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嗜睡,变得依赖你,蛊虫在蚕食他的Jing神,你常常看他双目无神的瘫在床上,瞪大眼睛不让自己睡着,见到你后眼里闪过希冀,又很快消失。
你钻进被窝里抱住他,他像云朵一样轻,被你禁锢在怀里,他不安分的反抗,你便俯下身对着他的肚脐眼吮吸,舌头去碰他的脐心。
他的肚脐里都是疤,那也是你的手笔,每当你舔过疤,肚子里的蛊虫都躁动不安,带动肠子一起蠕动。他现在他浑身上下的疤都是你的杰作,他的手脚到现在都无法用力,你含住他无力的手指,无名指轻轻勾你的舌头,他控制不住手指的抖动,你仔细润滑后引导他的无名指插进他的肚脐里。
“啊啊啊……”
“怜奴,里面是不是很暖?”
肚脐rou挤压他的无名指,他的指尖戳进了肚脐心,里面的嫩rou像个小嘴在吸他。
你托住他的腰,随着你的带动,他用手指jian进了肚脐。
Yinjing抖个不停,软在大腿内侧,前端你用蜡ye封住不让他排泄,大力按摩他的肚子。
“嗯嗯啊~嗯……”
他舒服地眼睛翻白,你越是用力他越激动,明明脆弱的肠道可受不起这样的力度,但蛊虫的卵需要经常刺激它们,才会安静下来,你整个手掌都按进他绵软的肚腹里,他洁白的身体泛起病态的红,肺里的喘鸣声越来越大,肚子“咕叽咕叽”叫。
你为了羞辱他一直不给他穿衣服,仆人进门就能看到他布满疤痕的光腿露在外面,脚被你用布条紧紧裹起来,柔软的脚敷了厚厚的柔骨膏,每天都有下人换药,把药膏按摩揉进他的皮肤,渗透进骨头。前几天趁他睡觉你检查过了,把玩在手里正好,白白净净的脚丫子丝毫没有男人的粗糙,比女子都要娇嫩,柔软无骨地躺在你的手心,就是还没有成型,于是你让仆人把他的脚趾用布条包在脚心定型,这一步虽美,却十分残忍,在裹脚时他一个男人痛得涕泪满面,布条一层一层把袖珍的脚包起来,穿上厚厚的白袜子,重的他抬不起腿,特别是裹脚后第一次换药,哪怕是敷了柔骨膏,他的脚也僵成一团,是你亲自帮他揉开,再令仆人再敷上药膏裹起来,期间将他痛晕数次,恨不得砍去这脚。
这几日每次换药,已经能看出这嫩脚快成型了,无论你把他伸展成什么样,一放手它又向脚心蜷成个白团,散发淡淡的药香,那柔骨膏泡透了他的骨头,小脚白的像块暖玉,温润地被你抚摸着,若是按在最娇嫩的脚心上,联动整条腿都会敏感地抖动,电流窜过大腿到达脊椎,酥地小腹一松,有时还会忍不住松了水府,滴漏出来。
自此后,若是他再有自尽的念头,不仅蛊虫会sao动,你再让有劲的男仆人用手掌鞭打他的屁股和脚心,把他桃子一样的屁股抽成紫色的,肿得晶莹剔透,脚心也打成馒头一样,每次惩罚的时候他都强忍住惨叫,把下嘴唇都咬破了。然后在屋内把他吊一天,直到他受不住昏过去,你会在一边泡上一杯茶,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说话,他的肚子如孕妇一样鼓起,能看到蛊虫爬动时的凸起,他的后xue近几日越发松弛,也变得更加敏感,媚红的肠rou含不动粗大的阳具,半个露在外面带出肠rou,你一鞭子抽在阳具上,没过多久又滑出来,他努力收紧后xue,肠rou不受控制,被你给他的断肠散毒坏了后,剩下唯一的作用就是成了虫xue。
你走近他,他害怕地发抖,手臂被吊了一天,失去了知觉,受伤的腰也越来越疼,你命人松开他,他软软的倒在你肩上,任由你摆弄他的四肢,你让下人把他的手和脚用链子绑在一起,屁股高高撅起来露出后xue,膝盖跪在床上,巨腹用枕头垫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