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璋似乎想说什么,“唔唔”地叫着,过量的口水从塞着口球的嘴角流出来。他被闻昭顶得撞到了床头,又被抓着腰拖回去,承受更深更狠地侵犯。下体已经麻木了,闻昭的操弄毫无技巧可言,把他弄得苦不堪言,可裴行璋来不及顾虑这些。他感到有液体一滴一滴,滴在他的胸口和肚皮,闻昭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哭腔:“哥,我想射……”
闻昭又要射了,沉默地喘着粗气,把裴行璋的腿打开到极限,在不堪承受的小洞里疯狂地进出。裴行璋出了一点水,混着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胯间濡湿一片,沾湿了闻昭黝黑的耻毛。那个被操得深红的小洞,亲热地包裹着闻昭粗长的性具,就好像裴行璋,不管闻昭怎么欺负他,他都愿意原谅闻昭。
“我是骗你的,我根本就没有好好教你,你别想去找别的主人,你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闻昭解开了裴行璋的一只手,就在裴行璋以为闻昭要放开他的时候,闻昭又把他两只手捆在了一起,翻过去,从侧面再次顶了进来。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丝毫不见疲软,又硬又热,重重地插到深处。裴行璋惊恐地挣扎着,挣开了一条腿上的绳子,闻昭捞住那条腿,架在肩膀上,一边操裴行璋,一边偏过头,舔着男人的脚踝和小腿。
“裴行璋。”闻昭咬牙,恨恨地叫他的名字。他掰着男人的一条腿,握着男人的腰,让那个痴缠的肉穴套在自己勃动的鸡巴上。
射进来。
闻昭射了好多,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裴行璋体内,红肿抽搐的穴肉脏得一塌糊涂。射精过后仍然硬挺的阴茎滑出来,带出淅淅沥沥的液体,被肏得肿起的穴口合不拢,兜不住的白精流出来,流满了臀缝,弄脏了床单。
裴行璋烂泥似的躺在床上,胸口起伏,闻昭也在毫无保留的性爱中累得够呛,紧紧抱着裴行璋,舌头还在不停地舔男人的脖子。裴行璋想让闻昭先把他松开,可他既说不出话,也动不了,被动地窝在闻昭身下。闻昭从他的脖子舔到他的脸,把他嘴角漏出的口水,和脸上的泪痕都舔干净,嘟嘟囔囔地说:“哥,你是甜的,你知道吗……”
最后,他根本连迎合闻昭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无力地敞开着身体,任由闻昭在他腿间进出。闻昭像失去了母狮的小狮子,发出嘤呜的哭喘声,一声一声呼唤:“哥、哥……”他最后顶了两下,扑在裴行璋身上,把头埋进男人的肩窝,咬着他的脖子,射了出来。
真的不行了!裴行璋咬紧嘴里的口球,想把镂空小球吐出去,可口球被死死绑在脸上,根本拿它没办法。闻昭跪在他胯间,毫无章法地在肉穴里进出,一丝力气都不留,把裴行璋狠狠钉在床上。一边操,还一边伸出舌头,一寸一寸舔着裴行璋,从脚跟舔到小腿肚,又舔到白嫩的膝窝。闻昭吸吮着裴行璋的腿肉,留下紫红的吻痕,又狠狠咬一口,在吻痕上印下一个牙印。
“唔、嗯!”裴行璋两只手握住又张开,无处发泄闻昭给予的痛苦。可闻昭似乎对身下男人的状态一无所知,紧紧盯着裴行璋流泪的脸,猩红的眼睛里满是疯狂。他失控了,他要被裴行璋弄疯了,男人这副予取予求,连苦痛和伤害都尽数消化的模样,让闻昭愈发意识到自己的狼狈和卑劣。
他又慌张地道歉:“对不起,哥,我错了,可是我真的不能放你走。”
裴行璋“唔、唔”地叫,被口球夺走了说话的能力。他的后穴撕裂一般疼痛,被闻昭压着的腿也在疼,闻昭一会儿舔他,一会儿又咬他,把他弄得遍体鳞伤。裴行璋的双手被捆在一起,做着无谓的挣扎,却无论如何逃脱不了闻昭的压制。
他的伤口在流血,血和泪混在一起,滴在裴行璋脸上。
少年似乎陷入了深沉的春梦,梦呓一般重复:“哥……你是我的。”他俯下身,把裴行璋修长的腿压到胸前,哑着嗓子说:“哥,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撒谎了。”
膜都要操烂了。
裴行璋说不出话,只能用最后的力气抬高了屁股,夹着闻昭的腰,努力收缩后穴,卖力地吞咽闻昭粗大的性具。崩溃边缘的闻昭受不了这样的勾引,更加失了分寸,没轻没重地疯狂操干起来。裴行璋握紧了拳头,极力忍耐着,也还是忍不住发出绵长的悲鸣。闻昭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按在他肚子上,裴行璋觉得自己像被猎豹咬住了喉咙的羊,马上就要被闻昭撕碎,然后吞吃入腹。
“裴行璋……”闻昭感到脸上热热的,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他不知道是血、是汗、还是泪。他只知道眼睛痛得睁不开,可他还是忍着痛,执意睁大了眼睛,盯着身下毫无反抗能力的男人。
少年小狗一样舔着裴行璋的耳朵,怯生生地问:“哥,你真的爱我吗?你再说一次好不好?”他得不到裴行璋的回答,只能听到男人喉咙里发出的呻吟,闻昭拱着腰,用力顶到肉穴深处,在温热的身体里再次射了精。
终于结束了。裴行璋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闻昭面对面压在他身上,湿漉漉的呼吸喷在他的耳边。裴行璋的后颈被他咬破了,闻昭像小狗一样舔着那个牙印,神志不清地呢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