湍急却不猛力,像是有个地方很痒,手指不断地在那周围掠过,羽毛般划着儿,但是就是不落下,就是让那种酥痒不断攀升而不得痛快。
他煎熬极了,在这样折磨人的操弄中,他喉间发出含混的低喘与呻吟,几乎像是一种乞求。
他能感受到自己后面越来越热,交合处逐渐变得极其湿润,这让他愈发面红耳赤,他湿润地包裹着他,后面吮含着他……
楚晚宁不愿也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好在墨燃并没有想踏仙君那样,总爱听他在床上失控哭喊的癖好,或者说他有,但不至于那么偏执。
墨燃显然也感觉到了楚晚宁逐渐的适应,他抽插的力道慢慢地变得刚猛,硬烫的阴茎自下而上地捅弄着,手缠绵而缱绻揉着楚晚宁的臀,他在椅子上凝望着自己的恋人,眼神显得深情而湿润。
「师尊,舒服吗?」
「……… 」
这种问题自然是没有答案的,但是墨燃能从他的战栗,他细碎的呻吟与喘息中感受到楚晚宁的状态。
他于是愈发急促而发力地往上捅插着,两人的欢爱渐渐变得有些失控和狂热,从最初的温柔缠绵,慢慢演变成汗湿而激烈的性交。
椅子在身下发出不堪折腾的吱嘎吱嘎声,还有交合处撞击时湿润的啪啪粘腻水声,在这样越来越猛烈的操弄中,楚晚宁终于有些忍受不住,腰肢发软,身躯贴合着墨燃肌肉匀实的胸膛,微微揺着头,髮丝遮垂于帛带前,喘息着:「慢、慢点……」
但这个时候,青年也已沉溺于其中,并不再那样听话了。
这样激烈的顶弄持续了很久,到后来楚晚宁竟这样直接被他狂热而痴迷的插入操到痉挛着释放,精液都弄在了墨燃紧实的小腹。
那时候墨燃抬头看了一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人,帛带已经在这激烈的交欢中歪斜了,露出一隻微阖着的湿润凤眸。
墨燃像是受了刺激,他忽然将还浸淫在射精余韵中的爱人抱着站起来,因为姿势的转变,他的性器一下子捅到深处,激得本身就已有些涣散的楚晚宁忍不住呻吟了出:「啊…… 」
「师尊,晚宁……宝贝…… 」他抱着他,亲吻着他,两人一起往榻上倒去,这过程中墨燃的性器从楚晚宁己经湿润淫靡至极的后穴滑里了出来。
楚晚宁的目光几乎是空洞的,男人在释放时对刺激的感知会更大,他能感觉到自己后面竟在不知羞耻地缩渴望着,因为性器的忽然滑出而感到不适应,他低沉地喘息着,抬起颤抖的手,扯去己经半鬆的帛带。
那双微挑而着薄红的眼睛,就这样湿漉漉地看到墨燃的心底去。
墨燃暗骂一声,他抬起床榻上的男人的腿,硬滚烫的性器抵着楚晚宁的后穴,往前只顶了一下,进了个前端,就听到身下人又是痛苦又是舒爽的闷哼。
他于是再也忍受不住,低声道了句「对不起」,就扶着楚晚宁的腰,整根性器凶狠而狂热地插了进去。
接下的交合几乎是野性的。
在痴爱深处,踏仙君和墨宗师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都不太会有理智,只沉溺于热切而急促的抽插,迫切想要听到更多身下之人模糊破碎的呻吟与喘息。床榻上两具结实而匀称的躯体在炽热纠缠着,墨燃将楚晚宁的腿分地很开,臀部不住耸动,性器快速地深入地在其中顶送着。
「啊……啊…… 」
一切都乱了,那密实的插入,疾风骤雨般的顶弄,让楚晚宁觉得自己像是在河流里的魂灵,什么都握不住,什么都把控不了。
只有眼前那个青年痴迷而沉浸于爱意中的脸庞是唯一真实的东西。
墨燃射精之前会有格外凶狠而几近疯狂的抽送,最后那几下又狠又热,几乎要把囊袋都挤进去一般的痴迷,紧接着大股有力的精流就这样毫无芥蒂地射在了楚晚宁体内。
他被刺激地连脚趾尖都在微微颤抖,眼神几乎失焦。
「还好吗?」
过了很久,墨燃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细细亲吻着楚晚宁汗湿的眉眼,嘴唇,鼻尖。
「有弄疼你吗?」
「你喜欢这样吗?」
楚晚宁侧了侧脸,有些疲惫,但又觉得心臟极热,他看着青年那张诚挚而柔和的脸庞,那个他曾经失去过的男人,那个曾经为了他堕入地狱的男人,那个曾经在他身边冷透的男人。
如今这样鲜活生动地与他缠绵于枕榻之间。
在他眼前。
在他身边。
在他体内。
他蓦地合上眼眸,不知为何喉中生出酸楚,可心里的甜却破土而出,酸涩和甜蜜在此交汇着,令他喉间的音显得有些沙哑。
楚晚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