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宵这时能够把上衣脱了,反而好像松了口气。他的胸ru虽然不像前两天那样可以称为凄惨,秦轻留下的吻痕和牙印却依旧清晰,正常状态下内陷的ru头现在也尖尖地翘着,外圈呈种rou色,当中的ru孔却被衣服磨蹭得发红。
他以为主动供人观看自己的胸部是件羞耻的事,于是默默将眼睛移开了。
秦轻下意识伸出手,企图要触碰,但在快挨上的时候停了下来,他眉头皱紧,小声嘀咕:“怎么肿得这么厉害。”
他记得叶寒宵ru尖最开始的形状,叶寒宵身上所有可以感知性欲的器官都因为外形的秀气呈一种青涩腼腆的状态。他的胸部平滑,ru尖凸显不出形状,秦轻拿指甲一点点去拨,那点软rou才会尖翘地挺立,秦轻再用指腹去搓,叶寒宵就会瑟缩着含胸,要躲开这种逗弄。
而现在,叶寒宵的ru尖膨大了接近一倍,好像被玩弄至无法恢复原状,在行动时总是一遍遍擦撞柔软垂顺的布料。他在无计可施下,只要没有旁人看见,就尽可能地躬着背,让ru尖和衣物当中隔出点距离,以中止这种细碎磨人的煎熬。
叶寒宵:“……”
叶寒宵忍不住盯着他看,发觉这个罪魁祸首竟然真的没有任何自觉后抿了抿嘴唇,企图重新穿上衣服,秦轻却站起来,问:“你把我给你的药油放哪里了。”
叶寒宵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对方是想为自己推揉胸部,减轻苦楚,但他一想起上药时的情景,整个人就如坐针毡。他急切地拒绝:“不用了。”
秦轻误解了他这种急切,皱着眉说:“我真的不是想和你做。”
叶寒宵的表情完全僵住了,讷讷地、语无lun次地说:“我自己可以……我今天已经弄过了,你不用替我弄。”
秦轻两手撑在桌沿,面无表情,以种审视的态度和叶寒宵目光交汇,右手下移,似乎准备拉开第一层抽屉。叶寒宵的身体顿时更加僵直,无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秦轻差点又要笑出来,只是他知道自己要是一软和,叶寒宵必定“蹬鼻子上脸”,于是他故意板着脸,把抽屉拉开,果然在最内侧发现了那瓶药油。
叶寒宵微微瞪大了眼睛,第一时间将衣服拢了起来,可以称为慌不择路地要跑出书房,像被地头蛇强占的良家妇女。但秦轻抢先一步,从背后拦腰抱住了他,使力一提,叶寒宵就像个大号假人一样被抱得双脚离地,回到了书桌边上。
这藏剑少年被秦轻用身体硬生生圈在藤椅里,眼角暄红,眼睛里却没有水光,明明在生气,表情却好像要哭了。
秦轻将脸逼近,凶神恶煞地吓唬他:“强jian你。”
叶寒宵:“……”
叶寒宵在极度的紧张中被硬生生逗笑,秦轻用额头顶了顶他的,他不得不软化,小声说:“我真的可以自己来。”
秦轻哼了一声,道:“别骗人了,我以前扭伤,自己弄了两天没好,老头子嫌我没力气,把我按在床上推,我当时叫得和杀猪一样,第二天就全好了。”
叶寒宵和他争辩:“我又不是扭伤。”
秦轻面无表情一歪头:“我不放心,行不行?快点把衣服脱了,不然强jian你。”
秦轻一提“强jian”这两个字,叶寒宵的下巴就皱了皱,那种表情像胆怯,也像种微妙的渴求。秦轻差点要被这个表情撩硬,忍不住又用额头警告地撞了撞他。
叶寒宵咬了咬嘴唇,只好将衣服掀开,又回到先前那个上身赤裸的状态。秦轻也将木塞拨开,倒了一些药油在掌心,搓化、搓热后才往叶寒宵的胸膛上按。
秦恒养儿子不像叶闵那样讲究,秦轻从幼时起就在军中,和其他普通士卒同吃同睡,他那双手拉过弓弦、扯过缰绳、舞过银枪,与年纪相仿的叶寒宵一比对,叶寒宵的手是细腻的绢绸,他的手是粗糙的砂纸。
于是秦轻一将掌心覆盖上去,叶寒宵就反应极大地往后倒了倒。但秦轻用虎口挤压他的胸肌,不允许他脱逃,叶寒宵只好低着头隐忍。
在药油的润滑下,秦轻很顺畅地能拢着他的胸部移动,他被触摸过的皮肤泛了一层油润的光,使肌rou线条更加明显。秦轻故意托着他的ru下,尽力挤出才发育的少女那样的小小隆起,一下一下颠,油腔滑调地调戏他:“你的胸好小,宵儿。”
叶寒宵面红耳赤道:“我不要你揉了。”
秦轻这才不甘不愿地停止这种猥亵,正儿八经地进行按揉。他的指头粗糙有力,叶寒宵“哎呀”地叫一声,去握他的手腕,他便挑眉:“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你懂不懂。”
秦轻一面说,一面故意更加用力,用指腹反复在使叶寒宵吃痛的那点筋络郁结处顺挤倒推。叶寒宵疼得小声哼哼,手臂、肩背的肌rou不自觉紧绷,秦轻故意屈着指头撩他的ru头,他便立即抖了抖,紧接着像泄了气一样使身体重新恢复柔软,呼吸也明显粗重许多。
秦轻又倒了一些药油在手里交错搓揉,嘴上抱怨:“你不放松我怎么给你推开。”
叶寒宵感觉到因为ru尖被撩拨,自己的下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