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璋被闻昭塞满了。
床边铺着长毛地毯,闻昭怕他膝盖疼,还给他垫了个靠垫。男人跪着,rou感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身上还整整齐齐穿着衬衫,唯有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脖子上的项圈,那是他身份的象征——一只猫,一只有主人的家养猫。
闻昭不许他用手,把他的两只手铐在了背后,裴行璋只能靠一张嘴去取悦主人。闻昭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缓慢地破开他的齿列,粗硬的柱身直直插向深处。裴行璋没做过这种事,rou棒压着舌头顶到舌根,胀大的蘑菇头狠狠抵上喉头,滋味实在不好受。裴行璋忍不住干呕了一下,蠕动的口腔裹住了闻昭,少年皱着眉,发出一声粗重的叹息。
主人的喘息仿佛上等的春药,裴行璋头脑发热,觉得自己的内裤shi了,勃起的Yinjing在流水,后xue也饥渴地一张一缩。他“唔、唔”地呻yin,呆愣地看着闻昭,不知道该怎么做。
“舔啊,发什么呆?”闻昭伸手拍了拍裴行璋的脸,把手指上沾着的口水都抹到他自己脸上。裴行璋含着闻昭狰狞的rou棒,艰难地吞咽了两下,可他实在不会做口交,舌头僵硬地动了两下,反而把自己噎着了。闻昭被他的牙齿碰到了,“嘶”了一声,从他口中退出来。
“小猫牙口不错。”闻昭垂眸看着他,指尖在他下唇点了点:“张嘴。”裴行璋张开嘴,闻昭就像宠物医生似的,检查了检查裴行璋的牙齿,温热的口腔被鸡巴Cao了两下,更加shi红了。
“不耐Cao。”闻昭下了结论。
“没有……我、我能做好。”裴行璋反驳。
闻昭笑:“顶嘴?”他没带工具,在书包里摸了摸,找到一把尺子,是数学课上用的普通塑料直尺。闻昭拍拍大腿:“上来。”
裴行璋怂了,眼睛望着闻昭,故意装可怜:“不、不打了吧?”
“加十下。”
裴行璋急了:“我没犯错!”
“再加十下。”
裴行璋乖乖闭嘴,膝盖撑着身体爬起来,趴到闻昭腿上去。闻昭拖着他的腰,调整他的姿势,把浑圆的routun摆在自己膝头。裴行璋还完好地穿着衬衫和裤子,闻昭把他的裤子扒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的tunrou。
大手放在翘起的tun尖上,温柔地抚摸着,似乎不打算对这个漂亮的屁股做些什么。裴行璋两手还铐在背后,上半身趴在床上,头埋在床单里,屁股撅在闻昭面前。闻昭的抚摸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色情,大掌揉捏着柔软的tunrou,指缝间的软rou鼓出来,蜜色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指印。
裴行璋被他捏得发了痒,硬起来的下身忍不住偷偷在闻昭腿上摩擦,闻昭两手掰开他的tun瓣,tun缝间艳红的小洞已经开始张合着蠕动了。裴行璋自以为没有被发现,还在闻昭腿上蹭着鸡巴,小声地撒娇:“主、主人,别摸了,好想要……”
闻昭挥起直尺,在揉开了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啊!”沉醉在爱抚中的裴行璋猝不及防,痛叫出声,就听到闻昭在头顶淡淡地说:“三十下,报数。”说完,闻昭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尺子雨点似的落下,啪啪连打了好几下。
“五、六!七……”裴行璋来不及求饶,急忙报数。他知道,没报数就等于没打,他可不想白挨这几下。闻昭连续揍了十下,然后停下来,尺子贴在tun尖上,顺着打出来的红痕滑来滑去。男人成熟的身体比例完美,肩宽腰窄,腿又长又直,唯有屁股过分圆润,仿佛天生就是用来挨揍的。
闻昭问:“还有几下?”
“呜呜……还有,二十……”裴行璋脑袋埋在床单里,可怜兮兮地说,“主人轻点,好痛……”
“没出息,这么几下就喊痛?”闻昭挥起尺子,又开始打屁股,每一下都准确落在已经打出来的红痕上。疼痛在尺子落点处堆叠,蔓延到整个下半身,裴行璋咬着床单呜呜地叫:“哎呀!轻、别打那里……”
现在还是白天,今天阳光特别好,透过窗子照进来,外面还有家里小孩子们追打吵闹的声音。而生日聚会的主角却趴在少年的腿上,被小自己十几岁的男孩打屁股,意识到这一点,裴行璋的脸更红了。他挨着揍,报着数,铐在背后的双手握住又张开,忍受羞耻和疼痛。
“二十三、二十四……”裴行璋数着数,突然听到咔吧一声,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裴行璋回过头,看到闻昭手里的尺子只剩下半截,断了。
“主人?”
闻昭看了看手中的直尺,他节俭度日,很多文具都是从初中用到高中。尺子上的刻度已经磨得看不清楚,材料也已老化,不过打了几下就报废了。裴行璋说:“主人,我给您买新的。”
闻昭笑了,把尺子一丢,直接抬手打在那个布满红痕的屁股上。
“啊!二十五……”裴行璋更羞耻了,用手打没有用尺子那么疼,但是心理感受却更强烈。已经打过一轮的屁股更加敏感,烧灼的皮肤被闻昭的大掌拍打着,手心打篮球留下的茧子擦过尺痕,带来痛与痒交织的奇妙触感。
惩罚变了味,最后几下掌掴落在后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