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宵听见秦轻提起以前,就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于是艰难地说:“我……嗯……我不要在外……”
秦轻似乎笑了,重重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竟然毫无异议地直接将阳具拔了出来。xue内的体ye已经给Cao化了,变得清透,水珠一样往外滴,叶寒宵短暂地失声,因为强烈快感而紧绷的身体一寸寸软了下来,他有些茫然地抬起眼,为突然中断的性事而空虚。
秦轻歪了歪头,道:“不在外边,你走回去。”
叶寒宵将下唇咬住了,过了一会,才扶着桌沿慢慢地站了起来。他下半身赤裸,脚上只踩了双雪白足套,踩在凹凸不平的砖地上,需要耗费很大的力气才能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能够感觉到有ye体鲜明地顺着腿根流下去,那些东西不是他自行分泌出的,秦轻用手、用舌头、用Yinjing,把他的后xue改造成了类似女人Yin道一样的性容器。叶寒宵艰难地并紧腿,要阻止那些yIn水往下流,同时往屋内走,但秦轻从后边抱住他,将勃起的Yinjing顶进了他的腿根。
男人坚硬的gui头顺着会Yin往前顶,将Yin囊挤开,擦撞前边Yinjing的jing身,叶寒宵膝盖一软,差点要因为被Cao了腿心而跪下,但秦轻揽住他的腰,使他以一种诡异的、骑在别人Yinjing上的办法维持站立的姿势。
“继续走。”秦轻将嘴唇贴在他的耳骨上,呼出来的chao热气体顺着耳洞钻进里头,弄得他四肢虚软。
叶寒宵意识到秦轻所谓的听从不过是换另一种yIn辱的办法戏弄自己,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秦轻却好整以暇地开始舔他的耳朵,那种舔法缠绵又色情,像把他的耳朵当成另一种可供插入的敏感点。
年轻人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咕哝声,要躲这种撩拨意味浓烈的舔弄,秦轻拿阳具插了他一下,重复道:“继续走。”
他还没泄,将自己坚硬的性器官当作惩戒的器具,顶弄叶寒宵的Jing囊与股沟,虽然没有直截插入,但叶寒宵不可遏制地因下体被性意味极其强烈地磨蹭而起了反应,他企图结束这种酷刑,于是慢慢地往前走了。
秦轻连体婴一样黏着他,没有刻意做抽插动作的Yinjing时不时撞在鼓胀的Jing囊上,于是叶寒宵没走两步,就要为了遏制体内翻涌的情chao而暂时停下。他激烈地喘气,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隐约约辨认出洞开的大门,于是竭尽全力地往哪个方向移动。
在迈过门槛的那一刻,秦轻把他的tunrou掰开了,一直在外边徘徊的粗硬阳jing整根捅进了xue里,叶寒宵闷哼一声,眼前发黑,不受控制地往前栽,腰却被秦轻拿胳膊揽住,他小声地吸气,觉得自己要被这一下Cao射了。
秦轻没让他完全躲进屋内,就在这一下一下地开始顶他,叶寒宵的泪水在这种动作下被生生晃出眼眶,他握住秦轻覆盖在自己胸腹前的手指,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发出一些像是呜咽、也像是尖叫的声音。
叶寒宵下边那口xue已经被干肿了,秦轻每一下进入,xuerou就被磨得火辣辣地疼一下,但这种疼痛不会让他性欲消淡,反而使他的身体亢奋到极点,秦轻哪怕没有切实地碰触到他的敏感点,也让他获得灭顶的快感。
叶寒宵以为已经又射Jing了,但他的Yinjing在多次高chao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而秦轻又顶到了极深的地方,把Jingye灌进他的xue里。叶寒宵沙哑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小腹又酸又涨,于是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捂,在秦轻的眼中,好像叶寒宵在崩溃之下迷恋地隔着皮rou触摸自己顶在里边的阳具,他没有急着抽出来,而是堵着那些水ye,让叶寒宵维持这种满肚子Jingye的状态。
叶寒宵难受地拧起了眉,他有些想用手指堵住已经无法合拢的尿眼,但又恐怕自己的动作会更加刺激Yinjing,让它痉挛、抽搐。这种感觉是熟悉的,和秦轻几年前在家中把他弄到失禁时可以说一模一样。
叶寒宵在Yinjing彻底失控的状态下惶恐地想:我要尿了。
幸运的是,他的膀胱在这之前并没有积蓄多少ye体,于是叶寒宵的Yinjing微微发抖,只溢出了一点淡黄的水ye,他的小腿微微抻直,为自己总算能排出一些ye体而爽得头皮发麻,又因射出的量过于稀少而难耐地低下了头。
秦轻发觉了他的不对劲,很轻易地摸到了他的gui头,叶寒宵短促地“啊”了一声,身体不自觉开始发抖。那根已经疲软的Yinjingshi漉漉的,秦轻立即意识到了对方在自己没有发觉的时候射出了点其他的东西,于是他磨了一下后槽牙,咬住了叶寒宵的后颈。
叶寒宵反应剧烈地挣了一下,但秦轻的虎齿扣住了他的皮rou,shi热的舌头也伸出来,顺着肩颈曲线舔来舔去,叶寒宵感觉自己被一只大狗缠住了,他腿有些软,整个人几乎是瘫在秦轻怀里——
秦轻像畜生固定受Jing的雌性一样,使力咬住了他的肩膀,虎齿刺进皮rou,叶寒宵才要因为疼痛而哼出声,屁股里夹着的Yinjing却在未勃起的状态下一颤一颤,一股有力的水柱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击打在了高chao后的xuerou上。
叶寒宵瞬间挺直了腰背,几近失声地仰起头,大量温热水ye注入了他的后xue,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