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利铭与阿嘉
少见的,相貌俊朗的男人出现在风月电影中,利铭初演电影中的拍档,五官Jing致锐利,身形高挑壮硕。依照故事剧情剃去头发,身穿浅色基调的飘逸袈裟,佛珠垂坠在颈间,神色肃穆,盘腿坐在蒲团,闭眼入定。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利铭感觉像是置身其中,置身于故事与幻境之中,冷风吹拂轻薄的袈裟,他的双腿健壮,即使盘起坐在蒲团,肌rou线条也同样优美。这样的话也不错……利铭在心里暗自想到,等镜头与胶片足够刻录下僧侣的庄严与风貌,利铭在导演的指示下缓步上前,一件一件慢慢脱下身上宽松的衣袍,趴伏在僧侣脚边。
摄录机器嗡鸣,红光闪烁,光板所折射的光照散发热度,赤裸的身体逐渐浮现细密的热汗,僧侣的袈裟透薄,沾了汗,就紧紧贴合在身上。利铭趴伏在在他脚边扭动,脑袋枕上他的双腿,胸前丰盈饱满的ru房摇晃,下腹处Yinjing直直愣愣。Yin户还不够故事设定那样的shi润,拍摄镜头慢慢摇进,利铭转而闭合双腿,双臂趴伏在僧侣大腿,胸前一对ru房向下坠吊着慢慢摇晃。光线在此时发挥作用,Yin影笼罩覆盖在原本香艳的画面,空留ru房暧昧的形状与线条,Yin影中,几点浓郁的ru汁自ru头中慢慢渗漏滴落。也许这才是归宿,也许不必羞耻或是悲切。
古医学给那些个满脑子想象的怪人用在风月电影中,针灸就是针灸,银针纤长细密,包裹在布袋中,取出时,在光照下闪烁寒光,只不过多出情色床榻中助兴的神奇妙用。裸身浸泡在药浴之中,剧组下了本钱,买来划算又无害的苦药,丝毫不混清水,几大袋几大袋全部灌入满古香古色的木桶,差使利铭,作为故事中人浸泡其中,怪事艳谈中足够可以嫩肤软骨的奇效,故事中人慵懒泡在里面,感受骨血酥软新生的感觉。
还好暂时避免银针诊疗的戏份,利铭靠在木桶轻轻叹息,神色和表情全部被镜头与胶片刻录下来。
“红了才有资格生气,有钱在这里你才勉强算个人。”
有些人是有些天赋,天生就就是该吃这碗饭的。妆点过后的眉目细腻Jing致,木桶中升腾起热气与水雾,恰好映照着整个拍摄镜头画面朦朦胧胧,惹人遐想。故事中给老鸨不知道撞大运还是倒大霉,从乡野捡来的蛇妖,青楼中学习闺房之秘。开始熟读剧本与故事时,有些惊讶导演的想象,等到正式拍摄,利铭才算明白导演作为导演的过人之处。
接连完成几个引人遐想的裸露镜头,针灸诊疗的拍摄适时候来到,在木桶中浸泡了三天后脑袋混沌,竟然觉得与药浴一样好拍,利铭赤裸上身靠坐木椅,脸上带着昏昏欲睡的慵懒表情。不记得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从剧组打杂的茶水,到道具,再到电影替身。只记得很多人赞叹自己的身体,注视身上几处私密部位时目光痴迷且庄严。
双ru垂坠在胸前,从未有过的沉闷感觉。从原本平坦的ru房变作如今这副模样,用了许多个日夜,许多个沉闷晦涩的午后。一开始没有nai水,像是两个注满清水的沉甸甸气球。那时候喜欢用双手捧住双ru,站在镜子前打量,同时减少胸口的烦闷。无数个时日中,也在慢慢习惯,习惯路上行人好奇探寻的视线,以及目光之中无法掩饰的鄙夷又,或是欲念。双性人的特征显露无疑,镜头成了归属,画面中利铭终于不再怪异,拥有全新的身份,有一群善于议论的观众,再接着就是千万个好像知晓利铭心里苦痛的,不断追逐的粉丝。风月电影的拍摄中,这也算是头一次,摄录机器正对着利铭赤裸的上身,另外只有一双手入镜,手指间揉捏一根纤细的银针,刹那间刺入ru房柔软细嫩的软rou。
“啊!啊……”
银针尖锐,刺入软rou的时间短暂,刺痛却一直存在于恍惚与迷茫中,适时候猛烈来到。也许是助演不懂章法,利铭切切实实感觉到金属刺入皮rou的钝痛,慵懒靠坐木椅的身体一霎那紧绷,短暂几秒后瘫软无力,双腿颤抖着摇摇晃晃,无力向两边敞开。
头顶上光晕刺眼,拍摄场地中,吹来几丝带有泥土气味的暖风。似乎有一天终于发觉到金钱的妙用,利铭在镜头前脱光衣服,显露双性人诡谲怪诞的美妙身体。
在这一行当中,长久作为替身出现,赤裸着上身,拍摄用作主演美背的简单裸露镜头,被套在麻袋中乱打,拍摄表现出主演的历练。主演很多不喜欢费时费力,不喜欢虐待,殴打,悬梁,溺水的戏码,不喜欢站在镜头前赤裸袒露身体,不喜欢远角镜头。这行当里打拼多年的老叔喜闻乐见,说现在的演技突破容易,几下替身做出来的皮rou之苦,就有铺天盖地的媒体冲奖宣传,这行当里替身都不算人,早年间伤了死了,给媒体报社几个红包,就当作是无事发生。老叔很开心,他的同行不用再有横死剧组的可能性,老叔对利铭很好奇,他说利铭长得好看,怎么这么久都没有碰到个长眼睛的导演。他叫利铭好好记得他,等以后红了,发达了,开着豪车来请吃宵夜。
风月片盛行,片中的替身倒是一票难求。故事中有许多奇思妙想,正经闯出名堂的风月电影演员接受不了,资金贫瘠之下缺失特效,制作方想破脑袋,实在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