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轻才从演武场上下来,就听见几个躲懒的人在议论,时不时发出一种猥琐到极点的笑声,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当兵的。
他皱起眉盯了一会,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走上近前。
“老周,听你瞎说,”一人道,“那么细一个眼,怎么堵住,总不能靠针扎,我拿针头刚戳进去点,别说爽,人直接被戳废了。”
“谁让你用针的。”
被称为老周的伸手往脑后一捋,弄下一小截翎羽,一本正经道:“像这个,你耐心点,旋着捅进去,他又痒又疼又爽,想撒尿,尿眼给堵住了,根本尿不出来,你就让他憋着,拔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软成滩水。”
他手脚并用地比划,力图将那种yIn秽的事绘声绘色地讲清楚,但他很快发觉刚才还与自己谈笑风生的同僚有些不对劲,尴尬地避着他,似乎恨不得立刻划清界限。
老周沉默一会,僵着身体转过去,看见面无表情抱着臂的秦轻。
秦轻冷冷一笑,问:“爽吗?”
老周:“……”
秦轻懒得和他掰扯,冲他一挥手,示意几个人下去领罚,败一败裤裆里的火气。边上有人壮着胆子来劝:“秦校尉,老周只是一时嘴快,也不必……”
他对上秦轻的眼,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被硬生生掐断那样彻底没了。
秦轻没有说话,就这么走了,他身上黏糊糊全是汗,只想赶紧冲个凉,另换一身清爽点的衣裳。
“秦校尉!”有人远远这么喊,“有人找你来了!”
年轻人瞟了一眼过去,只当又是秦恒派副将过来指指点点,于是不耐烦地吼了一句:“让他等着!”
那个人却哈哈大笑,回答:“等不了,好漂亮一个小公子,被一伙人围住了!”
秦轻:“……”
秦轻立即意识到那个人是谁,于是一阵风似地往驿站跑。
来人果然是一个来月没见的叶寒宵。
叶寒宵天生有招年长者疼爱喜欢的能力,秦轻赶到的时候,他正听几个大爷大娘说话,怀里抱着几个油纸包,手中捏着块咬了一口的米糕,腕上还挂着两个葫芦。
秦轻才跑出来,他的眼睛就立刻跟了过来,像黏人的小狗,然后才和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快步走上前。
秦轻故意没显露自己的急迫,停下脚站在原地,等两人面对面站着,才慢吞吞问他:“你手上都是什么。”
叶寒宵低了低头,如实回答:“蜂蜜水,酱鸭咸rou,和米糕。”
秦轻啧了一声:“你过来骗年货的?”
叶寒宵只是盯着他看,眼睛里由衷含着欢欣,秦轻忍不住低下头,飞快地碰了碰对方的嘴唇,舔到了点米糕的香甜碎末,他含化了咽进肚里,招呼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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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宵过来了,秦轻压根不想和他分开,于是把人领到自己住处后,打了一桶水进屋里准备擦身。他似乎不知道避讳两个字怎么写,当着人的面径直脱光了,叶寒宵的眼珠不自在地往旁边移了移。
秦轻只将帕子拧得半干,从上往下擦拭,他比上次见的时候明显又晒黑了不少,水珠顺着健美结实的背肌往下淌,shi哒哒落在地上,嘴上随意地在问:“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叶寒宵声音有点紧:“路过。”
秦轻顿时有些不高兴:“你不是特地来看我的?”
他一面说,一面回头去看,发现叶寒宵低垂着眼,微微抿起的唇角是弯的,便故意带点严厉地提高了嗓音:“说话,叶寒宵。”
叶寒宵微微抬起脸,说:“我很想你,哥哥。”
秦轻得意地哼了一声,把身上的汗与水珠擦干净,才去披另一件崭新的衣裳。
“你过来几天,”他问,“夜里睡在我这?”
他说这话的时候,rou麻地拿脸颊去挨叶寒宵。因为才用冷水擦过脸,他能轻易觉察出叶寒宵的皮肤正因腼腆而微微发热,叶寒宵十分明显地瑟缩了一下,腰背却被紧紧揽住了。
秦轻今天没有刮脸,冒了点硬而短的胡渣出来,刺磨得叶寒宵的脸颊发痒,偏偏他自己没有自觉,一下又一下将对方的脸弄出暄红颜色。
叶寒宵伸手去档他的脸,告诫:“你别乱动。”
秦轻故意压低声,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又黏又轻,从叶寒宵的指缝传递出去:“我想你想得不行。”
叶寒宵的手掌与心顿时都麻了,秦轻此时开始用一种含有强烈性暗示的办法,舔他掌心的剑茧,那截舌尖内缩,像抵开他的后xue那样顺着手指缝舔进去,弄得他满手shi黏的口涎。
叶寒宵的耳根发烫,把手放下了,而秦轻按在他后腰的手也顺着股沟往下挤,这藏剑年轻人顿时瞪大了眼,道:“我没带别的衣裳……”
秦轻响亮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说:“你可以穿我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掌已经整个陷进了叶寒宵的腿心,他隔着单薄的布料,感受到叶寒宵完整下体的形状,包括半勃的Yinjing、圆球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