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架已经摆好,沸水煮过的麻绳整齐地放在一边,不同材质各种类型的工具一一陈列,暗沉的颜色像是能闻到铁锈般的血腥气。
佩恩赤身裸体站在刑架一旁,目光低垂,双脚分立与肩同宽,身后的金色长发被辫成了一个简单大方却又不易散开的长辫。
一名神父身后跟着一名手捧麻绳的神修,来到他面前。
“圣子。”二人先是对佩恩弯腰行礼,以示尊敬,“接下来请您诚心接受神主的教导。”
佩恩一声不吭,好一会儿,才挪动了两下双脚,动作间,身下竟有一串晶莹的ye体滴落。他好似不觉地挺直了脊背,双手更加用力地抱住手肘,使得胸膛更加挺立,露出满是伤痕的肿大ru房。硬挺的ru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才让人隐约窥见这具身体的主人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但神父并不理会这些。他从神修手上接过麻绳,从脖颈绕过ru房,反复缠绕几下,ru房就更加明显地挺立出来。动作之间,神父冰冷的手套反复接触到佩恩的ru房,麻绳上的毛刺也会不时触碰敏感的ru头,佩恩带着哭腔地哼唧了几声,双手却不敢推拒半分,老老实实地在背后抓着手肘。
这个时候,神主反而不去计较佩恩那些犯规的小错误了。
“既然你管不住自己,那就不用管了。”
他总有手段能让这位圣子学会规矩的。过了今天这个忏悔日,明天,就是他成人的日子,之前计划的庆祝仪式已经准备好了,只可惜他今晚被玩成这副模样,明天怕是没力气再熬过成人礼了。
可惜,那可是他花费了几个月的工夫准备的呢……
麻绳绕过胳膊来到后背,固定好交叠在一起的手臂,从脖颈处穿过,直到身下,顺道也将发辫固定在绳子上了。顺着肿起的股沟狠狠勒到Yin唇处,在Yinjing根部做了个小技巧,最后在腰上绕圈固定,并留出了一部分麻绳。与此同时,神修已经用另一条麻绳在佩恩脚踝和膝窝处做好了固定,与神父特意留出的麻绳一端相连接,打了个活扣。
绑缚好身体之后,二人再次检查刑架和佩恩的距离,然后将打了活扣的那部分麻绳固定到刑架上。因为麻绳摩擦勾起浓重情欲的佩恩软得不成样子,就这么缓缓地,倒吊在了半空……
双腿弯曲,上身直挺的姿势,让胸前和后tun的伤更加明显地显露出来。只是,这个时候,不论他身上有怎样的伤,哪怕是破皮流血,都逃不过工具的再一次洗礼。
这个时候的神父们还算是有那么一点绅士的风度,按照方才的顺序,轮流拿起工具台上的工具抽打佩恩的tun腿和胸腹。从长皮拍三叉拍,到吉祥拍圆木板,以至一些手重的神父,会用到硬鞭,实心木棍。
佩恩的嘴巴并没有被堵上,也因此,麻绳摩擦敏感部位加剧了催情药的效力,而永远无法预知的各种鞭打又增加了他身体的敏感程度。他控制不住地低低呜咽出声,
就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之下,佩恩无可避免地挣扎起来。他努力挺起胸膛,将麻绳匀给身后的胳膊,用越肿越大的手去遮住身后的皮肤,却总是会被神父们提前注意到小动作,然后用力抽向他的ru房或腹部,迫使他不得不反向蜷曲起身体。这样一来,身后的tun部就更加突出,一名神父趁着佩恩在空中晃动的惯性,狠狠地甩出了手中的藤条,佩恩身体荡了过来,就像是他自己主动迎上来似的。
“哦,快来看啊,yIn荡的圣子撅着他肥大的屁股来讨我的鞭子呢!”
“可怕!这就是身负原罪的圣子吗?竟还不诚心赎罪,实在是辜负了神主的心意!”
“伙计们,桥下那酒鬼老头从没换过的破袜子都比他干净得多!”
辱骂声接连响起,神父和神修们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快要失控的疯狂神色。他们下手更狠,越来越多的人围在一起,不同的工具甚至会落在同一处皮rou上。
马眼口还能时不时地泄出来一部分,但那些药更多地催发体内的情欲。而欲望无法得到缓解,疼痛仿佛没有尽头。在这昏暗的地下室里,在这充满血腥和糜烂的忏悔室里,四肢渐渐麻木,身上的皮子像是反复被热油泼过,源源不断地疼着。
也许是大脑充血让他思维都开始迟钝起来,佩恩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帮他一把,或者帮他瘙痒难耐的体内解痒,或者带他脱离捉摸不定的疼痛,那么,他就是自己真正的救赎吧?他不厌恶我这肮脏yIn荡的身体,不鄙弃我这软弱怯懦的意志,不执着我这与生俱来的原罪……
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吗……
“呜呜呜……”
细微的哭声对已经快要疯狂的神父和神修们来说,根本不足以吸引他们的注意,但一直微合着眼的神主却在第一时间便捕捉到了佩恩的异常。
“如何,伙计们。”
神主淡淡开口,声音也并没有高出多少,但众人却纷纷停下,规矩地面朝神主站好。
“神主大人。”
神主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起身来到佩恩身边。他还随着惯性在空中荡来荡去,脸上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