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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吞吞的,他抬起那双眼,深邃的眸子里盘旋着黝黑的旋涡,他自下而上的仰视着她,带着爱慕,带着掠夺,带着痴迷,带着疯狂,他英俊的脸颊边就是她亮闪的皮靴,她翘起脚尖,就顶得他稍微后仰了仰头,而他一直凝视着她,就这样被她用靴子抵着的姿势,忽尔一笑,低沉道:“主人。”
仿佛一条鞭子狠狠抽在脊背上!她猛的咬住下唇,用力闭上了眼,一连串的刺激堆积下来,他的呼唤成为了绷到至极的神经的最后一道压力,交叠的双腿几乎是扭曲的缠在了一起,她发出了一声类似哭泣的轻哼,双手揪住床单,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她不敢相信,也无法思考,她竟然在没有他抚慰的情况下,身体大脑掌控,擅自抵达了一个高潮,那个愈发空虚的地方狂乱的收缩着,徒劳的排挤出一团团的热液,得不到想要的填补,只能更野蛮的蠕动着、互相磨蹭着,竭力寻觅着可以获取安慰的途径。
而他就这样跪在她面前,贪婪的注视着她高潮中通红着小脸,紧皱的细眉,额角浸出的细汗,飞快起伏的胸部,浑身抽搐一般的颤栗。
他没有趁机刺激她,而是安静的,耐心的欣赏着、等待着她恢复。
她茫然的掀开泪湿的双眼,对上他时,直觉的想放弃一切哀求他,他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像是只乖顺的大狗,等候着她的下一道指令。
她急急的喘息着,从他的眼里看到自己的溃败,看到了他的从容镇定,忽然间,就觉得有些不甘心,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胡乱的往后弯腰,摸到什么拿了什么出来,是个红底黑色的项圈!
他眼里显出几分趣味来,重新跪直了,双手搁在大腿上,甚至还鼓励般的抬了抬头。
她顺着那有力的颈项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口舌愈发觉得干燥,好想去舔去吮,她喜欢他的喉结,纯雄性的象征,能让她光是舔着就能够湿润。可,要用项圈,她有些不敢,也舍不得,这是她心目中神一般存在的哥哥,怎么能真的像条狗……
他看出了她的犹豫,短促的笑了一声,浑厚的嗓音里是满满的诱哄:“别怕,主人,哥哥就是你的狗,你不想把哥哥拴起来吗?你不怕哥哥发情到外面去操别的母狗吗?”
她眨巴了几下眼睛,被他的语言刺激得眼圈红红的,突然就扑下床,跪到了他面前,抱住了他的脖子,委屈的呜咽起来:“不给,哥哥是我的!哥哥不给出去、不给出去……”怎么也说不出那样下流的字眼。
他没有拥抱她,而是只偏过头,真的像一只狗那样,用侧过来的脸颊,磨蹭着她的发,低声安抚着:“恩,不让哥哥出去乱来,就把哥哥拴起来呀……”
她可怜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胡乱摇着头,满是抗拒:“不、不要,不能的,哥哥……”
他垂眸瞧着这个可怜的小家伙,语气依然柔软,心却狠得不行,“噢,那哥哥就去操别的母狗了。”
她被逼得慌乱得毫无选择,哭哭啼啼的去拿床上的项圈,“不给,哥哥只能操我的,哥哥是我的……”在帮他戴项圈的时候,手都在发抖,试了好几次,还显然勒疼了他,才扣好那道皮环。
西装革履的成熟禁欲男人,稳重强大自信从容,此刻却是双膝跪地的姿势,雪白的衬衫领口上方是道黑色宽口项圈,粗犷的设计银色的金属扣别,尤其是他还仰着头,扭动了几下脖子好适应被约束过紧的感觉。
她痴痴的盯着,竟然真的有一种哥哥是狗的认知。
她直跪起来,攀住他的肩膀,含着泪看他,执意要得到他的承认:“拴住哥哥了,哥哥是我的了。”
他微笑的承诺:“是,哥哥是你的狗。”
她有些错乱和不适应的微微摇了摇头,却因为急着要确认对他的所有权而忽视掉那些明显带有调教意味的词语,“哥哥是我一个人的,只能操我!”
他半敛着长睫,藏匿着黑眸里危险的气息,低沉而缓和的问道:“是的,哥哥是你一个人的狗。”他说完以后,倏地掀起眼睫,眸子发亮的盯着她,“主人为什么要一条狗操你?”菲薄的唇弯出邪恶的弧度,语气却越来越温和诱导:“狗只能操狗,难道主人是条小母狗,才会想要哥哥操你?”
她脑子嗡的一声,脆弱的神经一再受到刺激,已经不太能够同时思考太多情况,只能乖乖的顺着他,以着满足自己的需求回答:“哥哥只能操我,我、我、我……我是哥哥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