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应的家是一栋建筑在半山上,占地两千八百平拥有百人家政管理的豪华别墅,除去必要的安保和管理人员,只有他和最不老实,从不听话的男宠住在哪里。
山脚下是徐家本家的基地之一,是徐佳应送我去到的小黑屋的所在地。
在徐文邹也就是徐佳应的爹,宣布纳林长思为n号“姨太太”的那天晚上,徐佳应参加完庆典归家,十分戏剧化地下起了大雨,滚滚浓云映衬一明一暗的大宅里的空气逼仄,雷声破天,正如徐佳应彼时暴怒的心情。林长思亲手在庭院里种下的蓝蝴蝶被天降弹雨摧残成渣,残骸半截淹没在shi凝年久的泥土里。
昔日种花的主人,清淡柔容在和熙的曦光下被天然的滤镜过分美化,侧首对徐佳应温柔一笑,仿佛没瞧见不远处窥视的小贼。在赌场上迷得老赌鬼们挥洒千金的好听嗓音跟唱歌似的柔声细语:“蓝蝴蝶的花语是愿与你再次相遇。”
“将世间所有我能触及到的温柔,送给你。”
跟薛惟梅宛如悠扬的小提琴般的嗓音不同,林长思则是春日暖阳里的清风。我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听得全身直起鸡皮疙瘩,揉搓着裸露的臂膀悄默声地跑了。潺潺流水的庭院里的春日白露暖空,春光乍泄,一对有情的恋人依偎着浪漫轻吻。
徐佳应并不怎么带林长思回家,我对林长思的印象仅限于在赌场上一身规整禁欲荷官套服的冷淡模样,纸牌在他的指间听话地飞舞盘旋,纸牌的不断洗刷开合间轻易带走一个人甚至几代人的全部身家,仍还不上赌场里大多数荷官的巨额债款。
林长思身处世间最露骨的地方之一仍相信,并托付给徐佳应,结果却做了徐文邹的“姨太太”。我始终不觉得我有什么错,是他自己蠢,天真的依恋于多情少爷的爱情,至少他不用每天提着脑袋在赌场上还数不清的债了。而徐佳应更是个大蠢蛋,自己不中用,被自己老爹算计留不住爱人只能迁怒于我。无论他对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都是无用者的窝囊泄愤,令人发笑。
如果我是徐佳应,我会像对待舅舅那样,让始作俑者受尽羞辱并生不如死,令肝髓涂满他的sao棍,蘸着喂给不听话的恶狗吃,我又会安慰吃到的恶狗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吃到这么一根又老又sao的烂黄瓜,以此警告它听我的话。而不是浪费时间伤感情,发泄无能的情绪,一个人也逃不掉。
当晚我和徐佳应吵了一架,他收走了我所有的钱,留下一把悬挂在头上的,岌岌可危的利剑。吵架的原因却很奇怪,他指责我为什么当初要在轮船上帮林长思,让他受尽了羞辱。
当时徐佳应喝醉了,我只当他脑子冒烟,在徐大少的本心里果然还是他的面子更重要。
而且在轮船上我并没有想帮林长思,只是在赌场闹事的人无意中踩到了我的脚,令我很不爽,打了他一顿并叫人把他扔下海里冷静冷静。
事后徐佳应来找我玩游戏,恰好被前来致谢的林长思撞破,两人就这么看对了眼,一见钟情。
徐佳应长了一张半洋脸,全身鼓囊囊又结实,令人有安全感的肌rou,身材好的不得了,完美比例的刀削脸镶嵌着一双蓝黑色宝石般的深情眼,总是在不经意间骗人心房,但至少骗不到我。
我从不相信金钱,时间,名利,承诺和爱情,也没有友情和亲情,但我始终会在黯淡的光影里静候属于我自己的银扇草。
“啪!”
白得晃眼,花生仁似的大nai上顿时浮现出可怜巴巴的五指印,如果这个人不是徐佳应,我就会像以前在情趣房里那样对待特殊爱好,在我的客人身上肆意施虐揉搓,最好把他的nai子头都给咬下来,让他捂着血淋淋的大nai哭,而不是去想什么劳子的林长思。
我嘴角扬起一个嘲讽地笑,一手拉着他破碎的衣襟带有欺辱意味地前后拉扯几下,“你会不觉得你把我给Cao服了,你放什么屁我就听了吧?”
下身尚在刚刚激烈的情事后余韵高chao的后浪,xue口不住地痉挛收缩,甚至在方才将男人下腹的几根浓密的Yin毛给生生吸拔进去!右手腕上的通红的指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受了什么捆绑paly的刺激。
徐佳应这个狗还挺自信:“也不是不可以。”
我被他臭不要脸的自信堵得喉头一噎,随即迅速换上两分可怜三分不解五分试探极具表演力的表情问道:“凭什么?”
“你既然当初选择帮了长思,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主错方是你。现在长思跟我说他不想在哪里待了,你帮一次也是帮,不如帮人帮到底。”
“老头子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
【还长思,真恶心,好想吐他一身。】
我作出一个释然的神色:“好。”
徐佳应被我突如其来的乖顺错愕:“今天怎么嗯……轻点咬……”
“嗯嗯……别啃啊……你是缺nai吗?!”
我缺不缺nai我不知道,今天势必要让他失掉一个nai头。
徐佳应身上的肌rou皆是硬邦邦,只有胸上的胸肌在放松的情况下摸上去软绵绵,还会抖。徐佳应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