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的床没睡成,倒是把床的主人给睡了个遍。
翌日薛惟梅撑着腰为我解开绷带查看伤口,边重新包扎边说我狗命耐造。昨晚玩的太过火眼镜不知道给我扔哪里去了,薛惟梅只能微眯着眼睛麻利的挂瓶打针,最后在床底找到了他那个倒霉眼镜。
由于我乱丢薛惟梅的宝贝眼镜,薛惟梅这个事儿Jing回卧室补觉,并将我赶了出去。
我揉着昨晚被薛惟车扯得隐隐作痛的头皮光明正大地在外面溜达,转眼就被目瞪口呆的保镖逮到了徐佳应的车上。
一见到我,徐佳应合上正在处理公事的笔记本,扭头皮笑rou不笑边抚摸着我的头边问道:“昨晚去哪了?”
我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手:“哪也没去。”
“是吗?那怎么你和薛医生一个两个昨晚都不见人影了?”
这个问题很微妙,有定位器在手徐佳应明知也料定我不会离开他限定范围内半步,但我在他眼皮子底下玩大变活人,还是跟薛惟梅一起,就算我把一切罪名推给薛惟梅,我也难逃厄运。
“昨晚……薛医生跟人在别人的宿舍里约会,我在给他们把风。”
徐佳应显然是不信:“你给他们把风?”
我简直要被我自己闪了舌头,所谓把风不就是听人墙角?除非我有病,但我没病也得承认我有病:“吃人的嘴短嘛。”
徐佳应长眉紧蹙,我不嫌手疼地翻身坐到他身上去吻他的唇,被他抿着唇轻巧地躲开,我又去啃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唇间震动只听徐佳应放屁:“前面还有司机,你能有点羞耻心吗?”
哈啊?徐佳应还知道羞耻心这么个词啊?!司机十分应景地关上了车内挡板,利索地下车在车窗留下一道急匆匆的残影。
我学不来薛惟梅那样绵长又好听的yin叫,只能轻声附在他耳边吹气咬耳朵:“后面……好像又紧回去了,你要不要来试试?”
徐佳应最怕别人碰他的耳朵,何况我对着又是吹又咬,蓝黑色的双眸微眯忍不住缩肩躲开作孽的唇,一闪而过微妙的抗拒难忍的表情为这张总是Yin晴不定的脸上增添了几分滑稽。
揽在他宽肩上的,包成粽子似的右手不是不疼,薛惟梅这个变态在为我手术时眼里难掩穿针缝合皮rou的兴奋感,骨节分明的手像是在伤口上穿着TuTu裙跳舞的芭蕾舞演员,留下一道道漂亮的缝合线。
我的左手上还有静脉滴注抗生素留下的医用贴。伤口会重新长出新的肌纤维细胞牵拉,rou芽组织生长并填充,成纤维细胞产生胶原纤维在伤口表面形成疤痕。疤痕是主人过往病痛荣辱经历的一切有力证明,即使令人心惊rou跳的皮开蠕rou重新附上丑陋且脆弱的表皮层,镶骨耻辱的疼痛永远新鲜。
以前我就经常跟徐佳应不是在床上或者什么地方吵架,就是在打架,那时候我要钱他要人,根本算不上耍脾气。现在他依旧要人但我要命,尽管几天前我扬言要杀了他,而如今就算他19我21让我说,闭着眼也得跟没事人一样说是他21我19。
徐佳应这个狗东西嘴上说着知羞,手上却特别孙子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润滑剂,在吨位2.66的SUV里我半弓起身子方便他脱我裤子,然后张开腿重新坐在他的大腿上,灼热有力的手指将黏答答的油剂涂抹在tun瓣间。
霎时,后车座宽敞的空间里满是手指沾shi花折和连绵起伏地喘息的声响。
“你和薛惟梅搞过了吗?”徐佳应骤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我当然不能说我跟他搞过了,还就在昨晚:“没有……嗯……”
“昨晚……你替他把风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他叫起来很好听?”
我忍着下身的不适回味了一下,“没有,他就是个事儿Jing,说话难听死了。你怎么知道的,你搞过?你喜欢啊?”
体内乍然进入一个指节,敏感脆弱的薄壁顿时传来撕裂感的疼痛,里面粉红shi润的肠壁因痛感蠕蠕而动。徐佳应似是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听说的。我以为你喜欢他呢。”
“不喜欢。”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男人和女人我都不喜欢。”
“嗯嗯……不要扯不要扯……啊……”
徐佳应的家伙事有臂儿粗,每次都叫我吃不消。天旋地转间,我仰躺在他身下只着黑袜大张着腿,注视着布满青筋的紫黑色的玩意缓缓插进shi红的xue口。
忍不住叹息着,抬起左臂捂住双眼,那根孽障以相当霸道的存在感搏动着青筋,就那么全部进去了,仿佛在说我又来了~
跟徐佳应做爱,总能令人莫名感觉到一种充满窒息感的占有欲,分明他的心早被他的小妈给勾去了,仅仅只是插在里面,硕大的性器物似主人形横亘在甬道里,长满惊骇贪婪的口器滴答着不明yInye将猎物撕碎吞噬,连骨头渣都不剩下。
看着他幽深蓝黑色的眼睛的时候,感觉尤为明显。
“嗯嗯啊……嗯……好快……”
“啪”的一声,掌呼屁股蛋的声音在车厢内尤为响亮,徐佳应不满道:“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