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两颊酡红未消,低低喘息着,被Cao得松软chao热的bixue有意无意地轻轻夹吮着半软的rou棒,很快就把体内刚射过Jing的rou棒夹得重新硬得涨大一圈。卵蛋大的红热gui头微微翘起,直挺挺地戳弄在饱受蹂躏的鲜红rou壁上。
赤华直觉不对,俯下身拍拍他的脸颊。莲贞微微睁开chaoshi失焦的眼睛,迷迷蒙蒙地瞅他一眼,紧跟着就一边呓语一边摆腰扭胯,用shi淋淋的屁股去蹭赤华的小腹。
赤华被他蹭得邪火乱蹿,连忙用收了指甲的狐狸爪子按在他光洁的背上,阻止人乱动。再一挥爪,纱帐飘落,桌上拇指大的玉瓶踉踉跄跄现出个飘忽不定的红艳鬼影来。
“这屋子里头欢爱的味儿这么浓,啧啧……想不到真被你个小狐妖得手了……别怪大爷我没提醒你,这破了出家人的戒律,可是要遭天罚的嗷!”
纱帐外头的男鬼捏着嗓子尖声尖气道。
赤华蹙眉,回道:“不劳费心。只是不知为何,他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瓶口上浮动的鬼影晃了晃身形,得意洋洋道:“大爷才不告诉你!”
“不说?那想必槐灵姑娘很愿意替我处置你……”
“说说说!我说我说!”想起半月前的那场缠斗,红衣男鬼瞬间冷汗淋漓,声线也不复刚才的Yin阳怪气,“你又如何知晓的?”
“很简单,从你的那张脸开始。”
赤华阖上眼皮,深吸一口气强忍抽插性器的欲望,爪子轻轻按住雌伏在身下被情欲折磨得小声呜咽、不断扭动着身子试图勾引他的小和尚,唯恐伤了这一身细皮嫩rou。
事情的确要从一月前说起。不过也有可能更早。
南灵王家,以珠玉宝石发家。王家家主王子阳,更是出了名的爱赏玩老物件儿。
财富有了,声望有了,妻子有了,族中有人在明光主城担任重要官职,所以权势也是唾手可得。
什么都不缺的情况下,贪婪不知足的人总是会产生一些异想天开。
比如长生不老。再比如极乐登仙。
说干就干,行动力极强的王子阳开始寻丹问药,修行一些所谓“仙术”。将生意渐渐移交给儿子和儿媳打理后,他更是醉心研究长寿之道,常常提着个酒葫芦,披一袭大袖衫,散发弄扁舟,并美其名曰“吸收日月Jing华”。
王家人劝说无果,看着好像也没产生什么不良影响,只得任由他去。
一月前,王子阳不知从哪里抱回来一面据说可以助其吸收月华的绿松石套铸青铜方镜,摆在卧房中。每逢月出之夜,王子阳便抱着这面镜子在庭中漫步,沐浴在月光下,充分地吸收月华。
他吸不吸收得到月华,不好说。但肯定能确定的是,栖身镜中不知多少年的镜鬼吸收了足够多的月华和Jing气,逐渐能从镜中脱身,在以这面青铜方镜为圆心的一定范围之内自由活动。
镜鬼生前也是风尘之地炙手可热、缠头红绡不知数的小倌,从这面他曾用来梳妆的绿松石套铸青铜方镜便可见一斑。然而毫无由头地,正当他对镜梳妆之时,馆中一场不知从何而来的大火席卷而来,将他活活烧死。
奄奄一息之时,他望见妆台上这面他最爱的镜子,在烈焰的舔舐中,竟完好无损。而镜面正闪烁着奇异的光,似是发送着某种神秘的讯号。
再睁眼之时,他便由镜前人,变作了镜中鬼。这面镜子既是他的栖身之所,也是他的无边囚笼。
漫漫岁月中,这方铜镜辗转于各地,早已不知经过了多少人的手,照过了多少人的脸。
镜鬼逐一记下那些手和脸。皱巴巴的,黑黝黝的,脏兮兮的,白嫩嫩的。或怒目虬髯,或螓首蛾眉;或鸡皮鹤发,或绿鬓朱颜。
记下来,又逐一忘却。
时间一长,他便再难记住自己原本的姓名和故乡,甚至连用了很久的花名也忘记了。他只记得自己生前定是极喜穿红衣的,即使葬身火海的那日也不能免。
因此,他给自己取名丹裳。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天,一个富商将这面镜子当作古董买回家,摆在卧房中,还带着镜子晒月亮。
充沛的灵力滋润了干涸已久的四肢百骸。丹裳惊喜地发现,他能从镜子中脱身而出,在一定范围内自由活动了。
那场大火夺走了他一张美丽的脸,所以他不得不幻化成别人的样子出行。有时候是惊鸿一瞥的侍女,有时候是见过几面的小厮。不过他也只能还原个五六成,因此一直都没被府中人识破。
毫无疑问,他还原得最熟练的还是王子阳的脸,毕竟这家伙天天抱着镜子一个劲儿地照,想不记住都难。但他也知道,用这张脸在王府中出现,估计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王府虽气派华丽,但日复一日地看,总会有些厌倦。渐渐地,丹裳不再满足于只在这有限的范围内活动。他要去更远的地方,看更多的风景,好好弥补被困在镜中的这些年。甚至于,他要摆脱这面镜子的束缚。
他这些年随着镜子走南闯北,听来的奇闻异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