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卸下奴隶们身上的束缚,扶起因久跪而无法站立的奴隶,白月带着他们回到了院外的一处矮木丛里,撩开点缀着细碎白花的藤蔓,隐秘的角落就这样暴露了出来。
五个尚不够成年人蜷缩的竹笼依次摆放在藤蔓里,竹笼做的很粗糙,未打磨的边缘和弯折处刺出的毛竹丝rou眼可见。其中一个已经落了一层灰。
白月让四个小奴隶爬了进去,拿起笼外的肛塞和尿道棒,看着爬进去依然规矩抱起双腿大开后xue等待被自己封xue的奴隶,白月想起男人说的甜头,随即摇了摇头,放下手里的东西说道:“今天表现得不错,就这样休息吧。”
正欲离开,却又忍不住转身叮嘱,“不要随意动身子了,明天清洗干净后在庭院里等我。”
这些孩子似乎已经脱力,顾不上被竹丝划伤的皮肤,只是换了个姿势,蜷缩在竹笼里,齐齐的说:“是,月主人。”
白月象征性挂上竹笼锁链,他知道即使敞开竹笼的入口,这些孩子也不敢走出去。奴隶光滑的皮肤上被竹丝割出细细的伤口,渗出几颗血珠。
这竹丝带来的伤口极细,不会在这些孩子的皮肤留下伤痕,血珠第二天清洗时便会被高压水流冲掉,除了带来细碎的疼痛之外,不会破坏美感。
天黑了起来,蓝得发暗的天空渗透下了月光,被深灰色的云遮挡,几只海鸟的声音传来,空灵的声音回荡,让人心静。云海涯的美景世所罕见。
但完成这一切的白月,无心欣赏。他从那条竹林里的青石板小路返回,绕入曲折通幽的廊桥。一步一步的走向,廊桥的尽头。
那是一个古香古色的小楼,光从极薄的琉璃窗中泻出,被折射得柔和,白月如往常一样走到小楼门槛前。只是定了定神,轻吸了一口气,垂下了他浅色的眸子。
抬手脱下了仅有的宽松白袍,仔细叠好放到身侧。被遮挡的身体此时完全露了出来,青紫色整齐的鞭痕均匀地遍布在白皙的身体上,用鞭人出色的技术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月双膝打开,跪得端正,他没有敲门,只是静静地跪着。
被鱼线束缚了一天无法释放的下体早已充血发紫,尖端艰难的吐出几滴透明的ye体。
后xue的跳蛋还在持续的震动着,声音穿过镂空的肛钩头部,竟然形成了诡异的回响,只有在这万物寂静的月色下能听得勉强真切。
胸前两点穿过的鱼线绕过肩部,缠绕在钩子的末端,鱼线被预留得极短,那可怜的红樱被扯得红肿透明,后xue也被扯到轻轻张开,一缕透明的粘ye挂在被扯开的xue口,似乎不忍落下。
月光又照到不着寸缕的身体,穿过腿间,早已干涸的白痕此时被照得格外明显。
白月心里暗自措辞,认真复盘着今天的调教,只是想到男人临走前的那句“桉儿今天,好像迟到了呢”,便心下一沉。
男人极少在其他奴隶面前这样称呼他。白月不由想到,“今天应该是难熬了……”尽管如此,想到男人对自己的称呼,他心里还是泛起了一阵柔软。
————
“我和你做个交易,在这张纸上签字,交易成立。”
白夜坐在一张欧式的单人沙发上,光通过他身后的玫瑰琉璃窗将白色的西服印染上模糊的玫瑰纹路。
一张黑金的合同丢到了地上,抬起正跪在地上的银发奴隶的下颌,微微的笑着,用拇指用力摩挲着奴隶毫无血色的嘴唇,看着他空洞的浅色瞳孔,食指在他下颌的软rou上摸索着,发现了一处不被察觉的伤疤。
那是云海涯奴隶打入芯片的位置,芯片很小,几乎不会造成疤痕。但白夜察觉到这个伤疤的颜色虽与寻常皮肤几乎无异,但却在颌骨下微微凸起。白夜顿了一下,大约是想到了什么,随即甩开了奴隶的脸。
堪堪稳住了身子的奴隶好似并没有听懂白夜的话,而白夜对他的迷茫不置可否。
他拿过一直钢笔,轻轻的推了一下他的唇,把手里的钢笔插进了已经识趣张开的喉咙里。那笔帽卡在他的嘴角,笔尖在喉咙深处晕出了苦涩的墨水。
生理的泪水被刺激的淌了下来,奴隶拿出那支笔,生疏的拿着钢笔,悬在了白夜鞋尖指的位置,便不再动了……
“你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白夜突然出声。
“回主人,奴隶0259,没有名字,”跪着的人规矩的回答。
听到这个称呼,白夜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发作,只是追问道,“来这里之前也没有吗,”白夜的声音低低的。
只是简单的问了他名字。那声音却回荡在奴隶的脑海中,直直的洞穿他的几乎不存在的微弱意识。在尘封已久的领域激起一层涟漪,他随着那声音开始无意识的反问着自己。
“来这里之前也没有吗?”
“来这里之前的名字?”
“原来的名字?”
“……”
“没有吗?”
白夜戏谑地看着脚下的陷入迷茫的奴隶。比起空洞的躯壳,他还是更加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