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蛇yIn
原设为珍稀的黑蛇所幻化,天地灵长之物,容姿妍丽,亦雌亦雄。萧景川嫌麻烦,打算稳中求胜,删掉剧本故事里的奇幻,命数,辗转反侧,主打风月片经久不衰的偷欢偷情,用酷似利铭成名之作的双性人豪ru作为卖点。
吞服下很多药物,双ru长成故事期待中的丰盈饱满模样。没有那部原作电影中天马行空的针剂与药物,旧时镌刻花鸟鱼虫的香盒,药膏清香细润,被称作春药,涂抹在私处,以便情爱中销魂摄魄。
镜头前门户大开,上上下下有几点露几点。双性人在这行当里从利铭开始,就是胆大,奉献与付出的典范。叶雨也不例外,开机一月前持续至今的丰ru药物,开拍那天在镜头前射尿的迷乱。
风月电影有别于市面上所有流通的情色录像带,除去风月电影本身的拍摄艺术,故事情节,其中最为直白常见的差异,就是只依托几处特定地点的裸露,以及主演的演绎,其他全部凭借幻想。故事剧本足够完整,要引人入深,要切合主题。主演的裸身同样经由妆发与光线装扮,上身双ru叫做两点,腿间是第三点,往后更为细化,下身前后几处与双ru相加起来,统称作五点。风月电影中双性人别有风情与差异,拍摄时喜欢着重刻画双性人的相互矛盾,刻画刚好相辅相成的下身。萧景川明白这一点,电影开机拍摄以来的两个星期里,另几个主演搭档还不够出番上场,依照剧本中所有场景拍摄,先是红床,接下来花圃,秋千,浴池,郊野。这部电影包含萧景川对利铭的所有眷恋,包括故事内容,人物设定。只是萧景川相对十几年前更为狂妄大胆,做派更加老练。
僧侣偶然点化的蛇妖,混迹人世,在烟尘中陷落。黑蛇柔软,周身披鳞,耳聋眼背,却极度灵敏与危险。蛇妖隐秘在荒野,似人似鬼,很快成为猎妖师的目标。暗夜中由书生所救,往后生死相依相许,却yIn性难移。不是常见的寒酸书生,换成富庶才绝之家,妻妾成群,蛇妖是他的意外。而蛇妖也由生性妖邪,更改成稚嫩,初生一样,只不过床榻上就天赋卓绝。
古往至今许多风流韵事,其中大宅妻妾繁多,春色与美事就多。蛇妖男性表象,身下亦雌亦雄,双ru原本普通平坦,偷窥过书生与妻妾闺房秘事后万千幻化,书生知道后兴奋至极,想加上蛇妖与妻妾一同享乐云雨,等夜半时,正妻看见蛇妖异形勃然大怒,与书生撕扯中被蛇妖所杀。
危险,神秘的黑蛇,书生不舍得,将黑蛇藏在密林竹屋。
与缪斯曾经拍摄的作品相似相像,却又没有那么相似相像。蛇妖独角戏很多,许多裸露与自渎。古时床第享乐之物众多,超乎现代人的想象,萧景川查找过许多资料,最终选定几样怪异,又恰到好处的物品。其一最为简单直白的,便是假阳具。书生家大业大,假阳具大多数设定为玉石所作,只不过末端镂空,可以凭借兴致在其中加上热水或是雨雪。铃铛也是常见的东西,表面做工更加圆滑,用一根红线串联两端,可以同时抚慰前后两xue,也可以只往一边推进,等在另外一处抽插时,红线拉拽着另一边铃铛在下身双腿指尖摇晃,叮铃铃作响。木尺也是常见,而且意料之外的东西。古籍典故中,这个东西没有名字,只是用木头做成,全长大约三十厘米,一端用作手柄,另外一端像是用木头所制作的珠串,一些也像是木头所制作的糖葫芦串,只是形状较大,像是鸡蛋,由首端向下依次排列,从首端那里往下依次变大。木尺是行当里新取的名字,泛黄的古画中,木尺装在方方正正的木箱中,一共六支,木头珠串由小到大依次排列,和假阳具是相同是用法,但书籍中记载说感觉差异不同。除去古旧书籍古画的讲究,木尺从材质和样子来看,在现代人看来更像是市面上贩卖的敲背小锤,只不过用作床榻闺房之术。另外便是比较大件的木马,以及样子怪异的贞Cao带。
木马在风月电影中大多数用作杀手锏压轴存在,古往今来对于情色的妄议与想象全部终结在这个物件里,风月片刚刚形成类型与规模时,每逢片尾之前十分钟,都有故事中主人公骑坐在木马受刑的场景。故事情节中,春色与香艳终将结束,电影风月妄想结束的最佳方式,就是故事中人再人群之前骑坐木马,惨叫着游街,以卑贱的姿态完结整个故事。之前八十分钟里的香艳与怪谭突兀终结在古法古制真实的凄迷之中,偶尔几个心善的导演编剧留有余地,片尾处归结乡野平和,故事中人换下绫罗绸缎,身着布衣,与爱人在夕阳下厮守。
电影中木马的形状和外观也在慢慢变化,最初就是木头做的大马,只是四肢马蹄那里加上有齿轮的小板车,完善故事与情节时一并方便电影中游街剧情的拍摄。再往后,风月电影足够在市场中赚取票房,有了来自各方注入的资金,就开始在器具与场景中加注一些考究,以便带来更加强烈的视觉刺激。古籍中,木马用作刑具,不像后人想象的木头大马,几块木头简陋拼凑四肢,四肢上方方正正一块实心木头,当作马身马背,马背前端斜摆一根木头当作码头马脖,马背那块横上直愣愣竖起一块木头,不是艳书里,令人羞赫的Yinjing形状,就是块木头,表面粗糙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