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怎么挣扎,可能没有力气了吧。
你拿了个木质的中空阳具,里面放了些蛊虫,它们急需一个温暖的母体孵化幼虫,在温度合适后会顺着阳具最顶端爬出来,爬进他坏死的肠子里安家。
那阳具长得好生丑陋。
上面雕了一颗颗大小不一、凸起的圆球,仿照男人的下体,连gui头的青筋都真的渗人,马眼处有个洞,是蛊虫的出口。
男仆看着主人在上面缠了浸泡黑色药ye的纱布,尾端的有个铃铛声轻轻作响,他拿了长嘴壶往这jian细的屁眼里灌了好多香汤,好好洗了洗他的xue眼子,他脆弱的肠道被这温水泡透,紧接着一个庞然大物插进来。
“嗬嗬……”
他从噩梦中惊醒,屁股传来撕裂的疼痛,一个巨大的身躯压住他的四肢,一个女人正在往他的后xue里塞东西,他痛的浑身没劲,有血从他股缝里溢出:“放松点,夹那么紧作甚。”
女人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在他松懈的一瞬间把剩下的所有插了进去。
痛……
他被撕碎成两半,后xue涨得他欲呕,粗糙的纱布磨得肠道拼命蠕动,可他马上就发现不对劲了。
密密麻麻的痒意让他忍不住磨蹭两腿,可还是无法疏解。
你看他痛苦地挣扎着,命人把他吊在房梁中间,一条腿和手绑在一起,他宛如一条鱼,被挂在空中,那男仆把绳子系紧后,拿了个木板站在旁边待命,你手里则拿了条竹鞭。
他烧的通红,私处露给所有下人看,羞得恨不得昏死过去,绷直的脚尖离地面还有一点距离,哪怕点在地上也没有力气支撑他站起来。“叮铃,叮铃”随着他的晃动,屁股后面的铃铛也在晃,下人被他的惨态吓呆了,可又想抬头看他满脸媚态。
那男仆打了一板子在他的xue眼上,那阳具一插,插得他魂儿都没了,凸起处碾过他从来没被碰过的前列腺,爽的眼前一白,去了。
又是一板子。
这会儿他还未从高chao中走出来,不知他那rou芽中并未射出些许Jingye,只有前列腺ye从他前头滴了些,还是半软不硬地,只能看到里面掺了些白浊。
后头的瘙痒才刚止住,第三下板子又来了,还有那女人的竹鞭也一起,那竹鞭打人不会流血,过了一会儿就肿的像被蜜蜂蛰了,她专挑敏感处打,脚心,ru头,腿侧。
特别是脚心,好似要打折一般,被她打的快要烂了,他躲又躲不过,在空中摇摇晃晃的。
那女人为了羞辱他,把竹鞭给了个看戏的下人,那下人激动地接过鞭子,往他身上抽了几下,正好抽中他因为刑拘破碎的ru粒,他脑内一片空白,正巧那板子连着几下都敲在阳具上,搅得香汤撞在水府上,他憋了半天的尿ye终于破防了。
他是听到水声才发现自己尿了。
睁眼是下人用袖子捂鼻的模样,他羞愤地收紧下腹,可这是无用功,他在众人的目光中尿完,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他含着嘴里的口伽,尝到了眼泪的咸味,任由他们抽打,他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门口。
等下人们收拾完房间,他还被吊在空中,下半身滴漏个不停,这水府也是废了,他收紧下腹也无用。
你拿起挂在胸前的哨子,轻轻吹了几声,他那处便停了,尿道的磁珠吸在一起堵住了出口。
你爱怜地抚摸他的脸,喃喃道:“你这般惹人怜爱,便叫你怜奴了。待你身子好些后,叫人烙个印子在你身上,往后你便入了奴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