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规矩。
白夜云淡风轻的三个字让白桉觉得头皮直发麻,脸色都白了几分。他还未来得及为自己祈祷,白夜下一个命令就将他茫然中摇摇欲坠的恐惧,带进了现实。
“三根十米,两根十五米。”白夜又审视起白桉的身子,目光落在他手上的伤,补充道,“再加一根五米的。”
如果主人立规矩,能被比喻成一个奴隶深渊里的梦魇,那白夜要玩绳子,就是将白桉流放进人间地狱,不带丝毫夸张的成分。
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他只能苦笑一下,对抗着内心的惊惧,恭敬地答着,“是,主人。”
缓慢地爬到存放绳子的位置,他并非有意拖延时间,他只是太怕了……
云海涯名誉调教师白夜,凭借出神入化的Jing湛鞭法声名远扬。而大多数人不知道,白夜真正擅长的,其实是绳缚。这也是霍斯不惜借白老爷子的面子,也要将他骗到云海涯给自己打工的原因之一。
对于白夜玩的绳子……仅仅是回想都让白桉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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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云海涯,会议厅。
调教师周会。
白夜坐在会议厅其中一个主位上,白月则坐在下方的席位上。
这是白夜第一次带着白月参加这种会议。
白月的西装整齐熨帖,胸口别着属于白夜的鎏金玫瑰。没有人发现,他手心里全是shi意,小腿在裤脚里细细地颤抖着,连呼吸都轻微起来。
一路上遇到不少和白夜打招呼的调教师,白夜只是微微点头示意。白月跟在他身后,学着他的样子,小心谨慎地点着头,口罩和墨镜遮去了他大半神情,墨镜下面是一双充满惊惧,不断躲闪的眸子。
出门前,白夜丢给他一个按摩棒。
“把它塞到它该在的位置上。这个大小对你来说没什么难度。它除了会振动、记录你后面的高chao次数以外,没有其他的特殊功能。”白夜看着木木的,应声将后xue掰开的白桉,不知为何,心里有股不知名的火烧了起来,有些不耐烦。
“知道你该做什么吗?”
“奴隶不敢高chao的,先生。”
白桉将按摩棒卡在前列腺凸起的一点上,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白夜说得没错,这个尺寸对他来说恰到好处,频率适中的震动带来的是舒适的快感,让他全身酥麻起来。
“不,今天随便高chao。”白夜笑得低沉,又拿出一个贞Cao锁,将白桉刚刚抬头的分身禁锢起来,贴着他敏感的耳边说,“我指的是后面。”
“是,先生。”
分身被禁锢,传来生涩的痛,却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按摩棒尽职尽责地刺激着白桉敏感的前列腺。他后xue一片shi软,不由自主地绞着按摩棒。被白夜吹在耳边的shi热气息猝不及防地撩了一下。
“咔哒——”
白夜手中的计数器动了一下,在空荡的院子里传来清晰的计数声。
白夜看着被自己气息撩一下就高chao的小奴隶,心笑出声,随手按了个清零,“希望今天回来的时候,你能让我看到一个满意的数字。”
他抬脚踢了踢白桉高chao过后流着肠ye的后xue,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收一下,别光顾着发sao了,跟我去干正事。”看着满脸chao红的奴隶,丢给他一个口罩和墨镜,继续道,“像个人一样地跟着我,好好学,这是你以后每天都要面对的事情。”
白桉不懂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却也知道人是如何行走坐卧的。连忙站起来,紧紧地跟在白夜身后,努力地演着一个人。这题对他来说虽然有些超纲,但还能勉强应对。
可出门后他才意识到白夜简单的命令,究竟有多么残忍。
他从未见过这样多的人,准确来说,是这样多的调教师。
他们散发的气场让他的腿不由自主地开始发软。原本吐着清ye的分身瞬间就软了下去,后xue也不再分泌ye体,按摩棒在他的前列腺上不停刺激,却再也无法带来半分快感,只剩下麻木的、火烧火燎的痛。
他站在这样的气场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跪。
一周前,他还是个在笼子里只知颤抖,听到白夜两个字吓到失禁的奴隶0259。
一周后,他站在白夜身后,成为了化名白月的调教师。
白夜不收助理。
这是云海涯既定的事实,打破这一事实的人如此高调地出现在公众视野里,自然引起一片议论。一路上,羡艳、嫉妒、好奇、不屑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打来,落在白月身上。
这是来自调教师的审视,而这样明目张胆的目光落在白月身上,不亚于将架在炭火之上炙烤。
黑色墨镜遮住了他惊慌失措的眸子,他麻木地跟在白夜后面,拼命地掐着自己的手心,压制住想要跪的念头,用了全部心神,执行着白夜的命令,演一个“人”。
至于后xue的按摩棒,和白夜说的让他满意的高chao次数……
混都忘了。
会议上,霍斯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