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宵很长时间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事,他原本清亮的嗓子已经沙哑,整个人浑浑噩噩,爽得有些晕乎,只觉得自己的xue口都被撞红撞肿了。他有些喘不上气,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声音,感觉自己又高chao了,只是他高chao时的Yinjing不能称为射Jing,而应该用尿水来描述。
那根已经泄过的性器呈半勃的状态,rou红gui头一颤一颤地甩出半透明的无色腺ye,一副被玩废了的样子。
秦轻用指头搓他Yinjing的jing身,同时狠狠地Cao到底,叶寒宵在被内射的瞬间拱起腰背,整个人几乎要钻进秦轻怀里,并崩溃地咬住了对方的肩膀。
秦轻天天烦沈府的一摊子烂事,已经很久没有自我纾解,射进去的Jingye又浓又多,他抽出自己的屌时,部分Jing水顺势沿着无法闭合的xue口流出,在桌面上积了一洼。叶寒宵脸上都是泪痕,以为自己好像用屁股失禁了。
秦轻用脸蹭了蹭他,责备道:“叶寒宵,你不吃我的东西?”
叶寒宵口中还含着未吞下的口涎,他茫然地喘着气,习惯性听从,于是那已经给插干至无法回缩的xuerou抽搐了一会,一抖一抖地要将Jingye往里含。
秦轻松开他,让他的身体仰躺在桌上,另一手推着他的尾椎往上抬,从xue口滑出来的Jingye牵成丝落在天策小将的手腕上,在制止这种流Jing的同时,叶寒宵被Cao弄得shi红的xue口也暴露在秦轻面前。
叶寒宵在这种赤裸直白的视线下恢复了意识,他没说话,心里却紧张,于是xue口不自动地收缩,像企图将男人留在里边的Jing水再吃下去一些。
秦轻轻轻松松将一根手指捅进去,搅动脆弱的肠壁与自己射进去的体ye,叶寒宵反应剧烈地扭着腰要躲,四肢却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乌七八糟的ye体流满了他整个股沟。秦轻插进深处,开始用坚硬的指甲一下下抠弄他的xue心,叶寒宵忍不住抽气,发出点呻yin,总算开口制止:“哥哥……别弄……”
秦轻故意道:“我在帮你把里边的东西弄出来。”
他说着,又用指腹重重捺了一下那个地方,叶寒宵反射性地弹了起来,屁股翘着迎他的手指,纠缠上来的rou道推挤着里边的Jingye,一点点从xue口挤出,滴在桌面上。
叶寒宵的屁股里全是自己的Jingye,这个认知使秦轻十分自得,他低下去亲了亲叶寒宵屈起的膝盖,含含糊糊地命令:“把屁股掰开点,我要看。”
叶寒宵意识到他是想看自己后xue插着手指的样子流Jing的样子,心理羞耻到极点,耳根也烧红,但秦轻催促地又捅了捅他的xue,他没有办法,只好翻过身,跪伏在这张圆桌上,伸手分开了习惯性合拢的两瓣tunrou。
他疲软的Yinjing因为这个姿势而垂在腿间,整条tun缝都被磨红,xue口部分的软rou似乎完全被干肿了,表面又附着一层滑ye,显出shi红的颜色。由于秦轻放肆的窥视,xue口一缩一张,能让人轻易看见里头卷着的白色半透明Jingye。
秦轻用手指往里挖,叶寒宵的腰便塌了下去,五指不自觉用力,陷进肥厚tunrou中。他很容易因为别人的动作产生反应,tun尖随着对方抠挖的动作一抖一抖,声音一开始能忍着,只从嗓子里憋出来一点点,后来秦轻把他弄爽了,他脑子一迷糊,先前收敛的喘息就变成不成调的呻yin。
之前吃进去的Jing水,与其说挖,不如说是被他自己收缩xuerou排出去,那些黏稠体ye一部分顺着暗红的会Yin流到jing身上,好像他又射了。
秦轻简直难以抑制自己舔上去的冲动,他不是没有舔过叶寒宵的xue,那时候叶寒宵惊慌失措地摇动屁股,要躲他温度过高的舌头,又被他生生舔软、舔化了,只能发出小孩那样的抽噎,拿xue往他舌头上套,然后借他的舌头偷偷摸摸地享受到一小波高chao。
他的xue还记得过去被舔弄时的感觉,于是发着抖,秦轻扇了一下那处shi红的rou缝,叶寒宵当即小声地叫了一下,还没感受到疼痛,腿根就被一样柔软滑韧的东西缠上了。
秦轻从他的腿根舔起,毫不介意地吃下两个人情事中分泌出的体ye,最后滑进xue里。
“哥哥……”他被舌头的温度烫出眼泪,几乎要掰不住自己的tunrou,小声地、乱糟糟地说,“别……嗯……那里……舔……”
他被说完,tun尖就被重重咬了一口。叶寒宵在这种骤然的疼痛中急急地喘了口气,秦轻已经顺着tun沟往上舔,叶寒宵的身体一阵阵发颤,他皱着眉默默忍受,感觉有条温暖的小蛇顺着他已经散开的衣袍钻进去,又黏又缠人地碰触赤裸的皮肤,弄得他腰tun上都shi哒哒的。
秦轻很快结束了这种若有若无的挑逗,他将叶寒宵的身体往下拉,将阳具再一次插进xue中。
他又硬了。
叶寒宵不自觉拿xue去夹那根东西,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他半跪在桌前,上半身被压在桌上,硬勃的ru尖好巧不巧陷进之前从xue里流出的那滩Jing水里,但他已经考虑不了这种事情,只知道随着颠簸,自己的ru头被毫无感情、冰冷的桌面搓揉,好像要被磨烂了。
叶寒宵微微撇过脸,眼睛里都是泪水,想要秦轻放过自己的ru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