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长方形的木盒被丢在宋宜脚边,边角还有一个宋家的符号。
打开木盒,里面是三个大小一致的文玩核桃。一个个尖顿尾方,棱条宽正,既不怕划伤肠道,又能以纹路深刻粗糙的表面好好折腾人。
郁重岩在背后嘱咐着:“都塞进去吧,不要舍不得用。”
“是,家主。”宋宜有些头皮发麻,从木盒里拿起一颗,轻轻抵住了自己shi润的rou洞,做好心理准备后才加力塞入。核桃的形状并不圆润,好不容易埋进了一颗,宋宜已经是满头的冷汗。
郁重岩则冷眼看着他原本狭小的洞口被核桃硬生生撑大泛白,核桃慢慢靠着肠道艰难的蠕动隐,最终没在xuerou里。
核桃的纹路碾磨过软腻的xuerou,令宋宜浑身发颤,但他不敢擅自停下。
接着是第二颗。
宋宜才从盒中取起核桃,忽然就听到背后传来通讯接通的声音,一瞬间吓得浑身一抖,但是理智迅速回笼,依照他对家主的了解,绝不会让他暴露在外人面前,于是又迅速地安下心来,继续翘起后tun,一手掰开一瓣tun丘,一手往后xue喂着硕大的核桃。
郁重岩对宋宜服从的反应很是满意,一句话说给两个人听:“宋家动作还挺大,知道得罪了我就想找叶家了。”
对面的贺洲已经收过消息,他对此全然不感兴趣,轻嗤一声:“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正在他身旁倒水的林声微微一怔,跳出壶口的水流都溅出一点偏离的水花,他倒觉得贺洲是在说自己。
等到郁重岩谈话完,宋宜已经自觉地将三颗文玩核桃全部塞入紧致的肠道里,沉甸甸的物件塞满了后xue,仅疼痛而言算不上惩罚,只是太过难堪。
宋宜重新双手撑地,主动抬着屁股,静静地等待男人的检阅。
郁重岩起身,把他从地上捞起来,又给他加了一个乌黑的肛塞,同时将三颗核桃往里面再顶了一顶,接着大掌就不打招呼地连着朝tunrou上扇去,打得两团rou不断颤动。
“唔!”宋宜没料到郁重岩突然的发难,忍不住叫出声。
核桃受力不断在身体里挤压蹭动,连续以粗硬的外壳顶撞着柔软的xue壁。直到宋宜被这顿迅疾的巴掌打得快要哭叫出声,郁重岩才停了手。
郁重岩揉了揉他两瓣粉红的rou团,语气亲和,状似安慰道:“先回去工作吧,小宋总,什么时候屁眼够软了,什么时候再排出来。”
宋宜拿着自己被改过的报告,四肢僵硬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犹豫很久才决定坐下,坐下的一瞬间,似乎能听见核桃摩擦的轻微咯吱声。路过的员工见到他chao红的脸色,不免关心道:“宋总身体不舒服吗?”
宋宜连忙摇头,摆手让他自己去忙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宋宜面前摊着一份报告,一直心不在焉。他尽量避免任何走动,可依旧没法缓解核桃抵在后xue里的强烈存在感。
早上来时,他和郁重岩乘坐同一辆车,下班时,自然也要等待郁重岩发话。
门外原本只有员工陆续离开的脚步声,忽然却隐约传来了几句‘郁董’。宋宜根本没想到郁重岩会亲自过来接他,一时几乎愣怔在了椅子上。
郁重岩叩了叩宋宜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宋总还在等什么,下班回家了。”
宋宜张了张口,好半天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好的,家主。”
入夜,宋宜洗漱后换了一身浴袍,自觉地来到三楼的家主卧室,在床前跪下等待。房间里浅淡的木香一如家主身上的气息,让他安宁放松。这个时间郁重岩例行在四楼的戒室教导张延月,想来还要再等等。
门口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宋宜的心跳也随之些微改变了节奏。
“宋宜。”郁重岩在床沿坐下,他早就料到乖孩子在等待自己,轻轻唤了一声。
宋宜低头应答:“家主。”他主动背过身,撩开自己轻便的浴袍,底下什么都没有穿,雪白微红的tun丘之间伏卧着黑色肛塞底座,干净又yIn靡。赤裸的Yinjing在前面微微晃荡,一点朦胧青紫的经络,殷红shi润的gui头,Jing致得漂亮。
郁重岩伸手抚了抚他的脑袋,帮他把肛塞拔了出来,忍受已久的rou洞顺势张开着,可怜得闭不上。透明的润滑ye自上而下地没入tun丘之间的洼地,郁重岩伸手帮他按揉放松涨得发僵的肛口。
郁重岩的手指有力,没过多久,宋宜就觉得xue口被按得又酸又麻,指尖往xuerou里探了探,最后一颗核桃埋得不深,顶得宋宜轻轻呻yin了一声。
男人收了手,拿床头的巾帕擦了手,慢条斯理道:“自己排出来吧。”
“家主,可不可以让我……”宋宜听清了这句话,抓着浴袍的手抖了一抖,一时面色有些难堪。
“就在这里,”郁重岩点了点自己的大腿,“坐上来。”
家主的言语总有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宋宜定了定神,两条修长的腿大开着跨坐在郁重岩的大腿上,手臂则柔顺地环住男人的肩颈。塞东西进去是一回事,而排出来时却有更为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