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璋在难以言喻的窒息感中醒来,他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他想伸手打开床头的灯,却发现手被拴住了。裴行璋瞬间就醒了,他想动一动身体,发觉自己被四肢大张着固定在了床上。双手张开,分别绑在床头两边,两腿像青蛙一样大张着,大腿和小腿被绳子绑在了一起,羞耻地暴露着整个下身。
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裴行璋呼吸困难,感到冰凉的大手在身上猥亵地抚摸着。
他的眼睛被眼罩蒙起来了,什么都看不见,裴行璋试探着问:“主人?是你吗?”没有人回答,压在身上的人一寸一寸摸着他的皮肤,从胸口摸到小腹,又摸到后tun,迷恋地揉搓着裴行璋的身体。
裴行璋能听到窗外的风声,来人应该是从阳台上翻进来的,他又一次问:“小昭?宝贝?”
还是没人回答。修长的手指插进了裴行璋嘴里,裴行璋张开嘴,主动吮吸着,把手指舔shi,发出暧昧的水声。床上的男人向来人展示着自己的身体,睡衣被褪下来,然后是内裤,男人蜜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整个人不留余地地向他打开。
他的头发睡得有点乱了,眼罩挡住了那双娇气的圆眼睛,嘴巴被手指插得流出口水。嫣红的舌头亲热地裹着手指,像舔棒棒糖一样细细舔舐,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晶亮的唾ye抽出来,摸到裴行璋胸前,狠狠捏了捏挺立的ru头。
“啊!”裴行璋惊喘一声,就被捂住了嘴,手指掰开下巴,强行塞进来一个球状物。裴行璋咬着镂空口球,再也不能说话,“唔唔”叫着,被大手扇了两个耳光。
他成了待宰的牲口,被钉死在床上,四肢都捆了起来,蒙着眼,堵着嘴,腰下塞了个枕头,tun缝里的小洞没有了遮挡,暴露在目光中。
“唔唔……”裴行璋哼叫着,感到那只带着他口水的手伸下去,招呼都没打,直接插进了还没做好准备的后xue。裴行璋想叫,叫不出来,只能粗重地喘着气,强迫自己放松身体。一根手指粗暴地抽插着,毫不怜惜地捅开紧闭的xue壁,既没有照顾他的敏感点,也不顾忌干涩的小xue还没有适应。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跟着插进去,三指合拢又打开,强行扩张着紧涩的洞口。
不行,太快了,裴行璋放松不下来。皮带掠过空气,带着十足的力道抽在裴行璋胸前,啪啪两下,胸口的皮肤立马红了。裴行璋咬着口球,从喉咙里发出闷声痛哼,就听到少年哑着嗓子喊他:“哥……”
闻昭怎么了?裴行璋不知道。他努力忍受着粗鲁的指jian,可是还没等他适应,手指就抽了出去,粗硬的rou棒带着热气,抵在了后xue入口。
“哥,你是我的。”
不行!他还没准备好!裴行璋惊恐地挣扎起来,可是闻昭两手按在他的腰上,死死困住他,粗大的rou具毫不留情地破开xue口,缓慢地顶进去。裴行璋发出痛苦的呻yin,被嘴里的口球挡住,呻yin只能噎在喉间。尺寸恐怖的Yinjing还在往里深入,擦过紧致的内壁,不做任何停留,直顶到最深处。
短短几秒内,裴行璋出了一身冷汗,他的Yinjing萎靡地耷拉在腿间,窗外的秋风吹进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没有润滑,没有足够的扩张,只借着裴行璋一点稀薄的口水,闻昭把他cao透了。裴行璋感到烧灼的痛感,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血,他只觉得身体好像被劈成了两半,内脏都被Cao得移位了。闻昭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两手握着他的腰,像握着一只飞机杯,往自己鸡巴上按。
“唔!呃……”裴行璋被口球塞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镂空口球抵着他的舌头,口水咽不下去,裴行璋被呛到了,呜呜咽咽地咳喘着,整个人十足狼狈。闻昭又沉又缓地Cao着他,每一下都插到底,完全抽出来,然后再插进去。性交好像一场酷刑,热辣辣的痛感折磨着裴行璋,他眼角溢出泪水,承受着主人的侵犯。
他无法说话,闻昭也一言不发,沉默地摆弄着身下的奴隶。闻昭把裴行璋的腰高高地垫起,迫使那个浑圆rou感的屁股抬起来,粗大的性具在撑开到极限的rou洞里进出,yIn靡的画面刺激得闻昭皱起了眉头。他抓着裴行璋的两个膝盖,死死按着,倾身下去观察裴行璋的脸。蒙着眼罩塞着口球的脸上涕泪横流,闻昭低声问:“爽吗?哥?”
裴行璋“嗯、嗯”地叫,拼命地点头,他分明只有痛,可还是热情地回应着闻昭。闻昭被他这副模样取悦了,他直起身,把裴行璋绑起来的双腿按向两边,劲瘦的腰肢摆动,加快了Cao弄的速度。凌乱的大床上,荒唐的性爱无声地继续着,闻昭失去了控制,他浑身都在痛,他感到自己身上有血,可他不知道是哪里在流血。他只能更狠更快地Cao着裴行璋,仿佛那个shi热缠绵的rou洞是他唯一的慰藉。
裴行璋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叫喊,试图配合闻昭的侵犯,可又无能为力。他要坏掉了,绑在床头两侧的手腕生疼,压向两边的大腿和小腿也发着抖。但这些痛苦都比不上后xue里的酷刑,整个下体似乎失去了知觉,xuerou被动地撑开,好像失去了自身的弹性。闻昭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持续以最快的速度深深地cao进来,粗大的rou具又硬又热,把xue里的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