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斜坐在小叶紫檀的贵妃榻上,如墨的长发垂下去,熨帖地散落在软垫上,摸了摸乖顺跪在地上的奴隶的银丝,把散下的刘海顺到奴隶的耳后,看着银白的眼睫像蝴蝶振翅般轻轻煽动,不喜不怒地说:“自己说吧。”
白桉温柔清冷的声音响起,“回主人,周会只是汇报了进展,没有特殊的内容。按照现在的进度可以如约完成这次的拍卖,交付四个奴隶。目前这四个奴隶之中……”
白夜不耐烦的打断道:“这些我知道了,今年能出货四个,自然是桉儿的功劳,桉儿想要我赏些什么?”随后饶有兴致的坐正,鞋尖勾起了白桉的下巴,却还是只看到了他掩盖住眼瞳的睫毛。看着这呆滞的反应,一股不悦涌上心头,便又道:“不过,桉儿说是先赏后罚还是先罚后赏?”
“奴隶该罚,请先生赏了今日奴隶迟到的罚。”白桉垂着眼睛,却极力仰起脖颈迎合着白夜的力道。无可挑剔的回答并没有取悦榻上的人,“那还不动,等我亲自给你示范吗?sao货。”抬脚便踹的白桉倒向一边,牵动到了前后的伤口,发出一声的呻yin。
听到白夜的命令,顾不得伤口传来的痛楚,摆好了如早上亭中奴隶一般的茶桌姿势。
白夜拿出深绿色的海绵棒,比早上盒子里的粗上一圈。又拿出了一个工艺Jing美却并不锋利的小刀,轻轻划过以白桉的身体形成的桌面,金属冰凉地滑过,吸收着这具身体的体温,小刀划动带来的不适感逐渐变小。
看着放松下来的白桉,白夜倏然反手挑起了连接肛勾的鱼线,拉高鱼线的角度,骨节分明的手腕翻转,反复拉扯着,锯磨着。
鱼线极其柔韧,没有半分要断掉的迹象,随着白夜挑起的角度越来越大,手下的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嗯啊……呜……”白桉极其艰难地喘息着,腰背弯成了极致美丽的曲线。
白夜笑着并没有强求手下的奴隶保持姿势,只是一味地加大力道。
“呜嗯……”白桉的脊柱弯曲到极致,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求先生……啊……饶恕奴隶。”话音刚落的瞬间,白夜手腕快速扭转,终于在此时,鱼线断裂了。
白桉大口地喘着气,胸前被扯动一整天的两点突然复原,疼痛感不亚于被鱼线极致撕扯。
白夜随手向外扯着肛勾,擦过白夜的敏感点,在xue口出遇到了阻力,不顾身下人的颤抖,直直的将肛勾扯出,带出一缕银丝,红嫩的xuerou被肛勾折磨的软烂,习惯了肛勾的存在,大张的后xue竟几乎无法合上。
白夜冷然道:“怎么?被一个钩子Cao到发情,流了这么多水,现在还舍不得吗?”
顾不上被羞辱带来的羞耻感,白桉听着那不满的语气,忍着膝盖的疼痛尽力把姿势摆的更加标准。
每一次他为白夜献祭所有痛苦、欲望、甚至呼吸,但他始终不明白白夜究竟要什么,就如同现在,他不知道除了努力闭合身后的小xue,稳住身形以外,还有什么能取悦到白夜。
白夜看到他的自我折磨,心头的不满更上一层,起来踢了踢他的屁股,毫无感情的命令道:“剩下的排出来,桉儿发sao用不着这些”,便坐回了贵妃榻。
“是,先生。”
白桉放松着被扯得麻木的后xue,将体内的跳蛋逐个排出,四个和下午奴隶一样的跳蛋掉在地面上早已经静止。但白桉张合的后xue依然未停,只见一个装有粉色ye体的透明跳蛋经过xue口被排出,它依然尽职尽责的振动着,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颗透明跳蛋内的ye体几乎所剩无几。
那是一枚装有媚药的跳蛋,虽然浓度不高,却持久地细碎地折磨了白桉一整天。小楼里只有跳蛋落的声音和白夜喝茶的声音,弥漫着说不清的yIn靡。
新茶冒着热气,白夜将隔热的茶碟放到榻边,走下来,将茶碗放到白桉身上。光洁的皮肤瞬间浮上一层战栗,但茶面纹丝不动。
他伸手解开了白桉下体的束缚,却不知从哪里牵出一根透明软管,插入白桉青紫的下体,并掏出深绿色的海绵按摩棒,插入还未合拢的流着津ye的小xue。
“先生大概是真的生气了”,白桉暗暗的想到,努力控制着身形,感受着不断入侵的软管,心里暗暗自嘲,“尿道插入这种程度的调教,这么多年还是没有习惯,这具身体真的是没用。”
“啊……嗯……”乱飞的思绪,在白夜打开阀门,温热的ye体倒灌进入膀胱时被强行扯了回来。随着细碎的呻yin,白桉的下腹rou眼可见地隆起。
白夜俯下身按压白桉的小腹,看到茶杯的水面荡出了波纹后,缓缓拔出软管。
不知道今天的调教到何时才能结束,下腹的ye体叫嚣着排出。可即使白夜不说,没有给他上尿道拴,白桉也不敢将体内的ye体泻出一滴。
白夜对他的调教大部分随着性子走,但其他奴隶的内容几乎没什么区别。今晚除了做白夜的茶桌,还有……
高chao控制,想到这里,白桉绝望地闭上了眼,知道今天不会被轻易放掉,只是不知这具身体今天还能否承受这额外的调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