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吻着他的脖颈,将带着侵略占有意味的shi热气息打在白桉身上,激得他不住地战栗着。
“嗯呃……唔……”
白桉低着头,不安地颤抖着眼睫,任由白夜压迫的气息将自己笼罩,低低地呻yin着。
白夜两指在他shi软的xue内微微撑开,换来白桉升了调子的娇喘。他拉了拉绳环,将白桉单薄的身体升了两寸,直到他的脚尖几乎完全离开地面,血迹顺着脚尖向下滴,碾压血rou的痛苦稍减,却并没有让他轻松几分。
随着绳子的上升,身体的重量全部转移至白桉纤细的手腕上。绳子有些不堪重负,将这样的拉力分毫不减地置换成另一种痛苦,反还给白桉。将他的腕骨磨得一片通红,嵌入皮rou的绳痕下,隐约渗出了血丝。
白夜将手指退了出去,感受到了甬道内媚rou不舍地收紧,指尖拉出来的两缕银丝,似乎是在挽留。白夜忍不住低骂一声,呼吸倏然粗重了起来。他将抽出的手指擦着白桉的脸颊,探入了他的口腔,绕着软嫩的小舌不停地搅着。
“桉儿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唔……不……”,白桉的舌头被拨弄着,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
“又不会叫人了吗?”
白夜突然卸了手中的力道,绳子绕着滑轮松动,白桉的身子陡然下降,身体的重量带着下降的惯性,再次冲击在白桉脚掌上那道绽开的伤口上。
“啊!主人……桉儿疼……”
强烈的痛楚钻心而来,让白桉的脸色瞬间白了两分,连带着激出了白桉的眼泪。他无助地呜咽着,身体的重量蹂践着自己的血rou,脚掌传来的痛楚持续绵延。右手被高高吊起,身体被完全拉伸开来。
他避无可避,只能依附着给自己制造痛苦的罪魁祸首,任由白夜借着绳子在他的伤口上二次施虐。
“疼?”
白夜解开裤链,拉低了底裤,将早已硬挺的分身抵上了他一张一合喘息的后xue,就着分泌的肠ye反复摩擦着,却迟迟不进入。
脚尖淌着的血ye映在白夜眸子里,将里面涌动着的肆虐的征服烧得滚烫变形,他舔了舔嘴唇,喉间一片干涩,再次发问。
“难道只有疼吗?桉儿?”
腕间和脚掌的痛苦同时叫嚣起来,他扮演着一个承载痛苦的容器,努力平衡着体内喧嚣的痛苦,而这样的平衡被白夜贴在耳后的反问打碎,被白夜在xue口磨蹭的性器撩动,转换成酥麻的灼热,顷刻间变成了烹油烈火,席卷而上。
“主人……桉儿受不了了,求您……进来。”
白桉的耳朵燎上了动人的绯红,他知道,这样的求欢是不合规矩的。
白夜轻蔑地笑了一声,对他的乞求不置一词。持着尺寸骇人的性器继续在他的xue口刮蹭,迟迟没有进入的趋势。反而再次松了松绳环,让白桉的身子又下坠几分。
“啊!”白桉猝不及防的呼痛声随着凉气倒灌入肺腑。
吊起他全身的力道随着白夜放开的半寸绳子,几乎全卸了下去,腕间磨骨的痛全部消散,牵着右手的绳子堪堪维系身体的平衡。而白桉身子所有的重量,顷刻间就集中在了那条伤口上。
这是白夜不满的意思。
“主人……求您……”
“不想这样一直踮着,就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
白桉怎么会不知道白夜的意思,可本该烂熟于心的荤话在此时变得生涩异常。他的身体被完全展开,吊在空中。他知道向主人展示yIn荡与下贱是这具身体唯一的功能,但他还是感受到了一种陌生的羞耻感,在全身游走。让他迟迟发不出声音。
白夜看着陷入沉默,全身飘着绯红的小奴隶。他好像是听见了白桉内心中和羞耻抵抗拉扯的声音,有些鄙夷地笑出了声。
确实还差点火候,白夜心里玩味地想。他将绳环放在白桉的嘴边示意他衔住。
微凉的双手从腰窝抚过,所过之处都留下一片战栗,他一寸一寸地向前摸,滑过白桉细腻的肌肤,最终停于他胸前的两点,对着怀里的人发出低沉的警告。
“给过你机会了。”
话音刚落,白夜的指尖便掐着他胸前的挺立,小臂夹着白桉纤细的腰肢,狠狠地向下拽去!
“唔啊!”
“求主人……啊痛……插入母狗的贱xue,唔……主人,求您……”
凝涩在喉间的羞耻感瞬间被痛苦击碎,在喉间徘徊的求欢的话被一股脑激出来。他口中衔着绳子,津ye从嘴角流出,声音却清晰。新涌出的泪水沾染着破碎的羞耻,从眼角滑落,一并流入他衔着绳子的口腔中。
胸前的两点断裂般地被撕扯着,脚掌的伤口在地板上碾压摩擦,双重痛苦裹挟白夜留在他耳后的酥麻,反复冲击着白桉,让他眼前发黑。他不住地摇着头,无力地挣扎在绳子和白夜臂膀的束缚下好像个笑话。
“桉儿叼住了,这是你自己求来的Cao,别求饶,也别喊不要。”
白夜将早已滚烫粗壮的硬物连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