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烧烧了好几夜。
梦里他憋得很,他在路中,所有人都停下来看他,那个带黑色面罩的女人站在他面前,摘下了面罩。
是那个抽打他的女人。
他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在梦中尿了出来。
随着一声哨声,他醒了过来。
两个仆人在给他把尿,他头好晕,呼吸也困难,ru头摩擦在衣料上痛的他一激灵,那女人见他尿完了让仆人放他重新躺下。
他扭曲在床上,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两只手被绑在床头的柱子上,身体缠满了绑带,两只脚一直在发颤,脚心如刀割般疼。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呻yin,冰水泡过的毛巾很快就被他的额头捂热了。
那女人从被窝里掏出他的脚,可怜的脚啊,脚心被打的血rou模糊,血水把纱布都浸透了,小腿的肌rou还在抽搐,肌rou都搅做一团。
她坐在床边,把他团成一块的rou都慢慢揉开,她能察觉他的厌恶,他的害怕,简单把小腿按摩好后就离开了房间。
你在半夜去看过他。
那是他发烧最厉害的那晚。
可怜的怜奴啊,小脸烧的通红,已经说起了胡话,可他忘了自己已经哑了,你也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是你听出来他呼吸越来越困难,已经要喘不上气了,你当即在他胸口上施针,慢慢转动其中一针——很快呼吸平顺了许多,有所好转。
你今天来,是为了看虫卵是否有爬进他的肚子里产卵,他现在高烧,蛊虫理应已经产卵了。
果然。
他肚子微微鼓起,隐约有蠕动的迹象,你轻轻按压他的下腹,感受里面每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虫卵。
一个,两个,三个……
足足有二十个!!
怎么可能如此高产?这虫子可挑剔了,有5个虫卵就已经很意外了,竟然有如此之多,那等全部发育成功后,岂不是如快生产孕妇般?
他似乎很喜欢你按压他的肚子,你越往里按他越激动,整只手几乎埋进他的肚子里,看还在他发烧,你便不再玩弄他了,等他呼吸平复后你拔下银针,守在他的身边,直到天明。
他烧退后已经是一周后的事了,他身上的伤也好了八成,剩下一些伤筋动骨的伤,还要慢慢调养。
比如现在,你正在把绷带缠绕上他的食指,上面裹了厚厚的药泥,因为用刑,他的手指一直发抖。
他很沉默。
就像已经死了一样,你在换药时他一声不吭,前几日给他当众把尿也是,他抖动几下就放弃了挣扎。
这样不好玩。
这不是你想要的。
你想看到他屈辱地喊叫,他无能为力地狂怒,他……只为你一个人而展露的笑颜。
你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不可能,你只是想折磨他而已。
你对这莫名的想法嗤之以鼻。
他的身体变了。
变得很奇怪,肠子特别痒,恨不得有人能狠狠揉一揉,把这痒劲揉去,适应了后xue的阳具,他反而离不开它了,那女人会轻轻抽插,把他插得欲仙欲死,直到他发出“呜呜”求饶声为止。若他不求饶,那就再拉出去当众鞭打一番,他的自尊心碎了一地,就如他止不住的水府一样,已经没用了。
他也习惯了被她揉捏Yinjing,每次她都会敷上厚厚的药膏,包裹起来,下身的毛发也因此全掉光了,火辣辣的药膏痛的他睡不好觉,反而是被她揉捏的时候舒服得紧,这时他才能安然入睡。
你捏着他装磁球的囊袋,他习惯了你的折磨并很快就适应了,只要你的手指碰到他的私处他就会像娼ji向你敞开双腿,他越发享受你按压他柔软的肚皮,里面孕育蛊虫,成了他们的巢xue,服用过断肠散的肠道温柔包裹调皮的它们,包容它们在里面折磨身体的主人,粗糙的虫卵外皮无时无刻不在“按摩”他的肠道,他痛苦地扭动腰肢,哭泣摆动身体,好似有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内部,在侵蚀他。
他受伤的腰经不起这般动作,很快他就摔到地上,随着虫卵的蠕动,迷离地yIn叫:“啊…啊啊……”
他的肠子好痒啊,有东西在里面动。
朦胧间有个东西在捅他的肚子,他努力把肚脐眼凑上去,又狼狈地摔倒在地上,他的腰眼撞在床柱,再也动不了了,水府新灌了香汤,震得一阵酥麻,囊袋的磁球也相互挤压,连带着废腿一起抽动。
那东西深深戳进他软绵绵的肚腹。
“呜呜……”
他舒服地哭出来,那肠子深处的痒劲稍许缓和些,可女人只要停下了动作,就会爆发更剧烈的痒意,她在耳边询问:“是不是很痒?想让我帮你挠一挠嘛?”
他虚弱点了点头。
“怜奴乖,先帮你解手,都不知道自己都要憋坏了”女人捏起他的Yinjing,他才发觉已经一整天没有小解,女人的手抚摸他结痂的ru头,他最受不得别人摸他此处,ru粒下被埋了许多细小的银针,轻轻按压他竟痛晕过去,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