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许久的体内终于变得充盈起来,佩恩在一下下撞击中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子配合神主的动作。tun腿在台子上被反复摩擦,疼得厉害,他便努力撑起身子,双脚自发地找到了好位置——踩在高台边缘,佩恩半个身子悬空起来,肩颈和腰部不得不使上力气、
神主大手握住他的窄腰,好歹是帮他分担了些,可这样一来,佩恩的下体几乎就是被他禁锢在臂弯之间。在反复大力撞击之下,那肿得发紫的tun腿处更深了几分,神主的大掌正好握在腰间鞭痕处,佩恩却连躲闪都无处可去,只能被迫承受着体内的欢愉与皮rou的痛苦。
“神主……神主大人,呃啊……感念您的,恩德嗯……”
神主并不理会他条件反射下不过脑子的废话,只深一下浅一下地撞击着,还故意在他Yin道内不断变化方向,感受他体内肌rou收缩的变化。直到察觉瘫在身下的人浑身都轻微颤抖了一下,才对准这一点猛地顶了上去,比刚才更狠,更快。
佩恩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力道,哼唧着就要躲开,一手还试图往身后的小xue探去。
“可,可以了,后面……嗯……神主大人……”
沉浸在情欲中的佩恩像蜕皮的美人蛇一般,展现出异于平时的模样,又娇又软,和他小时候一样。那时候他约莫三岁多,可没有哪天身上不带伤的,却还软软糯糯地跟在自己身边。
“神主大人,佩恩今天被神父用木棍抽屁股了,一道一道的,特别整齐呢!”
“哦?哭了么?”神主大人坐在高背椅上,顺着光,语气平淡,佩恩看不清他的神色。
“嗯……神主大人……佩恩……佩恩没忍住,哭了……”
“我的圣子,你又犯规矩了。”神主似乎很是无奈,语气里满是心疼,“我不得不带着你到神父那里重新领一遍木棍,去广场晾tun一个小时,再回地下室,坐在你的小凳子上把教律抄写五十遍。”
佩恩一想到肿着屁股坐在那满是碎石的高脚凳上,就觉得腿软,更别提还要跪在广场上撅起屁股晾tun。但神主的话是不可违背的,因为自己罪恶深重,要听从神主的话并感念神主救赎的恩德。
“是的,神主大人。”
那时候的佩恩娇嫩纯洁得像nai冻一般,却也还天真烂漫。随着年龄增长,教导项目的增加,他在不知不觉中带上了一副面具。可神主很快就发现,每当他沉沦在情欲之中,那面具便会消融。也因此,佩恩沐浴的水中加入了药粉,他的忏悔日变得越来越难熬,最后往往以rou体交合作为结束。
他微眯眼眸,一手拿过旁边的细长皮拍,毫无规律地抽向了佩恩的腹部。
“啊!”
佩恩只觉腹沟处一阵火辣辣的疼,下意识想蜷曲起身体,下半身被束缚,因此惯性之下他挺起了上半身,同时下体肌rou狠命收缩。这样一来,Yin道内部的肌rou比刚才更加有力地搅住了神主的粗大Yinjing,惹得神主的呼吸都乱了一拍。
他短暂地享受了一下堪比口交的极致舒爽,便又狠狠一下抽在了身体另一侧,疼得佩恩哑着嗓音呻yin出声,还试图侧过身子躲避抽打。
“好疼呜呜呜……神主大人……”
这个时候的哭声无异于催情剂。神主的皮拍随意地抽打佩恩身前,一下便是一道红痕,在他偏瘦的身体上留下美丽的画卷。佩恩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可因为已经脱力,所以那点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消神主身下一挺,佩恩便只能软软地瘫在台子上,连散开的长发都粘上了汗水,配上他哭红的眼睛和抽红的脸颊,简直比花园里最娇艳的玫瑰还要招人喜爱。
直到身前再次染上一层血红,神主才停下了细长皮拍,缓缓退出他shi漉漉的体内。
佩恩双腿失去了依靠,无力地垂落在半空,连tun腿被挤压也顾不得了。抽噎的声音都比方才小了许多,头侧歪着,目光失神。
可这远不是惩罚的结束。
神主看佩恩缓过劲来,呼吸均匀之后,便将人翻了过来,重新摆成跪撅的姿势,再次提枪上阵。
后xue本就比Yin道紧致,好在有情欲烘烤着,神主进入还算顺利。但周围的神父们明显已经按捺不住,甚至有的已经将手伸到了衣袍之下不断动作,可谁都没有嘲笑他。
神主此刻也不由得生出一丝懊恼之情。
他等了他几百年,原以为已经再无可能,便松了口,允许教会内的神父神修们使用圣神。这是很好的笼络人心的方法不是吗?于是这样的习俗比那些虚无的教义更加坚强地保持流传了下来。他也从不会对这种小事上心,不过是一个可以让人发泄的东西,有什么值得他费心的呢?
可是,当那个女人生下这个双性人之后,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
他甚至无法用他的“绝对权威”禁止神父和神修们在他身上发泄,因此,他只能在一定范围内给他们甜头,尽可能地避免直接插入。可那些人到底也算不上蠢笨,于是他不得不在他犯了大错时,允许众人轮流在他身上发泄。没人知道那个时候自己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