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沈姣玉品尝到了苍耳Jing心为他烹制的鱼羹。
不得不说,苍耳虽然平日家居和衣饰粗糙了些,但手艺是没得说,把沈姣玉喂的饱饱的,端着空碗,小肚子鼓起来,仍盯着灶台上的锅偷看。
苍耳怕他吃太多吃出毛病,索性自己把锅里的鱼羹全吃了,一点也没给沈姣玉留下念想。
"哼。"沈姣玉撇着嘴,搬个小板凳看苍耳在院子里刷锅洗碗,自己顺道也洗漱了一番,然后躺在炕上等着苍耳来给他上药。
头上、脚上被敷上冰凉的草药,沈姣玉摸了摸吃饱的肚子,兴致勃勃和苍耳聊天。
"恩公,你这草药真好用,才过了一天,我感觉伤口就要好了呢!"
"嗯。"
苍耳用水冲了冲捣药的木勺,心道药膏里混了他的唾ye,好的能不快么。这也算是他的特殊能力之一,不仅自己伤口愈合得快,他的血ye唾ye混进药膏里也能大幅度提高药效。
时辰不早了,苍耳也爬到了炕上。
沈姣玉一个打滚,滚到了苍耳的怀里,他抓住苍耳的胳膊环抱住自己的腰,缓缓打了个哈欠。
"恩公,抱。"
说罢,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在苍耳温暖的怀里拱了拱。
真是粘人的很。
苍耳摸了摸沈姣玉的脑袋,只觉温香软玉在怀,心神前所未有的满足的宁静,甚至微微有些庆幸当初把沈姣玉带回了家中。
就这么养着吧,挺好。苍耳想,虽然话多又麻烦,但是撒娇粘人又可爱。
他用下巴抵上沈姣玉的脑袋,怀里的人已经传来绵软的呼吸声了,想必已经睡熟。
苍耳笑了笑,也沉沉睡了过去。
他现在还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从未通晓过男女之事,却隐隐有了想要把怀里人永远留下的意思。
睡梦中的苍耳皱了皱眉头,少年的身体也发生了些变化。
第二天,照例是苍耳先醒。
旁边的沈姣玉睡的和小猪崽似的,哼哼唧唧说着莫名其妙的梦话。
苍耳无心管他,只盯着自己盖着薄被的腰腹处——那里微微隆起,像是支个帐篷。
一大早晨的气血上涌,苍耳瞥了沈姣玉一眼,暗自想自己莫非自己真的昏了头,闻着沈姣玉的味儿也能硬?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面色平静,手指握住那硬物上下套弄了起来,他动静不大,像是在完成一件极平常的事儿,情欲将要到达顶峰时,也只是微微发出一声喘息。
射出来了东西,苍耳起身打算把手里的东西擦干净。
沈姣玉这时候反倒是被他的动作给弄醒了,鼻子嗅了嗅,迷迷糊糊地问:"什么味儿?"
眉毛皱了皱,像是觉得难闻的样子。
苍耳看着好笑,故意拿沾着白浊的手在他鼻前挥了挥,然后趁沈姣玉清醒之前,立马下床去把手里的东西弄干净。
"恩公!"
沈姣玉趴在床上,晃了晃脑袋质问苍耳:"你刚刚是不是想打我脑袋来着?"
...
在最血气方刚的年纪,苍耳则选择在院子里砍木头。
无他,纯粹为了做答应给沈姣玉的浴桶。
沈姣玉闲着无聊,拿了个小板凳坐到了门口,揪地上的杂草解闷玩儿,时不时给热火朝天砍木头的苍耳打个气。
王阿婆从村里远远走过来时,就看见苍耳门口坐着个陌生人,她先是觉着自己看花了眼,后来仔细瞧了瞧,发现竟是一个小美人。
她内心惊诧了一会儿,先不说雾隐村极少接纳外来户,就算是来了外人吧,也不会被安排在苍耳家里吧?
她本来今天想继续来苍耳家说媒,看见这小美人,转念一想,心道那苍娃子莫不是自己有了主意?
她就说嘛,这苍娃子从小是个有主意的,哪能打一辈子光棍?
不禁走近偷瞧了那小美人一眼,因沈姣玉今日并未束发(也无人能帮他束发),王阿婆只觉坐在那凳上的人乌发胜雪,唇红齿白,她眼睛花了看不大清,模模糊糊只觉这女娃娃是顶好的模样,气质也乖顺,就是那张了一对儿平ru,日后nai孩子是个问题啊...
王阿婆离开时,还在想下次见了苍耳,得嘱咐嘱咐他多炖些猪蹄、花生一类的发ru之物啊。
...
苍耳拎着一大篓新鲜的猪蹄,面露不解。
他本是来村里集市上买些rou胶、桐油一类的物什,好把木板打磨装订在一起,谁知遇见了王阿婆,被带着来到了rou铺硬拉着买了猪蹄。
"这?"苍耳疑惑看向王阿婆。
王阿婆握住他的手,开始向他叮嘱娶妻之类的事项,又细细教他如何炖煮猪蹄,才能更好的丰胸孕ru。
有些难以言说的房中密事,也被王阿婆促狭着对苍耳提点了起来。
"?"
苍耳先开始听的是浑身不适,后来渐渐明白,原来是王阿婆误会了——她以为沈姣玉是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