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成效并不理想,男人只变得越来越硬,却没有射Jing的意向,沈元筠切身体会过知道苏贺持久,但他的口活也是一早就被调教好的,过程如此这让有些慌乱,忙换了另一颗睾丸继续卖力地服务着。
苏贺直立着身子,看着身下男孩在自己面前忙碌着,挑逗欺辱的心情更甚,像是不着急优哉游哉地半倚靠在了墙上,正好让出了身旁的挂钟,像是提醒似的啧了一声,下巴点了点一旁的墙面,“慢慢来,我不急。”
你不急我急。有了时钟的提醒,沈元筠下意识偏过头看着自己已经磨蹭过去的十分钟,害怕担忧的心情更是在心里加剧,不再执着于后面那饱含Jing子的睾丸,将舌头和嘴唇慢慢移向柱身。
沈元筠一手扶着男人的阳物,歪着头一边吸一边亲吻,一点一点地从根部移到顶端,舌尖在gui头的位置打转,看了一眼男人。苏贺虽然眉毛微皱,但神色表情还是如往日那般看着自己,让沈元筠不得不加快手上的动作。
他扶着Yinjing的手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着,嘴巴撬开将男人的巨物送进口腔,不知道是有段时间没有口交过,还是对方的身体素质又在加强,沈元筠感觉那根巨物又粗了几分,光是含进一个gui头就废了不少工夫,撑得两边的嘴角都疼,好像要撕裂一般,动也动弹不得。
苏贺看他吃不进去也吐不出开的样子实在可怜,又像是欲望灌满不想等待,轻笑一声准备大发慈悲地帮帮他。一手抓住沈元筠僵在原地的后脑勺,“可把牙收好了啊,弄伤主人就打死你。”警告刚一说完,沈元筠思想呆滞还没消化信息,就感觉男人的胯一瞬间逼近眼前。
苏贺用手固定住沈元筠的头,二话没说直接身后挺入,柱身剐蹭顶到男孩的扁桃体,让他生理反应下的想一阵干呕,可惜头被男人完全禁锢着,只能让他把那种感觉硬生生咽回肚子里,心脏也随着冲击咯噔一下。
嘴角传来撕裂的痛感,沈元筠感觉到什么ye体顺着下巴一直流淌到了脖子,本来还以为是口水,后来随着逐渐扩散在口腔延展到味蕾上的熟悉的铁锈味才知道那是撕裂嘴角流的血,“瞧瞧,我这一下还把我们的宝贝筠筠弄破相了。”男人啧啧两声,说着像是惋惜的话,可是嘴角却勾起玩味的笑,rou棒还插在男孩的嘴里,只见他一只手抹过那嘴角的鲜血,一点一点涂抹在沈元筠的脸蛋上,就在对方吸收疼痛放松警惕的时刻,又是一次贯穿喉咙的抽插。
嘴角的疼痛胜过了咽喉的干呕感,血ye接着一股股地从他两边的嘴角渗出,正常口交撕裂的伤口从来不会像这种顺着淌血,因为沈元筠有着轻微的凝血障碍,本来就不用太在意而苏贺当然知道这一点,可是并不妨碍他泄欲。
如果男人给他机会让他好好口慢慢来,虽然难耐是难耐但不至于这么血腥,可见苏贺今天的性欲比以往更加旺盛。
又迎来一阵抽插,沈元筠几乎就是被当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飞机杯,每一次深喉嘴角就像被火星擦过,一阵灼烧般的撕疼,能感觉到血都顺着他的脖子流到了身上,淌落在地面。
“多少卖个力,是你在给我口,不是我在Cao你嘴。”苏贺这样说着,却没有停下跨间的移动,多年的沙场经验让他足以视血ye为无物,就当是沈元筠贡献的一点润滑剂,边做着还边将那鲜血涂抹在他的唇口周围。
沈元筠被疼痛折磨的整张脸都僵硬不得,虽然天天忍受着苏贺的各种虐待和羞辱,这些疼相对于那些鞭挞穿刺更是小巫见大巫,可是对于有凝血障碍的他来说,每次见血都是一种折磨,而男人很享受折磨他的过程。
“不愿意啊?”见自己命令而男孩却没动静,苏贺倒也不恼,轻轻拍了拍刚刚被自己扇过耳光的右脸,那里的肿痛相较于嘴角已经不算什么,可让他恐惧的从来不是行动而是行动之前的言语,“再不动我就给你脸上开个孔,以后我就Cao那儿。”
沈元筠的瞳孔紧急收缩,他知道这事儿苏贺干得出来,当初跟着他上战场处理军ji尸体的时候,从他房间里运出来的人有些肚子,甚至颅顶都被开了洞,里面还能隐隐约约看见白色的Jingye。相比起那些,这句话可算是相当仁慈。
被吓到的沈元筠立刻恢复思想,含着男人的巨物摇不了脑袋,只能微微晃动,分不清到底是在害怕摇头还是吓得颤抖,只感觉被压在柱身下的那根舌头终于用了动作,虽然只是用舌尖微乎其微地舔舐着柱身,但总算是听话有了动作。
苏贺停下了抽插深喉的动作,倒也没有从他嘴里抽出rou棒,自己扶着根部缓慢微微的随着沈元筠的舌头搅动着,垂下涨大的两颗睾丸也一下下打在沈元筠的下巴,沾上了些许唇角留下的血迹。
虽然疼痛尚在,但沈元筠不得不逼着自己清醒过来,一只手扶着地面支撑着自己的前身,另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两颗睾丸,眼睛随意一瞟时钟,眼看时间所剩无几,他想用吞吐的方式取悦苏贺的分身,可是刚吐出一小节,嘴边的撕裂感还是容不得他乱动。
没办法只能用吸得,他将在自己嘴里一半的男人的分身努力包裹,比刚刚舔脚更加卖力,整张脸蛋都凹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