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实但已具雏形的胸怀,他挺了挺胸膛,把她的小脑袋更贴紧的按向自己,“我在。”他说。
从此,两人习惯的姿势有所改变,虽然还是她抱着他的大脑袋在柴伙堆里窝躲,晚上却是他略强势将她抱进怀里,这怀抱真真温暖,她不是个心志强硬的女人,本质上她只是个渴望柔情的娇小女人,时势动荡未卜,贪得一时是一时。
母子便这般的日间她顾护他,夜晚她小鸟依人睡在他怀里。
已完成蜕变的少年、坚硬的胯部总时不时顶着宋冰,她假装不知。
他将她抱得更紧,大手滑到她的娇tun上,扣揽压向自己胯腹,她心惊胆颤,却无力推开,热息灼温在母子俩身上氤氲流淌。她时而仰头看他,小唇儿微启,似在等什么,他觉得。
好生留恋这温暖,她。
似已过了、又似还不够、想要更多,他可以给她更多的不是?
睡梦中、或者?他时不时耸动腰胯顶她,时不时翻身将她半压在身下,醒来,半蹙眉、半眯眼看她,她别开脸,不知此时的他在想什么。
他把她的脸转过来,又窝进她怀里,像小时那般笑,大手隔着衣服握抚她的nai子,“想摸nainai、吃nainai。”他说。
“胡闹!”她嗔责。他装孩童和她腻歪呢,她想。
他没理她,就这么握着,依然半蹙眉、半眯眼看她或遐想,有苦有涩有痛在心里滑过。
——究竟是乱世、还是乱的是人心?她大他不到十五岁呢,印象中爹爹从不曾来他们院子,她真可怜,他想;她真好,秀丽娟美,他想;离了陈府,他们无处去,可能被追杀,在陈府,她永远不可能再嫁,真好,他想……
她发现他总蹙眉跑神,却已不敢问他。动乱中成长的他、也许并不如外表那般单纯,她想。
她心思也更奇怪,看他看得更紧,从没打骂过他,却因他和禄伯的孙女说了句笑而扇他两大巴掌,红红的指迹印在他白皙的脸上。
她抱着他哭。
他抚脸垂眼默然,已然是个懂得沉默的男子。
是的,不觉间他少年青涩气息中已带有成人味道,靠近她时暖轰轰的熏得她心旌摇晃——他已不是那个可爱的孩童、也不是那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恒儿,他身板高颀、眉宇开阔,俊眼流光,眼梢略有些向上勾俏。
诶?他有双魅人的桃花眼呢,笑起来桃花味儿更重,眸光盈涟。
一点也没有陈海、陈清身上的清朗气,反而有股看似乖巧,实则我行我素的逸肆俊魅。
他抱着她睡得安稳又满足,她有时彻夜无眠,看着身边这个俊逸的少年?青年?贪婪的闻嗅他身上的味道,久旷情欲的身体微微sao动,她夹着被子磨蹭。
不知何时,躲在柴伙堆里的他,大贼手从隔着衣服抓握她的nai子到伸进衣裳里抓握、把玩,她眉头紧蹙一颤一颤,身上某种奇怪的味道越来越浓。
掰过母亲的脸,他用指腹抚去她眉间的蹙纹,在她耳边低语:莫悲伤,恒儿在,恒儿永远陪着娘亲。
她笑了。他靠她顾护养大,她何偿不是因有了他才有苟且活下去的希望?
“娘亲放心,恒儿长大了会顾护娘亲了。”
“小嘴儿真甜。”她嗔笑。
“那亲亲甜甜的嘴儿?”他直接亲向她的唇,感觉真好,便噙着唇瓣不放开了,她挣开,他抱紧她,低声吓她,“兵哥哥来了,会抓走恒儿。”
她不敢动、任他噙吻,任他大手把玩大nai子、ru头,心嘣嘣的响,手脚发软,似从没有过的情愫初动。
他把玩得起劲,她忍不住张开樱唇闷喘,他傻傻激动欣悦的将唇瓣探进她唇里,感觉不过瘾,索性将舌头伸了进去。呃,他舒爽的喟叹,靡甜的津ye和柔软的唇腔坚实了他对她的爱恋。
哀叹这儿子还真无师自通,推开他,她正色告诫他不可。
“有何不可?恒儿就欢喜娘亲!”他掰过她的脸,继续亲吻她,舌头钻进她嘴里胡乱搅动,大手揉抓她嫩白的nai子。他寻到、偿到成人的舒爽、明白如何与爱恋人儿沟缠,那对nai子还是那对nai子,却也已不是那对nai子。
她一时也不知想什么,或者贪恋少年清新温灼的气息?竟任他欲为。却不知,他已长大成人,她退一步,他便进两步,日间躲藏危险时分便成了他对她肆意亲抚时分。
整日把玩她的nai子,亲吻她,亲吮nai头,不知何时,她已在回应他的亲吻,母子俩吻得啧啧忘情,刺激奇怪兴奋受用,她在他怀里颤着把胸挺得高高。
他初历、她久旷,假装还是真忘了身份,还是顺水推舟,还是久觑得逞,不得而知,反正他们天天躲起来亲吻爱抚。
说起来似乎蛮荒唐而绯艳?其实是动荡未卜苦难岁月作底色的违常刀尖偷欢。
明天陈清会回来振兴挽救陈府?还是满门皆被拖出去问斩,谁也不知。
贪得一时是一时,他那般少年俊逸,身体灼烫,她从不曾得到希羡已久的温存……
陈恒把手伸向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