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拍在空中抡了一个圈,以抽打的方式落在了佩恩的屁股上,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抽得tunrounai冻似的一颤一颤。疼痛从皮肤渗进rou里,火辣辣的一片快要把半个屁股都烧着,骤然升高的体温和tunrou晃动带来的摩擦,让佩恩立刻感受到身后小xue变得瘙痒起来。
接二连三的皮拍落下,很快就遮盖住了方才清洗时被规范姿势留下的鞭痕。那神父也是有经验的,并不只看中一处抽打,而是均匀地照顾到了整个屁股,tun峰的颜色不会太重,tun侧也染上了绯红。不过三十下,两瓣tunrou就已经肿了足足一指高,但rou里没有一点硬块,皮肤上也瞧不出明显皮带边的痕迹。
神主虽没开口,但有颜色的人都能感觉到,他对这名神父的手法很是满意。不消上手去摸,单是打眼一看,就知道手感不错,再看那秾艳的颜色,似乎比加了蜂蜜的草莓酱更可口。
佩恩却是欣赏不来的。他双手按在地上,已经疼得快要麻木,不能,也不敢有半分挪动。又苦于带着口塞,嘴巴大张,毫无阻拦,哪怕再怎么小心,也免不了会发出一些细微的声音。
可他已经快要无法控制自己了。
双颊源源不断地传来疼和热,流出的口水已经不再掺着血丝,可他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快要被烧着。胸前的ru头已经高高隆起,红得发紫,又疼又痒,明明恨不得能立时摆脱,却还要小心护着,不敢掉落。身后的皮带还在不断落下,明明是疼的,他却下意识盼着那皮带抽动tunrou,给自己下面仍疼着的两处解解痒。身前的Yinjing缓缓挺立,苦于没着没落的,只能尴尬地悬在半空。
好yIn荡的身体啊,只是被抽打惩戒就……
“啊啊……啊……”
佩恩带着口塞,发出的都是些无意义的音节。但出声就是犯了规矩,于是不等皮带抽完,神主便少见地挥手示意停下。
“我的圣子,你这是在做什么?连自己yIn荡罪恶的身体都管不好,又如何能洗清原罪呢?看来我有必要帮你了。”神主从容地分开双腿,整理好衣裳,露出自己的Yinjing。
“过来,让我教你安静。”
佩恩不得不移动僵硬的身体,踉踉跄跄地爬到神主腿间,任由手心在地上留下血痕,双颊已经分不出是巴掌的痕迹还是情欲的chao红。重新摆好姿势,佩恩一边高撅着屁股,一边借助舌头将神主的Yinjing含进自己的嘴里。
“唔……”
粗大的Yinjing瞬间填满了佩恩的口腔,一股熟悉的浅淡香料味道传入鼻尖。区别于一般神父神修们惯常使用的刺鼻味道,他甚至叫不出这种香料的名字,但每每亲近神主时,这种味道总是能在一瞬间就吸引他的注意。他努力抬起头,目光看向神主Yin影中的脸庞,乖巧又虔诚。这样的姿势也能够让神主更好地教他“安静”,毕竟连喉头都被堵住了,还能发出什么声音呢?
一时间,忏悔室里,口水吞吐的咕叽声,伴随着找准时机抽下的皮带声,竟奏出了一曲美妙和谐的乐章。
那神父不愧是能让神主满意的人。他巧妙地关注着佩恩的吞吐规律,保证在他吞进时皮带正好抽在tunrou上,迫使他身体前倾,更深地吞下神主的Yinjing。
神主自然也注意到了,虽然并没有开口表扬他,但慵懒的姿势已经显示出他的惬意。俯视着佩恩那红彤彤水盈盈的眸子,里面含着他十数年如一日的顺服;感受到Yinjing被小舌认真地侍弄,再看他下意识撅起可口的tun,用后xue和Yin唇去迎接皮带……一股难以抑制的摧毁欲望让神主无比满足。
这就是,世人追捧的,圣神啊……这就是,拯救世人的,圣神啊……
这一周,来教堂忏悔的人似乎格外多。佩恩已经没法开口忏悔了,便有神父在一旁高声报出他的“罪”,然后由神主来定罚。
身体被情欲支配的佩恩,只觉浑身上下除了痒就是疼。烛光恍惚间,他甚至连神主的手势都看不清楚,却还记得不能靠近神主,不能用肮脏的身体玷污神主。
ru头上的抽气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下去的,只记得血ye回流剜rou般的疼痛之后,小巧的马鞭灵活地在双ru上抽打,直到两个ru房也肿大起来。
Yin唇和Yinjing被细鞭来回抽打,沙哑的嗓音难以抑制地高喊出声,随即被罚了含一只山药ye水冻成的冰雕Yinjing。
化了的冰水没能含住,弄得满地都是,只能撅起屁股,软鞭抽肿了后xue后,还被塞进了三块老姜。
情欲催得佩恩忍不住用Yinjing磨着地面,神父立刻用铁套将Yinjing装了进去锁好,并将软鞭抽上了大腿后侧,tun腿处道道紫痕。
……
蜡烛燃烧过半,动过刑具的神父已经轮到了第二排。
佩恩口塞被摘下来的时候,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他浑身都微微颤抖着,不知是疼的,还是痒的。好半晌,再没有疼痛加身,他才凭借仅剩的理智,或者说常年忏悔训练出来的本能,手脚并用爬到了那个衣摆最长的黑袍男人脚边,顾不得身上形形色色的伤。
“神主……佩恩……有罪……感念您的……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