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主人……求求您……”
白桉眼睛shi漉漉的,目光落在自己高高扬起却始终不得释放的分身上。皮绳没有什么延展性,此刻已经嵌入了根部的皮rou,开口的呻yin满是难耐和乞求的意味。
人已经脱了力,机械性的上下起伏着,后xue却极尽谄媚地讨好着白夜,尽职尽责吞吐着白夜的性器。
似乎是被这样的乖顺取悦到了,白夜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一只手揉了揉白桉chao热的发丝,另一只手却扶上了那根被禁锢得青紫的分身,指尖刮蹭着铃口渗出的晶亮ye体,每次滑过铃口时都会引得这具身体的猛烈颤抖。
“想射?”
“嗯……求主人让桉儿射……”
似有预料一般,白夜眼中露出了几分狡黠。话音未落,白夜便握住了被禁锢的分身,一下接着一下地撸动起来。后xue还承受着撞击,快感顺着白夜手上的动作汹涌而来,似是暴雨倾盆而下注入即将满溢的堤坝,濒临崩溃的波涛拍打着闸门叫嚣着不断冲击。
“主人,求您……求求您啊……不要……”
“饶了桉儿,主人,桉儿受不住……求您……”
“不许。”
似乎是早就在等白桉将求饶的话说出口。白夜笑得轻挑,命令直接了当,残忍冰冷。
即使是在分身柔软安静的时候,白桉都无法受得住白夜的挑拨,更何况此时。意识几乎荡然无存,求饶的话未加任何思考破口而出。
本就忍耐到极限的分身被反复刺激,小腹的热流积攒起来,将白桉推上了欲望的巅峰。他不敢躲,更不敢解开皮绳的束缚。只是动情忍耐的泪水随着白夜手上的动作断了线一般地涌出。
白夜玩味地欣赏着他这样难以自抑神态,下一刻,手腕翻转两指夹着他的分身猛地用力。
“啊!”
惊叫伴随着极致的痛苦和灭顶的空虚席卷而来。冲荡着堤坝的水被直接抽干,失速的车被扯离了赛道。白桉濒临极限的欲望被这样倏然掐灭,眼前一片漆黑。他整个身体都僵硬着,后xue的媚rou绞了起来,仿佛被抽离了魂魄,只有冷汗静静地淌着。
白夜推着他的腰,随着惊呼猛地扯下,将他狠狠钉入自己的性器之上。白桉因吃痛而绞紧的媚rou完美的将咬紧起来,滚烫的Jingye再次浇灌了他细嫩的媚rou,灼热的温度将白桉的魂魄换回来几分。
直到将最后一汩热流释放进白桉的不断收缩的甬道内后,白夜才慢慢地将性器抽离出他的身体。带着轻贱的笑意,继续欣赏起白桉痛苦失神的表情,看着他麻木地收缩着自己被Cao干得失去知觉的后xue。
徒劳无功罢了,敞开的小xue最终还是无法将白浊含住,随着性器完全抽离,顺着白桉还在颤抖的大腿内侧,静静地淌了下去。
“跪下。”
白夜没有理会还在余韵中喘息忍耐的白桉,随口下了个命令,整理完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双腿交叠了起来。
“……主人。”
白桉的腿使不上一丝力气,后xue的媚rou微微外翻着,原本被挞伐开来的嫩rou正在缓缓闭合,带来一阵酸麻和痛楚,双腿触碰到地面的一瞬间就跌了下去,连跪姿都是挣扎着才堪堪维持住。
身上浮着薄汗,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喘着,眼皮无力地垂着。可怜的分身被皮绳牢牢地禁锢着,在白夜的虐待下软了下去,根部的皮绳下的皮肤被箍成了绛紫色。tun腿间白浊混着血渍,黏ye覆盖了干涸,干涸又被黏ye浸润,徒余一片泥泞,粘腻不堪。
“抬头,看着我。”白夜的神色不带什么情绪,可眼中的占有欲较之前更为浓烈,语气也有些轻蔑。他伸脚挑起白桉的下颌,“今天开始前,我是怎么说的?”
白桉的腿还在颤抖,身上浮着细汗,但神智却回来了。随着白夜的责问,他的眸子不安地躲闪起来。
可他们之间好像永远是这样,他越是逃离,便越是靠近。越是不安,便越会掉入陷阱。
下颌被白夜的鞋尖架起,他始终无法逃离被审视的角度,只能轻轻地眨着眼睛,企图用银白色的眼睫帮他过滤掉一些来自白夜的锐利的锋芒。
“不可以求饶……也不可以说不要……”白桉没底气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怎么做的?”白夜鞋尖挑开了来,将他的脸甩向一边。随即双手支在膝盖上,俯下身,逼近白桉的脸。
这样的语气,是昭然若揭的质问,是明晃赤裸的威胁。危险的气场陡然散开,逼得白桉节节败退,可他从来被赋予没有逃离的权利。
“对不起……主人……”
白夜散发的威压让他身子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根本无法直面这样的责问,慌不择路地俯下身子,蜷缩在白夜的腿间的空地上,将自己卑微的姿态展示给白夜,祈求获得上位者的宽恕。
“奴隶,我重复一遍问题,我再问,你是怎么做的?”
白夜抬脚踩上了他伏在腿间的头,银白色的发丝间沾染上了鞋底的灰尘,白夜用力撵着,似乎要将他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