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滑向深渊……
“在,我在,永远在娘亲身边。恒儿不是一时兴起,不是yIn心作乱,恒儿欢喜娘亲,欲与娘亲做最亲的事,欲娶娘亲为妻,就是这般。
在这动荡乱世、相依相伴你情我愿顺其自然把事做了,也不过是情到浓时罢了。你这般年轻,需要男子的不是?正如你不许我与女子言语,我也不许你与男子有染。那我们又该、又能、如何是好?”
陈恒深深看她、柔柔又坚定的说。这话说得?
她怆然。她那么小就有了他,是她自己学识不够、所以也没把他教好?她想。
此时挣扎确实只是显得这事、反而不好看,他大手坚决,他胯间坚硬,他脸上已有成年男子欲成事时的果断。
再挣扎他定也要的?倒显得她被亲生儿子强了,把原本属于两人的罪推给他一人?这是她十月怀胎诞下、是她独力养大的儿,如何舍得,她倒宁愿罪由她来背,是她不甘寂寞、勾引尚未经事的儿……
“娘亲若再想不开,就当此时也寻不到丫环与我行事,由娘亲亲自教我罢。古来也有此事不是?”他逸邪的笑,乖巧又深情看她,继续撩摸她shi粘的逼缝,揉捏那两片有些肥大的小花唇。
看来这些话、这些关卡他寻思很久了。
“或者也可以将我当成、你需要的男子,”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低语:“我见过娘亲偷偷夹着被子磨蹭,有恒儿,何需如此?”
看向陈恒,他眉眼是如此如此俊逸!是的,她欢喜他,欢喜的意味不纯,从他开始长开、长高,俊逸高颀,她便生出奇怪的占有欲。
她紧紧把他拖在身边,不肯让他离她视线半步,不许他走近任何丫环,和他整日躲着人亲吻,他气息清新温灼怀抱温暖,那般让她迷恋……
话至此,心思至此,宋冰揽住他与他交颈接吻,唇舌勾缠甚深,停下喘息时她瘪着脸哽咽着说:“你若娶妻妾,我必寻死,做鬼也缠你。若要,便一生!”
“一生!”陈恒毫无犹豫,将自己挤进娘亲腿间,急哄哄在她耳边喘息问:“教我、娘亲、教我,如何要?如何Caocao你?”他可怜的半懂不懂。
他们的第一次竟便是急不可待的在柴房里。
扯下绸裤露出大rou棍,将她抱在怀里,他硬挺粗长的大阳具顶在她腿间。
她吃惊他那话儿竟这般伟岸!
他邪坏的笑,“可是很大?娘亲养的,归娘亲用。”
她嗔瞪他,怎么粗长灼烫成这样?她环握着轻颤,仿如又回归处子。
“喜欢娘亲这般瞪我。”也不知怎的学会这付模样?许是跟那些兵痞子学吧,倒不粗鄙,衬着那俊逸五官,例是第一回显出了公子风流相儿。
她教他继续摸她nai子、撩抚她蚌缝,拉他手指伸进花xue里指cao她。
“如何这般小?这般紧?我这大粗话儿真进得去么?娘亲可会受伤?”他虽猴急,却也懂心疼她。
“久没做,是干涩了些,你忍忍、再多摸摸,水多些再进便不会受伤。做多了、cao开了,自然就好些。”她娇羞的说。
“多久没做?”他灼灼看她,醋欲昂扬。
“你满岁时,他来过一趟,不尽兴,便再没来过。”她如实说。
“可还想他?可念盼过他么?”他就想全占她,哪怕那人是他爹爹也是不许的。
“我被家中抵债嫁与他,他年近半百,并不懂丝毫温存。”她是真泫然饮泣了。
“恒儿予你温存,莫哭。”他抱紧她,随着抽泣,下身也一抽一抽,他的手指比rou棒提前感受到她小xue的美妙,rou棒暴胀。
他照她教的,扶住柱身,她也帮他扶那粗状的柱身,母子俩双手一起将他的大阳具扶送进她的花xue。
母子俩同时舒服的喟叹。四瓣唇儿又深情勾缠,这乱世就该乱到底,交合、爱吧……
他天赋巨根,她虽被撑得甚疼,久旷的空虚花xue终得填满的快感迅速盖过不适,她知道,忍过这阵撑疼,他就会给她、比当初与陈海那不情不愿美妙得多的无尽欢愉。
这份充满也将她迅速燃点,女子心志薄弱、易沉迷耽于情欲,女子心志也坚韧,只爱她深爱的。
他被逼xue里的紧箍shi暖爽得不停喘息、眉峰紧蹙,神情一片陶醉欲乱,全然忘了她教他慢些来,一味任着本能冲撞cao顶,深深顶撞她的花心,大gui头爽得飞起,噙着津ye胡乱语:“娘亲好Cao,Caocao的滋味儿真好,恒儿死了、爽死了。”
没十几下,他便泄了,大脑袋搭在她肩上呜呜囔囔,“丢人,恒儿丢人。”
她嗔笑,“第一回是这样的。”
“娘亲,掌灯了,回房吧,恒儿还要。”
回房没点灯,躲在被窝里她教他如何稳当些来,若有射意又不想射,便抽出晾一晾、再进来,手把手拉他修长的手指识得她最敏感的点在何处,如何用手指取悦此处、又如何让大gui头磨过此处,教他识得在Caocao时抚慰花蒂的妙趣。
“你把女子cao爽那Yin道自会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