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耳怀着心事回到了家里。
沈姣玉开心地出门迎他,却发现苍耳一直盯着自己看,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恩公?"沈姣玉疑惑的问道。
苍耳不回应他,心下却在想着王阿婆给他说的话。
按理说这天底下,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苍耳一直以来的认识便是如此。王阿婆给他说叨了一通男女之事后,苍耳便不这么想了。
他沉默的看着沈姣玉,倒是有了一番自己的思量。
沈姣玉挠了挠头,跟着苍耳进了屋,看着少年拎着一袋鲜美的猪蹄走进了灶台附近,不禁有些馋。
"恩公,今天要吃花生炖猪蹄么?"
"嗯。"
吸溜。
沈姣玉吸了吸口水,不经意问道:"是不是山里的雾快消了呀?最近集市上的东西好多,咱们是不是可以出村子啦?"
"我还没给爹娘报个平安呢...希望他们不要太担心我,唉,恩公,雾散了一定要带我出去啊..."
苍耳处理猪蹄的手一顿,半晌,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
吃饱喝足,沈姣玉洗漱完坐着炕上,托着腮帮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屋里就他一人,苍耳在外面刷锅,沈姣玉到没有了往日言笑晏晏的模样,他一个人静下来,就容易想父母、想家。
他用手扣着屁股底下的垫子,扣了半天,自己先重重地叹了口气,锤了下炕床。
刚想躺到炕上,就看着苍耳刷完锅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轻薄的粗布杉,袖子挽起露出线条结实的手臂,手臂随着走路的姿势甩了甩,上面的水滴就被甩到了灰泥地上。
简陋的环境,平常的动作,但鉴于恩公长得帅,这甩水珠的动作也很帅嘛。
沈姣玉朝苍耳笑了笑,拍了拍自己身侧的炕。
今天的苍耳却一反常态,走到炕前直接坐到了沈姣玉旁边,将人拉到自己的怀中,细细嗅闻。
答应给沈姣玉做的浴桶早就做完被他用上了,此时苍耳的鼻尖轻触到沈姣玉沐浴后chaoshi的发丝,微微拱了拱,呢喃道:"香。"
"怎么了么,恩公?"被苍耳禁锢在怀里,沈姣玉小声说道,"人家什么时候臭过,哼。"
夜晚降临,屋内只点了个堪堪照明的烛台,苍耳的脸颊隐没着昏暗的光下,一双黄绿色的兽眼酝酿着审视猎物的气息。
"衣服脱了。"他直接命令道。
"啊?"沈姣玉一头雾水,推了推苍耳的胸膛,"你在胡说些什么,恩公?"
苍耳速来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如今他心里有些许怀疑,便也不和沈姣玉废话,他握着沈姣玉的手腕举高,将人压在炕上。
沈姣玉满脸疑惑,蹬了蹬腿,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无辜。
他看着苍耳扯开他亵衣的衣襟,露出自己的前胸和肩头,然后指着自己的胸口问:"你这里,为什么,是粉色?"
什么嘛...
"恩公,你好重!"
沈姣玉用脚踢苍耳劲瘦的腰,嘴里抱怨着,耳朵却红红的,心里疑惑:难道那里不该是粉色吗?
上天作证,沈姣玉还真没见过别人的胸口,谁会闲着没事关注这个呀...
"嗯。"苍耳见沈姣玉反应平静,索性又去脱他的裤子
这下沈姣玉可不干了,他上次去河里洗澡可穿着小裤衩呢,大叫一声,便开始挣扎起来。
"裤子,裤子不能脱!恩公,我要生、气了!"
因为心里有鬼,沈姣玉本来想说他要生气了,结果语速过快,反而听起来像是在说"我要生了"。
到自己先脸红起来,被苍耳脱下了松松垮垮的裤子,露出了粉嫩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着抖。
沈姣玉感觉自己的秘密已经不保了,谁让苍耳直接低下头去观察他的屁屁了啊!
"恩公!"他大喊。
双腿间埋进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腿心,一股奇怪的感觉顺着那里蔓延到他的大脑中。
"咦?我腰怎么软了,下面的小玉玉好痒哦。"沈姣玉迷迷糊糊的想,手指也无意识蜷缩在了一起。
那边苍耳顺着沈姣玉腿缝往深处看,在看到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阳根时,有些失望。
可再往下看时,那小小的囊袋下面的细缝又勾起了苍耳的希望!
那道细缝藏得很深,蛰伏在沈姣玉囊袋的下方,两侧鼓鼓的,没有生一丝毛发,干净得很,看起来就像两瓣挤在一起的馒头。
苍耳不禁用手戳了戳那细缝,只觉触感细腻温热,娇嫩无比,指尖力气稍微大点,便戳进去一个凹陷。
"啊哈哈哈。"沈姣玉被他戳的咯咯笑了起来,他怕痒,苍耳的头发丝刚刚蹭过他的小鸡鸡,真的是痒死人了。
他根本忍不住嘛。
沈姣玉的笑打断了苍耳的思绪,他抬起身将沈姣玉整个笼罩在身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