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的家奴,多少家族眼巴巴望着的位置,只是郁家向来防得密不透风,有心也无处使劲。暴发户的儿子自荐进郁家,说出来都要惹大家笑话的荒诞事,偏偏张延月就做到了。他得了郁重岩的点头,也就这样住下来了,只是一直处于侍从和家奴之间,位置不上不下,半桶水似的晃荡。
郁重岩的态度明显带着一种偏宠的意味,甚至允许张延月和他同塌而眠,却也不曾挑明指定要他做家奴。那时候其他人都觉得张延月再长大几岁一定会被家主收了,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郁重岩轻松一甩手,就丢下张延月去了暗礁。
张延月至今不明白郁重岩的想法,他当年有做错什么吗?明明卖乖听话顺手拈来,难道是郁重岩不吃甜?
他已经连着一礼拜来戒室了,苦着脸脱下宽松的裤子时,屁股还红通通地肿着。这几天一是听训,二是挨打。郁重岩有意收着手,谈不上惨不忍睹,只是伤了擦药,擦完药继续挨打,没个尽头似的,让张延月心里没底,但为了终身幸福着想,该挨着还是得挨着。
张延月独自地跪着,低沉的光拉出一道纤长的影。戒室是面是恒温的,但他仍然觉得有点莫名的冷,冻得人哆嗦。郁重岩给他定的时间是每晚七点,并不监督,也不催促。张延月为着以前犯的事心虚不已,这几天又力争想变成‘名副其实’的家奴,偷懒是绝不敢偷懒的,只能自觉地进来先跪着,强忍着膝盖久跪的难受静静等待,竖起耳朵,时刻仔细听着背后的动静。
郁重岩来的时候穿了一件深灰色的衬衫,妥帖地勾勒出他的身形,他单手松了松自己的真丝领带,随手挂在沙发背上。挑了一根硬质的榉木教鞭,挑了个与以往不同的开头:“知道怎么用嘴伺候么?”
“盐盐在星网上看过。”张延月眼神发光,跃跃越试,郁重岩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觊觎了很久。星际网络的年龄分级审查极为严格,他这句话倒是让郁重岩忽然想起来了,这小孩儿已经成年一年多了,对比另外两个的收用年纪,的确是晚了。
郁重岩从柜子里挑了一支造型逼真的仿制阳具,按下一个按键,就见墙面大约半人高的位置,浮出一截可供阳具底端嵌入的铁质底座。阳具被插在了墙面上,郁重岩拿教鞭敲了敲,示意张延月过来。
跪着的时候未得允许,是不能站起来的,于是张延月乖巧地双手撑地撅高屁股爬了过去。
郁重岩拍了拍他深栗色的发顶,圈定了时限:“十分钟。”
张延月还是头一回在郁重岩面前做这种事,一张平素张扬漂亮的脸蛋羞得粉润。贴近脸颊的假阳具没什么特殊的气味,但依旧令他心跳急促,睫毛微微发着颤。舌尖舔弄的动作青涩小心,但显然有些章法。郁重岩这回确信了,这小家伙脑子里恐怕没少给自己补习。
用舌濡shi了顶端的gui头后,张延月张大嘴努力开始尝试吞吐,直到gui头顶着了喉咙口,立即感到分外地难受,呼吸不畅。
郁重岩只是淡淡地瞧着,吝啬于指点。他心知以张延月初学者的身份,其实大几率是舔不出来的,先不说一上来选的尺寸就偏大,而且这个型号的敏感度低,要积攒到触发点,可以说是难上加难。
时间逐渐流逝,焦急的情绪积累,张延月显然也不如一开始专注了,乌黑的眼瞳渐渐聚焦在男人的鞋尖上。
“啪”的一教鞭甩在张延月通红的tun尖,柔软泛红的tunrou忽得陷落,再浮起一条红檩,张延月从来没挨过硬质教鞭,痛得不行,红了眼眶,牙齿一下子磕在了阳具上,畏惧于命令尚未完成,不敢随意吐出,只有嘴角溢出呜咽的声音。
男人有力的手掌固定着他的脖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专心,还有一分钟。”
短短一分钟里,张延月在压迫之下,喉口几乎已经被压得麻木,舌根卷动得酸麻不堪,他终于意识到这个任务没法完成,心里生出了一丝无助的绝望。
“行了,吐出来。”
随着张延月唇舌的离开,假阳具上挂下一道垂落的银丝,滴在了地板上,积聚成极小的水洼。他唇角都磨红了,一吐出来就低下头连连咳嗽。
“转过去,屁股撅高。”
这是要挨打了,张延想到那一副打人很疼样子的榉木教鞭,心中发怵,这几天里他还是头一回完全没有达到目标,不知道会被以多严苛的力度教训。
“请家主责罚。”张延月说话时尾音都是发颤的,他才翘起屁股,榉木教鞭就很不客气地招呼上来。硬质的刑具完全没有任何周旋的余地,所有的疼痛都是实打实地抽在rou里,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无处纾解。
“家主,太疼了!我……啊!”凌厉的一抽打断了他的哭喊,带着告诫意味的教鞭尤其重,几乎一下子将张延月紧绷的防线给击溃了。
张延月咬着唇,不敢再张口。他害怕的时候,嘴巴总是口不择言地蹦出话来,挨打全程总是又哭又叫的,惹得郁重岩心烦了,指不定就要上口塞加罚。
教鞭抽完二十下,痕迹新鲜滚烫。张延月觉得自己屁股都快烧起来了,稍微松懈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