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张延月选好了淡香型的浴盐,松弛自己的肌rou,然后深深陷进浴缸中,人虽然是放松的,脑子里却满是一些想和家主尝试的动作。
等到为自己做好了充足的润滑,才将消过毒的玉势深深顶进自己稚嫩的后xue里,过程有些艰难,但好在玉势表面平滑,插入时没有什么大的阻碍。然而等张延月站起来,他才发现含在体内的玉势非常沉,存在感强得可怕。不过应该也不需要他含着太久,家主就会把它取出来了。张延月鼻息稍重,推开浴室的门,向三楼的主卧走去。
那条极长的穗子沿着tun缝挂下来,一直垂到膝弯附近,走动时哪怕步履再小,也会摇晃摩擦,让人分神,张延月忍了再忍,才没有把他从屁股底下捞起来。
张延月来到家主房间时,见郁重岩穿着一件到膝的浴袍,胸口随意地拢着,隐隐可见其中紧实的沟壑。
郁重岩瞥他一眼,招小狗一般随意:“过来。”
张延月喉结无声地滚了滚,放弃一双拖鞋,主动地解开腰间松垮的束带,赤着白嫩的脚轻捷地走到男人脚边跪下,过长的穗子软软地垂落在地上,轻轻唤道:“家主。”
柔和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打出浅淡而立体的Yin影,身体的每一寸弧度自然优美,屁股却是rou乎乎的,正好一手一瓣可供揉搓捏扁,光裸着跪在地上时,的确令人动心垂涎。
郁重岩瞧他一副乖巧欣喜的模样,就知道他心里在期待什么。张延月见郁重岩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支细藤,心头有点发紧,虽然他也知道床侍上犯错时要罚私处的,但也没觉得会真罚,现在看了郁重岩这架势,他又觉得不确定了。
细藤点了点他微微抬头的roujing,沿着冠状沟深深浅浅地擦过,有点刺,又像是火星子溅射下来,连着心尖也一块儿的痒意难忍。
郁重岩的语气散漫:“硬了?”
只是被这样显浅的戏弄,张延月望向人的目光有些痴迷,他难耐地喘着气:“唔……因为盐盐太高兴了……”
“高兴什么?”
张延月眨了眨眼,红着脸蛋认真地回答:“盐盐要被家主Cao了。”
郁重岩听了只是笑笑。
处子的roujing很是洁净漂亮,没有太多浓烈的颜色,只像是覆着一层桃红的纱,连吐出清露的顶端都有一种Jing巧的可爱。但床侍里是不允许家奴随意射Jing的,小则坏了规矩,大则影响家主的兴致。
郁重岩有时格外欣赏家奴意情迷乱的样子,因此在这件事上从来罚得不重,宋宜规矩守得好,秋煜则是自己管不住,只是张延月这种娇气爱闹的,放纵一回就必然有第二回,还是得从开头就把规矩给端正了。
郁重岩看着他,目光深深,“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张延月是头一回床侍,根本不清楚郁重岩在床事上的风格,看家主不像生气,还以为家主在逗他玩,于是糊里糊涂甜滋滋地:“要家主来。”
郁重岩看他这副傻样,轻笑了一声,细藤点了点床沿,张延月便乖觉地爬上来,两手握住自己的膝弯,主动地打开自己的双腿,门户大敞。
干净的roujing根部被攥住,酒Jing棉棒细细擦过柱头,小口全然不知危险的微微张开。还没等张延月反应过来,眼睁睁就看着细长的银色尿道棒直接往脆弱的铃口捅了进去。
不讲道理的尖锐痛楚从铃口霸道地贯穿到根部,又渐渐往根部泛滥开来,张延月吓得几乎要挣起来,却被早就料到的男人一把摁住了腰。
张延月吓哭了,连忙喊道:“痛……好痛,家主,好痛!”
等他喊完,郁重岩却已经将其推到根部,已经只剩一颗圆润的珍珠露出在铃口外边,看起来尤为温和无害,而本不该有异物阻塞的管道却正被持续折磨着。
张延月满头冷汗,两腿大开着发抖,无助地摊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脑袋一片空白,早就把怎么服侍家主忘得一干二净了。直到被郁重岩提了一把翻了个身,才下意识地低腰抬tun,把被玉势塞满的后xue袒露给家主看。
郁重岩手下有数,只是给他敲个警钟,没想真给他留下什么Yin影来,刚才张延月叫得那么害怕也多是被吓得,而不是真有那么痛。大掌摩挲过软圆的tun瓣,见微微发红的xue口正紧密包裹着沉重的玉器,一直吞到了根部,倒没有耍什么小心眼。
连着二十来下细藤抽上白嫩的tunrou,刷刷地剐出漂亮鲜红的线来,尖锐的疼痛在皮肤上炸开,慢慢渗透到深处去。受痛的tunrou震颤不已,那长穗子也连带着一阵乱晃,背后传来男人压低的声音:“记住了?”
张延月被抽得一阵闷哼,带着浓重的哭腔应答:“盐盐记住了。”他今天明明是来和家主做一些欢愉的事情,怎么到了这儿氛围就这么像受刑呢?
“跪好。”话音刚落,郁重岩伸出手指,在那条长穗上绕了两圈,把玉势松动了几下。郁重岩显然熟知后xue的敏感之处,将玉势轻松地拨了个方向,就令它反复碾压过最怕磨弄的地方。
“嗯……家主……”张延月才觉得自己萎了,这会儿又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