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紧捏着椅子边——他知道楚晚宁不喜欢被人过度地玩弄胸口,那道疤痕虽然不会疼,可总归是他脆弱受伤过的地方。
所以他只是在乳尖轻轻吻了一下,便俯下身,埋身在楚晚宁两腿之间。
他仰头看了一眼楚晚宁紧张而僵硬的模样,凑过去,炽热的呼吸拂在己经抬头的茎身处。
楚晚宁喉结攒动,哪怕被遮着眼,依旧耻辱般地侧过脸。
「啊………」
忽地性器被青年含住,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在这一片黑暗中那被人口交的刺显得格外强,似乎所有的感官都涌到了下体,脊柱彷佛窜上火花细电,一路麻到脚趾尖。
楚晚宁微微后仰,咬住自己猝不及防喘出的气声。
但即使再压抑,他性器的勃起还是诚实地反映给了俯在他腿间的青年。墨燃于是愈发深入地含吮他,舌尖在他铃口与茎身灵活地打着,当他抽离的时候,口腔湿润的唾液已沾湿了怒昂的柱体。
「恩公哥哥……」
楚晚宁的脸时间红了个彻底,他低沉地恼怒道:「别那么叫我。」
墨燃温柔地笑了笑,他的嘴唇一直离楚晚宁的性器极近,说话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到气流的拂动。
「好。」墨燃道,「我听师尊的。」
不知道是师尊这个称呼更羞耻,还是恩公哥哥更让他彆扭。
但楚晚宁并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思考,墨燃湿润的亲吻与舔吮又侵袭而来,他瞧不见眼前的一切,只能在帛带下微张着嘴喘着气,不过他几乎可以想像墨燃的姿势,可以想像到那舌尖是怎样舔过自己。
终于在一个深喉后,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指尖探入墨燃的黑髮间,他微微战栗着:「行了,可以了。」
墨燃这一次却没有打算听他的。
楚晚宁是个很要强的人,哪怕在床上也是这样,所以他说「可以了」,其实离可以了还差得远。
他们归隐后头几次缠绵时墨燃就信了他的邪,结果楚晚宁被撕裂地厉害,事后墨燃盯着血迹斑驳的床单发了很久的呆。
从那之后,他就学会了把楚晚宁的「可以了」,当做一句耳旁风。
墨燃没有理他,而是伸手扣住了楚晚宁另一隻试图过来阻止他的手,与他交握着,然后一路往下,在欲望处舔舐过,再往下。
他顿了顿,黑眼睛因情欲而湿润着: 「师尊,你得再往前坐一些,你这样……我很难照顾到……」
他说的很委婉,但楚晚宁还是觉得自己头顶在冒烟。
墨燃见他没有动静,不过也没有反抗,便鬆开他的手,将他抱到椅子的边缘来,而后跪下,楚晚宁的腿分的更开。
这一下舔过去,舔的却是后穴,这种刺其实比前方还要大,楚晚宁不由地低喊出声,脖颈向后仰,后脑搁在了椅子边背上
他能清晰地感到墨燃舔舐着自己,润泽着,侵入着。
这实在不是什么可以让他坦然接受的事情,但是胸口却汩汩有暖流涌溢岀来,那种全部被接受,每一寸都被人深爱与怜惜的暖意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浸润于世上最暖的泉流中。
被墨燃抱着起来的时候,楚晚宁觉得自己的腿都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感到酸麻。他们交换了位置,墨燃坐在了椅子上,他的性器此时己经完全勃起,怒张的茎体尺寸骇人。
墨燃一手握着楚晚宁的腰,一手依旧在为怀里的男人做着扩张,在楚晚宁着眉头说了今晚第九次「可以了」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亲了亲楚晚宁的鬓角。
「好……」
哪怕润滑做的再充沛,被这样粗硬硕大的性器顶入的时候也还是疼的。
楚晚宁蹙着眉,背脊有些细微的颤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墨燃的欲望在自己体肉一寸一寸深埋。
「……啊……」
当他们完全契合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由地闷哼岀声。
「师尊,疼吗? 」
「……换你试试?」
墨燃没再说话,他轻轻地开始律动。无论激动深处会怎样失控,这个青年在欢爱之初是和踏仙君完全不一样的,他抽插得很隐忍,但英俊的脸庞因为这种欲望的克制,而显得愈发性感。他的性器小幅地在楚晚宁柔软炙热的体内打着转,被肠壁吮吸包裹着,这种感觉令他疯狂,他不得不尽最大的力气去克制着,不让自己立刻将怀里的人摁着自下而上狂野地顶弄交欢。
他的胸膛起伏着,黑眼睛像是被擦拭过的宝石溢着晶莹的光泽,情欲与热烧灼着他,汗水顺着赤裸的肌肤流下来,室满是淫靡的气息。
他喘息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那种小幅度的操弄几乎是隔靴搔痒,虽然他每一次进入的都极深,在他熟悉的楚晚宁的敏感点上,龟头在不断地亲昵地顶弄着。
「啊……啊……」
耳边是楚晚宁极力压抑着,却又低沉溢出的呻吟,很轻微的声音,但是沙哑而性感。
墨燃几乎是着迷地去寻觅他的嘴唇,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