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宵脸上的易容已经去除,秦轻先是狂喜,慢了半拍意识到自己这些天一直将他当作陌生人,常常以炫耀的口吻花里胡哨地形容他的美貌,又花里胡哨地形容自己的迷恋,一时之间,只觉得天都塌了。
叶寒宵说话后一直得不到回应,于是茫然地上前一步,秦轻这时候像被人一巴掌掴醒了,总算从懵逼中清醒过来。
他拧起眉,好像叶寒宵欠了他的钱,三步并作两步、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来了一个怪模怪样的“桌咚”。
叶寒宵下意识微微闭眼,以此躲闪秦轻莫名其妙的怒火,却听见秦轻冷冷道:“睁开眼睛。”
他比三年前又拔高了不少,脸颊已经完全褪去少年时期的圆润,显出属于男人的硬朗线条,两眉是斜飞的一笔,眼型又是标准的凤眼,发怒时压迫感愈重。
秦轻并没有抱他,两手死死扣住桌沿,好像叶寒宵下一秒就会从眼前消失。口气又冷峻,叶寒宵感觉自己不像他的情人,更像他的仇人。
他沉默了一会,主动去勾秦轻的脖子,秦轻克制不住地低头,两个人的额头就抵在一起了。
“不许撒娇。”秦轻咬牙切齿地快速亲了他的嘴唇,又咬牙切齿地质问,“你骗我,叶寒宵?”
叶寒宵愣了愣,表情有些无辜,道:“我没有。”
秦轻面无表情地逼视他:“是吗,我朝你说你长得多漂亮,我多喜欢你的时候,你心里没有半点得意吗?”
叶寒宵:“……”
他心想:那的确有点。
秦轻看他不出声,冷冷地继续逼问:“你承认骗我了?”
叶寒宵紧张地抿了一下嘴唇,说:“卫三和我说,让我暂时不要告诉你。”
秦轻并不吃这套,说话好像一串炮仗炸得噼里啪啦:“卫三是你爹吗?你这么听他的话?叶寒宵,你骗我……你还真的认我做爹,对吧,干儿子?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甩了,然后和我做父子?”
叶寒宵被他完全绕了进去,很难分辨自己应该先回答那个问题,他沉默一会,最后认真地低声说:“哥哥,我好想你。”
这种答非所问的回答顿时让秦轻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磨了磨牙,撑在桌沿的手向内收,扶在了叶寒宵的腰上,并且开始一点点去啄对方的嘴唇。
叶寒宵才洗过脸,唇缝里还有一些甘甜的水珠,秦轻将舌头伸进去微微一勾,就舔掉了。然而叶寒宵误解了这个舔弄动作里的讯号,下意识地伸出了一截舌尖。秦轻的动作顿了顿,紧接着暴躁地将他整个人抱到了桌上,水盆和手巾因此摔在地上,发出锣响一般的动静,叶寒宵低头去看,嘴唇又被秦轻含住了。
秦轻整个人像头饿了八百年的野狼,先是在情人重逢的第一时间礼节性地表达了一些温柔,然后就凶狠地啃了起来。
他比起唇舌交缠,更像激烈地在Cao叶寒宵的口腔。叶寒宵被他舔得发抖,舌根都微微发麻,于是偏头企图躲避,但秦轻竟然浑不在意地顺着他的下颔线往颈子里舔。叶寒宵在喉头被咬住的时候细细地呻yin了一声,感到呼吸有些困难,他总错觉秦轻这架势简直要把自己每寸赤裸的皮肤都舔一遍。
这种rou麻的猜想让他身体颤了颤,秦轻的嘴唇贴着他的喉结,那点细微的震动通过骨头让他身躯酥痒,他冷冷地质问:“叶寒宵,你又想什么色情的事了。”
或许是三年的时间改变了人的喜好性格,又或许他是因为叶寒宵隐瞒而生出不满,秦轻在床上的态度的确完全变了个样,叶寒宵因为这种莫名的压迫感而警觉,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先停止这次情事,秦轻抬起头,又舔了一下他的眼睛,要吃他快要流出的眼泪,粗糙温热的舌面擦过敏感度极高的眼睑,叶寒宵的脊背瞬间僵直,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颤抖着低声道:“你刚才说一会就走了……”
“哦,”秦轻无所谓道,“我就误事,有本事让老头子打死我好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隔着外裤开始抚摸、揉捏叶寒宵的下体,在发觉那根东西已经在简单的接吻中勃起的时候,他忍不住嗤了一下,显然在得意叶寒宵敏感的反应。但他很快收敛那点笑意,冷峻地下达命令:“别并腿,叶寒宵,不然我干死你。”
叶寒宵才因为Yinjing被触碰而爽到,他的身体先意识领悟到将要被侵犯这件事,于是双腿条件反射地内合,企图保护可以作为容器被男人的YinjingCao弄的下体,只是这种动作才进行到一半,就被秦轻制止了。
叶寒宵为秦轻严厉的态度而茫然,却依旧选择了顺从,自己伸手掰住了膝弯,使下体呈一个打开的状态。
秦轻将他的两层裤子一道扯下,原本被裘裤束缚的Yinjing便弹了出来。叶寒宵的下体罕见地没有色素沉积,只有卷曲的耻毛是黑的,在鼠蹊部微微挡住了一点冷白皮肤。
秦轻心里清楚,叶寒宵的皮肤很容易被磨红,让人以为yIn荡,他甚至在想,哪天可以抽空把这里的耻毛剃干净,像女人的白虎xue。叶寒宵被他这种赤裸裸的视线弄得发抖,翘起的Yinjing也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