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丹裳忙不迭地求饶,“若是与女子交合,须以阳Jing灌溉宫腔;若与男子交合,则要将阳Jing送得尽可能深,让中毒之人充分吸收男子之Jing华……”
他话音未落,赤华一挥爪,又让瓶儿将他吸进去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太急色了……”丹裳在瓶中幽幽叹息,“难道连片刻也等不得?”
“呜呜……好难受……好热好痒……快帮帮我……”
情欲占了上风,羞耻心已经被侵蚀得一干二净。莲贞理智全无,难耐地哭喘出声,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些什么,满脑子只想着要身下那个正在发sao的器官被又粗又长的东西填得满满当当的。
rou棒已经硬涨得生疼,又被紧窄的Yin腔死死咬住,被Cao乖Cao熟了的媚rou亲密地贴着rou棒,严丝合缝地填满冠状沟和青筋与柱身所成的角度。雌伏在身下的人又抽泣着求挨Cao,哭得可怜又可爱。
这场景无论换作哪个男人都是不可能忍得住的。
赤华忍住强烈的心悸,狰狞的性器艰难地在堆叠的火热嫩rou中抽插几下,柱身上生着的倒刺又卡住脆弱娇嫩的腔壁硬是不让他退出,稍有抽出就带着紧紧吸附其上的rou壁往bi口方向扯,把莲贞Cao得哭叫连连,一边觉得承受不住一边又想要更多,说不上究竟是痛苦更多还是欢愉更多。
额上凝结出豆大的汗,一滴滴淌下来,在身下人向下塌着弯曲成一道优美弧度的裸背上砸开一朵朵四溅的小水花。显然不止莲贞,赤华也已忍到了极点,咬着牙一连cao弄深处的小嘴几十下,终于噗呲一声就着高chao时子宫喷出的水捅进了宫腔里。
床单上被淅淅沥沥从小和尚腿心被Cao得熟红的rou逼流出的yIn水泡shi,又被两人激烈的性爱动作揉弄得皱巴巴的,已经看不出先前名贵的样子了。然而还有更多的水ye被贯穿rou壶的规模可观的rou器堵在里头,体积之多以至于小和尚的小腹都微微鼓起。狐妖每cao一下,yInye便咣当咣当在rou壶内壁上来回碰撞,刺激得敏感脆弱的嫩rou瑟缩着愈发绞紧了rou器,可怜巴巴攀附着这唯一的依靠,简直yIn靡异常。
开苞便被rou棒cao进宫腔,毫无性知识储备的莲贞丝毫不知羞,他只知道如口干舌燥的旅者望见沙漠中一眼清泉那样,小腹下那个不知道发源于哪里的蚀骨噬心的痒马上就可以得到缓解,一时间激动和亢奋裹挟着身子战栗得更加厉害,身前Yinjing接二连三射出Jing,直到连薄Jing也再射不出来,软趴趴地耷拉在身前。柔软的腔rou不知所措地紧紧含吮着入侵的硬棍,拒也不是,留也不是。
怒涨的兽jing于chao热狭窄的宫苞中寸步难行。滚烫shi润的龙头凶狠地抵住shi淋淋的柔嫩宫壁后,花心突然生出一根细细的rou针,直刺巨根龙头铃口。
赤华正被热情蠕动着的宫苞吸得头皮发麻,冷不丁遭这么一刺,立时Jing关大开,撑成伞状的粗大gui头将娇嫩的子宫口死死卡住,滚烫浓稠的兽Jing一注一注灌入宫腔,剧烈冲击shi泞的宫壁,肆意蹂躏着完全没被开发过的子宫。
与此同时,他遵从血脉中兽类交配的标记配偶本能,俯下身将锋利的犬齿深深刺入小和尚后颈的皮rou,释放些许自己的气息,在白嫩的脖颈后留下一道渗着细小血珠的齿痕。
“呜呜——”
后颈传来的尖锐疼痛令莲贞猛然从欲海中清醒,断断续续地从喉间发出几声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但随后,灭顶的快感吞没了他近乎于无的清醒。他完全无法思考现下的处境,更完全无法抗拒内射所带来的刺激。身体不断战栗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春chao,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亢奋顺着与兽根紧密接触的birou扩散到整套rou壶,然后是酸麻不已的下身,接着连上身的两只ru尖也不能幸免,恍惚间似是泛起了酥酥麻麻的痒。
在极致的欢愉中,赤华终于彻底释放完,正要心满意足地拔出性器,忽然发觉身下的小和尚没了声响,心里一慌,急忙将人翻过来一看:“莲贞?”
小和尚脸颊还带着尚未完全褪去的晕红,双眼却紧闭着,已然不省人事。
月上中天,一轮弯钩,清辉无数。
纱帘后人影绰绰,不消时,一只皓白素腕探出来,软软地搭在床沿,想来帐中人已醒。
莲贞睁开酸涩的眼睛,感觉像被整段儿粉身碎骨再给一片片拼回去那样,浑身疼得要命。他觉得哪怕绕着莲空山跑上十圈,然后立马接着再上下连挑五趟水,也没有眼下这么累。
好在那股要命的瘙痒已经消失,身体清清爽爽,身上衣服干净整洁,床上一应用具也都是崭新的,散发着一股干燥的芬芳。若不是腿间那个使用过度的器官肿痛发烫,两瓣tunrou被撞击得如同遭人掌掴一般火辣辣地疼,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昏迷前没有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当然,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这样的行为被称做欢爱罢了。
“啊……”
莲贞尝试着发出声音,嗓音干涩沙哑,如被节节草打磨过,干渴无比。
他想爬起来去倒水,腰间却有什么烙铁一样的东西横着,又沉又烫,压得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