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玉腿微敞,任由儿子的大手撩抚逼儿,脸上欲色越来越重,腿根、腰胯时不时的轻颤。
见娘亲已情动,少年脱去绸裤,露出来的竟是一根与脸相颇不匹配青筋缭牙的紫黑大阳物,他抬起、屈折女人白嫩嫩的腿,露出靡红红的xue口,连xue里媚rou也清晰可见。
少年俊眼灼灼,大阳具一捅到底,便压在女人身上耸动cao插起来,三深一浅、两重一柔的极为从容有致,卟嗤卟嗤啪啪啪Cao插声响起。
女人一脸欲足陶醉,腰肢轻挺,轻抚少年玉白的肩背,时不时yin哼靡靡声声,令人耳燥。
“你莫以为他不在乎那个庶出女儿,适才老夫人提需有人管事的话头,我们避风头不管事,他当场便暗示陈漪禁声,收在小别院里护得好好的,让那杜小姐出头管事这招高明着呢,你千万别去惹这俩。”
“我惹这俩作甚,娘亲又多心了。那杜小姐娇弱得一阵风能吹倒,那陈漪头一直垂着,连个正脸都没瞧着,”少年颇不满的重重一个cao顶,女人呀的一声重喘,舒爽得汩出一缕儿yInye来。——母子俩都一般的心思敏感。
“总这般多心,要恒儿把心掏出来给娘亲看么?如今我连西厢院都甚少出去,整日都在娘亲身上,Jing水从不曾积过日,当天都不够喂娘亲的。”
掏心自是不需,她只是想多听他说两句好话。
将身上的少年抱得更紧,一个劲儿往上抬起腰胯,让少年的大阳具进得深得实在不能再深。
“陈清起事、入狱,累死父亲、弟弟,累得陈府上下被软禁多年,他自知亏欠我们,我不管事,你不搞事,关上这西厢房,过我们的。这陈府永远这般沉沉死气各过各的才好。”
“听娘亲的。”少年稳稳的Caocao,卟嗤卟嗤声又响又亮,可见带着颇重的Yin力,女人不时挺胯迎合,娇喘连连,好不逍遥自在。
“娘亲真好cao……”
母子俩接了个深深的shi吻,分开时两张靡红的嘴间还荡着条涎丝,深情对视后轻笑,狂啪声响起。
少年Caocao得更起劲,女人双腿大大敞开、高高抬起,方便儿子最贴她嫩逼的挤进她腿间,用粗壮的大阳具在她逼xue里来回cao插,那根粗壮似化成尖厉、插得她逼xue酥爽、yIn水如瀑;她逼xue绞缩得越厉害,他越破开层层绞缩、也享受紧紧缩绞插cao得疾厉。
母子俩配合如鱼得水,看来交合这事没少干,才有这付默契,边交合边说话逗笑,也不碍半分事。
少年年岁不大,却一点也不猴急、火燥,从那根大阳具的成色、Caocao的技巧老成看,这Caocao的功道也不是一时两时得来。
哎,这对母子啊。
“娘亲,为何不跟他要处宅子搬出去?老宅子尚空着,搬出去我们自由自在。”他想起什么边Cao插边问。
毕竟是母亲,儿子问话她便也细细想了答,这时分还是想多教孩子点道理:“你啊,哪知柴米油盐贵?搬出去一针一线都要好生筹谋,仰仗他救济。”
“何况”,女人顿了顿又说,“他助圣上起事惹了不少余党乱贼,你是他的庶弟,难免惹人耳目。”
少年怔了怔,突然醒悟自己想得有些儿简单了,“娘亲说的是。”
他非愚钝之人,一番话便将他点醒,似又让他成长了不少,“筹谋”二字似乎第一回掼进了他脑中。如何顾护好娘亲、又顾护好这份违常的母子情。
16、乱世母子情
西厢院这对母子行好事,确实不是一时两时。
说起这对母子,也是令人不胜唏嘘。
宋冰的哥哥宋峰欠陈海几万两银子,年关陈海上门索要,宋峰让她侍宴,又猥琐的与陈海耳语:据说小妹年中刚来的初chao。
陈海成亲得晚、得子更晚,长子陈清已十四,自己已近半百,家风清寡,夫人无趣,被这句刚来初chao和宋冰青涩秀丽的模样诱起尚余不多的激情热血。当夜住下,破了宋冰身子,食髓知味,cao了再cao,一住三天。
临行前看被破了身子前程未卜的宋冰实在可怜,勉强娶回家做房姨娘,因陈海回家便是一付正经模样,一月也到不了宋冰院子一趟,未几宋冰有了身孕,陈海这把年纪也歇了兴头。
宋冰年少被破了身子,从此却只是个摆设姨娘,和独子陈恒孤苦守着小院看日出日落。
那番争皇权的盛事,写进史书颇有气慨,于李容是功成,于陈清是虽有牢灾终是名就。
于陈府,可就是一番凄风乱世了。这母子、就是这飘摇乱世中的一株母子藤罢?
陈清入狱几年后,陈府被围禁起来。
人心惶惶,婆娘丫环走得走散得散,陈海哪顾得上这对便宜母子?娇弱的宋冰独自一人带养幼弱又粘人的陈恒。
陈海、陈白折了后,境况更糟,听说兵营里没女人、那些兵卒也玩小少年,为免遭毒手,宋冰给自己和少年陈恒穿上布服,带着陈恒在府里东躲西藏。
并不强悍的母子俩在动荡中相依为命、形影不离,心贴着心,粘人的陈恒每晚紧紧贴着宋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