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听到命令只能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不敢抹嘴巴,生怕蹭掉了男人的Jingye,只能蹭了蹭身上还shi着的血,脱着脚上的铁链,一步步地爬到床上。
这间屋子虽然有张床但并不能称作卧室,用点平常人的形容叫调教室,但是对于从军的两人来说,更愿意把这里当成刑房。没人会在自己的家里还建立牢狱,显然这里是苏贺专门为沈元筠量身打造的。
苏贺靠在床头,知道沈元筠移到了他身边却也并没有出言理会,而是用脚一点点摁压踩着沈元筠的分身,隔着布料又有纹身保鲜膜,只听一阵沙沙作响,盖过了沈元筠有些刻意压抑的喘息。
等刷了会儿消息才把手机甩到一旁,此时低头下去看沈元筠的Yinjing,已经因为生理反应处于半勃起的状态,突破了那一层完全可以无视的内裤,而那唯一的遮羞布也在下一秒被男人用脚轻松地勾下。
苏贺的视线毫不避讳地直接落在沈元筠那千疮百孔的Yinjing上,顶端的gui头打了两个环,柱身上也有两颗横钉,现在根部又有了一个纹身,外皮泛着白微微浮肿,但也能隐约看出来上面印刻的是一个苏字。
“真美,对不对?”苏贺打趣着,把沈元筠那可爱的Yinjing夹在自己的脚趾缝间,微微地摇晃着还不算完全硬气的柱身,而与身下反应不同的是,沈元筠已经性欲到了一定程度,如果可以他现在肯定已经硬的射Jing。
但关键在于不可以。
男孩的Yinjing在一早就被苏贺植入了类似于支架的东西,他也只能感觉到性欲的来临,别说是边缘控制的射Jing,就连勃起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事实上他的这个男根最近半年里除了小便,从没有用过其他作用。
而他能不能射,能不能硬,能不能爽全掌握在男人的手里,对于沈元筠来说其实这还是个不错的结果,因为当初苏贺给他插入支架前给过他三种选择,化学阉割,物理阉割,和控制勃起。
化学阉割是注射性腺刺激激素和雌性激素,令他失去性冲动,感受不到刺激自然不会勃起,同时还会令男性独有的人体反应消失,让沈元筠以后再也见不得一点荤腥。
物理阉割也是阉太监的用法,不是切除生殖器,而是将沈元筠的Yin囊切开,剥离连接睾丸的血管和输Jing管并切除睾丸,因为留一个仍会分泌雄性荷尔蒙所以必须全部切除,就像结扎手术。
而最后一个就是目前实施到了男孩身上的选择,支架细小却连接着沈元筠的输Jing管直至睾丸,从根本上达到了目的,又让苏贺多了一份拿捏沈元筠的快感。
因为沈元筠对他而言,只是个发泄性欲和虐待心理的玩具,身为rou便器只有后面的洞还勉强有用,前面的摆设有的时候只会徒增烦躁,但他不介意把沈元筠的那玩意当成他的展示架,所以在男孩顺理成章地选择了最后第三个选项之后,他就凭着心意随意地给沈元筠Yinjing打扮着。
闷头的性欲和想要饱胀待发的Jingye一直堵在输Jing管,让沈元筠每每只感觉下身如爆炸般的胀疼,男人的脚还挥摆摇动着,他看也没看就闭眼回答,“主人给得都美。”
“啧啧啧,这张表情可不像你嘴上说的漂亮话。”看他那副都要挤出川字眉的模样,苏贺哼笑一声并不打算放过他,一只脚反复摁压着沈元筠的半硬的柱身,另一只手套弄着自己的Yinjing,不出片刻刚射过的分身再次被撸得硬起,“喜欢就笑一个。”
痛苦的沈元筠抬起头,露出谄媚的笑容,血rou模糊的嘴角再加上这勉强笑更加难看,“果然是骗我。”让苏贺厌恶地又甩过去重重的一耳光,直接连带着脚上的铁锁把沈元筠打的翻下了床,只听头与地板瓷砖再传来一声重击。
男人的表情依旧,对于这点折磨对沈元筠来说其实还算温柔,他也知道沈元筠受得住,淡淡的开口,沉声命令着,“不经打,爬回来。”
不知道是被那一耳光打的,还是头撞到了地板,沈元筠只觉得周围一阵耳鸣,没有听清男人的命令,昏昏沉沉地倒在地上,紧接着受挫的脑袋又因此狠狠地被一脚踹到了墙上。
苏贺的脚掌压着沈元筠的脸,将他今天受创两次的头压在石灰的墙板上,看不见男孩的表情,只有脚上发着力。沈元筠感觉颧骨眉骨鼻骨……整张面部都要被男人的力气摁压碾碎,不知如何自救讨男人欢心的他,只能再次裂开带血的唇角,勾起那抹僵硬的笑。
也不知是看不见眼神,还是这次的笑足以让男人称心,苏贺的脚掌恩赐地离开沈元筠的面部,能看出被踩过的部分泛着微红,混合着Jingye和血ye,让苏贺嫌弃的在沈元筠身上蹭了蹭,才收回了脚,“这下笑得还行。”
沈元筠恍惚木讷的点着头,缓慢的拖动虚弱的身子爬上床,刚想重新摆好被打下床前那跪坐在床上的动作,就被男人一把踢翻在床,扣着脚边的人皮扣得铁链叮当作响。
沈元筠无力的反倒在床上,因为下身有环有钉有纹身的关系,下意识地与床分离,自然而然的抬高屁股,把掩藏在tun缝之间的屁眼展露在苏贺的面前。
苏贺一边撸着自己的Yinjing一边无趣似的打量着那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