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层楼的h除了门口的壁灯,里面漆黑无光,显然老管家和潘杰很自发的在白墨川到来的日子里给自己放假浪去了。
白墨川下了车,绕到白莲这边拉开门,护着她的脑袋下了车,从容的带着她进屋,按开了一室明亮后,才相当霸道的握住她的肩膀,将一进门就企图逃窜上楼的小可爱摁在门板上,单手撑在她头顶,他微微弯腰低着头,用面颊蹭着她的面颊,笑得格外愉快,“现在,回家了,可以让哥哥看看你藏了什么小秘密么?”握着她肩头的手也不用力,拇指慢慢磨蹭着圆润的肩,感受着披风下,异常光滑的质感,帅气的眉缓缓挑了起来。
她欲哭无泪的揪着披风前襟,仰着小脑袋,哀求的望着他,“哥哥,不要看嘛~”被强迫换了这身衣服,羞耻感一直笼罩在心头,要是被他看到了,她怕是要当场羞到脑溢血!
她今天去参加party是化了淡妆的,长及腰的漆发也盘了起来,点缀着几朵细碎蓝钻攒成的小花,幼嫩的面容此时多少成熟了几分,小小少女初长成的花蕊微开,美得清纯又干净。
他自上往下看不见系了带子的披风里藏着什么样的风景,可这并不影响他的耐心,一个晚上的时间,睡饱了的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慢慢耗。松开纤细的肩,用食指将她的下巴推得更高,他俯下头,薄唇若既若离的挨着她红润小巧的樱唇,吞吐的热气挑逗得洒在因为期待而微微张开的小唇上:“恩,小莲不是答应了哥哥。今天可以随着哥哥心意来?”
她怔了怔,眨巴了下眼,瞧着他深邃眸子里的笑意,回想着一天下来的期盼,嘴唇忽然干渴起来,不自觉的吞咽了好几下,目光落在他菲薄的唇瓣上,迟疑道:“可……可是……”实在是太过羞耻,她真的没胆子主动脱了披风让他看。
不由得有些埋怨起来,哥哥一贯的强势,怎么现在突然绅士起来,如果他非要扒了她的披风,她也只能嘤嘤嘤的顺势而为不是么,讨厌!
扁了扁嘴,有贼心没贼胆的小莲花干脆踮起脚,主动亲上他,很有心机的松了一只手去捉他的西装的腰侧部位,只留了一只手攥着前襟,显然很小女儿心态的等他主动。
他扫了眼她的手,猜出她的意图,忍笑张开嘴,含住送上门的小舌头,偏偏不按她的心愿行事,依然一手撑门,一手勾着她下颌的软肉,轻轻的蹭,就是不去扒拉她的披风。
他不动,她反而在有些失落后恼怒起来,红着脸颊,卷着哥哥的舌头,急促喘息着,还得费劲的思考他为什么不动手,身上的衣服是女同学们特别为她定制的,穿起来羞耻感爆炸,可她、她、她也还是想让他看一眼的呢!
他慢条斯理的吮吸着嘴里的小舌头,舔着她的舌尖,尝着她的味道,再借着高低的差距,将唾液顺着缠绕的双舌送入她口中,听着水声随着深吻的纠缠加剧,听着她因为费劲的仰头姿势而困难的吞咽,他的身心也跟着热了起来。
不由得心软了几分,这小东西向来传统,对他爱得要命,对他赋予的欲望也诚实得热情可爱,唯一的缺点就是就自幼被教导得中规中矩,矜娇自持,不费心诱哄,根本放不开的扭捏。两人之间,他向来处于主导地位,也只能是他来主导,她哪怕是被调教诱惑得服服帖帖了,还是难忍羞涩怯懦。
这也是她的优势,天知道当她露出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被他强制性摆出放荡的姿势,逼着吐出淫荡的字眼时,有多让他浑身血脉激流奔腾,男人最恶劣最卑鄙的心思全部被激发,如果不是硬生生逼着自己留着丝理智牵制,他怕是会被诱惑得自控全无,把她活生生肏到死。
她想要又羞于开口的推拒完全合了他的胃口,她的一切都让他沉迷得无法自拔,只要含情脉脉的一眼过来,他就能如同发情的野兽,将她摁倒在床上,她的哭喊求饶只会让他更为疯狂。他在逼迫她彻底放浪的同时,自己也陷得越来越深,压根无法有任何放开她的可能性。
所以,亲爱的妹妹,放弃挣扎,跟着哥哥一起放纵吧,永远别想有离开哥哥的一天。
左亲右吻,把自己的小舌头奉献得被吮得发麻了也不见哥哥主动,她有点着急了,莫名其妙的逆反涌上心头,他不看是吧,她就要他看!
忍住铺天盖地的羞涩,她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硬是压着他往下再低头,然后,颤抖着,假装忘记了捉住披风,娇声娇气的假假惊呼一声,华丽的披风立刻顺着原有的膨胀支架撑开,将遮掩了太久的娇躯全然的绽放。
最多期待不过比基尼的白墨川嘴角噙着的笑瞬间凝固。
他的宝贝,他娇宠了十几年的宝贝,此刻身体竟然被紧紧的连体黑色皮衣包裹,没有任何多余的花纹,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光滑简单的亮面漆皮完美的勾勒出她纤细的身段,还未发育完全的嫩乳、细致不足一握的小腰、平坦的小腹、纤直的双腿,甚至还有一双及膝的黑色尖头皮靴!
她柔软的身子可以说除了双手和颈项上方以外不露丝毫肌肤,可正是这绷紧的皮衣上的黑色圆弧光泽将禁欲、禁锢、禁止的欲念给挑了出来,衬着她盘起的发,衬着这身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