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细腰,摆着圆臀,如同一只恰恰破茧的蜂王,还带着稚嫩的黑色,就已经开始散发出勾引所有雄蜂的信息素,返回她的王座,在那里,等候着心甘情愿被俘虏的雄蜂上门,交媾,采精,孕卵,繁殖。
那一瞬间,他的眼角激动得绯红似血,狭长的眸子眯出危险又放荡的光芒。
啊,他的宝宝终于懂得主动了?
他的宝宝终于克服了骨子里的羞燥想要上他了?
分明是永远处于绝对地位的成熟男性,他却生出了一种被操的亢奋期待。弯出深深的笑,他按捺下全身的躁动,度日如年的数着秒,确定这漫长的五分钟过了,才迈开矫健的步伐,往楼上去。
这一刻,他甘之如饴的愿意她如同女妖一般缠到他身上,放荡的用世界上最销魂的肉穴绞死他,榨干他,让他彻底拜倒在她的脚下,永远臣服于她。
进门前,他甚至还礼貌的敲了门,在得到请进的允许后,才推门而入。
她的卧室没有什么大的变动,灯光一如既往的明亮,他的小女王坐在床尾,骄傲的挺胸直坐,噢,当然也有可能是那身皮衣束缚得太紧,她没有办法松垮下来。
床铺挺高的,她坐在上面,双腿交叠翘着悬在空中,双手支撑在身体两侧,微微歪着头,有丝被推上皇座的不安和慌张,又有着第一次身为上位者的好奇与兴奋。
她看着他稳健的走入屋内,轻轻将门在他身后遮掩,属于他的狂妄气势和成熟男人的魅力毫无克制的张扬着,得体的西装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和大长腿,高高大大的,光是站在那里,就可以吸引住所有女性的目光。
而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今天晚上,他甚至会听从她所有的命令,这让她心里涌出的那股征服欲前所未有的高涨!
舔了舔发干的唇,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才能维持住表面的高傲,软嫩的嗓音尽可能的简短利落如同在法庭上的争辩:“跪下。”
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的他听到后显然是有些意外的神情,扬了扬眉,可在对加上她的视线后,他却没有出声辩解什么,甚至连唇角的笑意都没有变化的,抽出了双手,缓缓的,膝盖一弯,先是一条腿跪了下去,然后,再一条腿。
他很高,气势逼人,哪怕是双膝跪下去,也比坐着的她要更显得高高在上,自在从容。他抬着眼盯着她,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等待着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她在如同狼一样凶狠的目光下哆嗦了一瞬,那视线里的欲望浓得要滴出水来,以着仅有的经验,当他露出这样的眼光,她第二天就别想起得了身。曾经的回忆唤起身体里更酸软的滋味,而此刻,在回味那种超出想像的快乐时,她只觉得空虚。
拉链最低端紧贴的地方在无声的蠕动收缩,迫切的想要咬些什么来填补那难言的渴求,甚至连陷入柔软的冷硬拉链此刻也格外受欢迎,哪怕是一点点慰藉,也能让她好受上许多,能够勉强把持住,继续他们之间的游戏。
可她的视线还是无法控制的从那身流畅的西装往下,滑到了衣服下摆勉强遮掩的部位,因为跪姿,裤子的档部是被拉扯绷直的,不太看得出那诱人的巨大一条,却让大片的阴影更神秘蛊惑。
她吞咽了一下,喘了口气,被皮衣绷得笔直的腰儿有些发颤发软。他好性感,之前看到男教授同样的下跪照片,她只是觉得新奇,而看到哥哥这个姿态,她只想理智全部扔掉的飞扑过去……
嘤~接下来该干什么来着?
勉强收回眼神,她瞥一眼藏在床后面的打开的箱子,总算让被他迷成浆糊的大脑恢复了几许,佯装傲慢的抬了抬下巴:“爬过来。”
他在那一瞬间,漆黑的眸子像是着了火,可很快的,他垂下了眼,长长的睫毛遮掩掉狭长眸子里所有的光亮,也成功的藏住了浓稠欲滴的疯狂欲望,他忍得很好,呼吸甚至都没有乱上一分,只有全身的肌肉收得紧紧的,竭尽全力才能抑制住把他的小女王摁倒操翻的冲动。
没有人能让他下跪,没有人能勒令他像条狗一样爬行。
可这些人都不包括她。
她是他的爱,他的心,为了她的笑容,他可以把命都给她,跪下和爬行又算得了什么?况且,她苦苦压抑着的渴求早就从那双湿漉漉的眼眸里流淌出来,她渴望着他,调教的语言一出,受到最大刺激的反而是她,瞧她全身细颤,呼吸紊乱的样子,怕是撑不了多久,她自己就会受不了的先抵达高潮。
而他,太喜欢这样对他着迷的她了。
所以他缓缓的跪直了身体,往前倾,双掌按在地面,四肢并用的朝她爬去。
她在看到他真的爬起来时,连呼吸都快停止了的亢奋!那样绝对又霸道的哥哥,事业有成在他的领域呼风唤雨的哥哥,竟然在她的命令下,四肢着地的爬向她?
肺里的空气似乎在膨胀,她猛的大口呼吸着,湿润的眸子却紧紧盯着他,看着他状似顺从的垂着浓密的长睫,恭顺的缓慢爬到她的靴子前,直到他的脸抵到了她的小腿,他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