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被接连这么操了好几下。十八岁的少年浑身都是力气,握着裴行璋的腰向上深顶,连续好几下,速度越来越快。闻昭满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结实的腹肌上淌着汗,还淌着裴行璋的腺液。他拧着眉头观察裴行璋,被男人高潮中的表情蛊惑得失去了控制,少年难耐地叹息:“操,好爽,哥,我要被你弄死了……”
裴行璋才是真的要被他弄死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被延长了高潮,还是在不断地高潮,总之整个下半身抖得不像话,连绵不绝的快感从下体爬满全身。他在闻昭的顶撞中混乱地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射了,精液喷了好几股,洒在闻昭的胸肌和腹肌上,还有几滴滴在闻昭凹陷的肚脐中。
“主人,我、我射了,停一下!啊、唔……休息……”
闻昭怎么可能放他去休息?少年挺动不知疲倦的公狗腰往上顶,裴行璋抛起又落下,室内肉体的拍击声响成一片,令人脸红心跳。裴行璋的后穴张缩着,一开始的不适感早已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被填满的快感和令人恐惧的失禁感。闻昭坐了起来,把裴行璋整个搂在怀里狠操,裴行璋呜呜地撒娇:“主人,小猫受不了,主人饶、饶了我,轻点吧……”
闻昭呼吸一滞,不仅没有轻点,反而把裴行璋高高地抱起来,然后狠狠按下去。裴行璋叫都叫不出来,无声地张着嘴,再次到达了高潮。含着肉棒的穴道痉挛起来,裹着流水的鸡巴疯狂吮吸,闻昭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咬牙忍耐,居然没有忍住,就这样射在了裴行璋高潮中的肉穴深处。
“妈的,你这个骚货……”闻昭骂了一声。裴行璋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清醒过来,忽然被闻昭掐着脖子按到了床上。闻昭射过的阴茎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就着刚刚流出来的精液再次顶了进去,一插到底。裴行璋迷迷糊糊地哀叫了一声,慌乱地挣扎:“不行!真的不行,别顶那里……”
闻昭一手按着他的小腹,一手把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眼睛猩红地盯着裴行璋:“你不是很会夹吗?都把我夹射了,继续啊,怎么不夹了?”
裴行璋夹不住了,他被完全操开了,又湿又红的后穴被操得松软,适应了闻昭的长度和形状,每一寸黏膜都在欢欣雀跃地欢迎肉棒的侵犯。闻昭又失控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裴行璋面前就是个笑话,裴行璋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让闻昭变得不像自己。闻昭一边狠狠地操裴行璋,一边抱着他的一条腿,迷恋地在修长的小腿上留下咬痕,从裴行璋的脚趾舔到膝窝。裴行璋捂着脸啜泣:“别舔,脏、脏的……”
“不脏,你好漂亮,你漂亮死了。哥,你是不是天生就是来克我的……”闻昭呢喃着,俯身抱起裴行璋把他翻了个面,跪趴在床上。闻昭握着裴行璋的腰,两个拇指刚好放在凹陷的腰窝上,好像是两个把手,专门给闻昭握着操的。这个姿势,裴行璋本就圆润的屁股更挺翘了,闻昭在肉感的后臀上扇了两巴掌,把裴行璋打得哭起来,然后深深顶进去。
“呜呜……主人轻点操,啊啊!小猫要被操坏了……”裴行璋涕泪横流,趴在床单上虚弱地讨饶。闻昭对他的评价大概是对的,他真的不耐操,闻昭这样的操法,就是十个裴行璋也受不了。屁股里热辣辣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了、操软了,服服帖帖地吻着闻昭的肉棒。微微凸起的敏感点被顶麻了,可是又没有真的麻木,尖锐的快感仍然源源不断地折磨着裴行璋脆弱的理智。
裴行璋趴不住了,肩膀抵在床单上,眼泪和口水流出来,打湿了床单。他的嗓子叫哑了,一边哭一边叫床,可怜巴巴地回过头,看向在身后抓着他屁股打桩机一样耸动的闻昭。闻昭被他看了一眼,胯下的肉棒就又粗了一圈,少年俯下身,凑在裴行璋耳边问:“哥哥,小昭操得你爽不爽?”
裴行璋拒绝回答,“唔唔”地叫着,被捉着下巴亲了个透。闻昭全根抽出,又猛地插到底,把裴行璋插得攀上一个小高潮。他又问:“嗯?说啊,爽不爽?”
“呜呜……爽、爽的……”裴行璋只好说。可是闻昭还是不放过他,深顶进去,抵着脆弱的腺体转着圈摩擦,命令裴行璋:“说完整。”
“别!别这么弄!”裴行璋哭叫着,只好乖乖回答:“小昭、小昭操得我好爽……哎呀!”
闻昭咬着他的耳朵,把他的耳垂叼在犬齿间,从耳朵舔到后颈,拽着那条项圈,接连在脖子上咬了好几个牙印。一边咬,闻昭一边问:“小昭是谁?”
“小昭是主人……呜呜……”裴行璋跪不住了,膝盖一软,跌在床上。闻昭跟着趴在他身上,永动机一样的公狗腰还在不停地耸动,怒张的肉棒把后穴插得深红,里面的软肉都肿了,颤巍巍包裹着鸡巴吸吮。
闻昭兴奋地问:“喜不喜欢小昭?”闻昭太亢奋了,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他”。丝毫不留力的性爱也让他的体力到了极限,可闻昭不觉得累,如果可以的话,就算死在裴行璋床上他都不后悔。闻昭伸手下去,握着裴行璋的鸡巴给他打飞机,裴行璋被操傻了,一会儿说“喜欢小昭”,一会儿又说“主人别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