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瞧着自己站起身走出笼子,动作僵硬地跟弗兰克来了个拥抱。神父看上去也过分紧张了,他紧绷得像一张弓,奥古斯特在拥抱时感觉到有两颗硬籽擦过他的下胸。
拉斯洛浑然不在意现场尴尬的气氛,他伸手拽了一下手上的链子,说他凯哥刚刚擅自凶了这只小龙,说明他也喜欢这一款,作为赔礼他们得上床,并邀请弗兰克加入,他知道弗兰克早就湿了。地上的法师没有跪稳,给扯着膝行了几步,大腿根滑出来一股水。
奥古斯特在禁锢魔法失效的下一秒就松开手,跳起来往门口方向跑。他没跑上几步就慢了下来,像发条失灵的玩具,越走越慢。最后他停下来,靠着墙低下头。撑着墙壁的那只手握拳,看起来使了十成十的力气。奥古斯特又走回来了,动作迟钝而僵硬。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瞪视着大厅里的每一个人,那眼神像是有人绑了他的老婆,还四处吹嘘那样。
而拉斯洛对所有的一切置若罔闻,他扯开弗兰克的腰带,探进裤子里,指头隔着湿透的布料勾勒肉缝形状,然后把那块布料往边上拨,露出那泛红冒水的逼肉,和前头高高翘起的阴蒂。拉斯洛只是拿指腹拨弄了一下阴蒂头,弗兰克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开始打摆子。他腰眼发麻,从下腹爽到天灵盖,又从天灵盖爽到脚趾尖,连脚掌的神经都在为一个简单的抚慰尖叫。
弗兰克抓着拉斯洛的腕子把他的手拎出来,这很困难,好比冬天早晨为了全勤奖和床对峙。“劳驾哪位行行好,”拉斯洛叹气,他脑子里又空又混乱,像是睡过半节拉丁语课的学生,“起码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吧?我为什么在这?奥古斯特为什么在这?现在什么时间?”
“当然,当然,别紧张,你就躺了半天而已,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你恢复得这么快。”拉斯洛摆摆手,他手指上沾了一层粘液,亮晶晶的。他的指甲总是修得很整齐,短、平整而干净,充满了为他人着想的自律,所以那么多人爱他。他撩开弗兰克的上衣,一直卷到露出胸口,给弗兰克看自己肚子上的花纹。那是大片泛着白光的图案,看起来和凯之前画在羊皮纸上的没有什么两样,就是不应该画在他肚皮上。
“解释一下?”弗兰克看向拉斯洛,而拉斯洛在这时候伸手捏上了他的乳头,用力一拧,让弗兰克嗷了一嗓子差点跳起来。爽的。他骂了声娘,拍开拉斯洛的手,在他胯下报复性地轻捏一把,看向凯。
“这是个诅咒,催情只是其中的一个副作用,”凯回答,语气颇为严肃,“适用对象还不能完全确定,但我推测是针对体质强悍的非人物种,毕竟它的效果人类可承受不了。它会持续抽取你们的生命力,转换成魔力集中输送到某个地方,有人把你们当蓄水池使。”
“打断一下,”弗兰克问,“我们?”
“你们。找到那人以后我会打断他的腿。弗兰克,你不是人类,你是条红龙,割断喉咙对你来说只是小擦伤,而你现在得睡上半天。”凯回答,瞧了一眼奥古斯特,“他这样焦躁,大概率是因为血统。他流着黑龙的血,你们两个种族八字不合,瞧一眼就打起来很正常。留下诅咒的家伙估计也抹掉了你的记忆,而且你那会都被抽得只剩下个池底了,所以才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奥古斯特踩碎了我的吊坠,冰属性的那个,我感应到了,传送过去的时候你正捂着脖子在血泊里划水,活像个摔倒的醉汉。那可是个糟糕的场面,感谢这个地方没有巡警,不然我们得去看守所或者停尸房里找你了。我取下了你身上的环,那是强化诅咒的魔法物品。准确一点说,起作用的是上头那些带着光属性的铭文的小石头。它们还有些使人性冷淡以及蒙蔽感知的小作用。你被耍的团团转,朋友。“
”奥古斯特那会被防御锁链捆得严严实实,只能动动手指尖,我敢打赌你屋子里的法阵不是你画的。我把你俩传回法师塔,然后把你丢进屋里睡了一觉,用了一个治疗法阵,就这样。“
“就这样,”拉斯洛点头,补充道,“另一头小龙宝贝,抱歉,半龙宝贝,也在经过一轮友好磋商以后跟我们达成共识,条件是我们找到下咒人之后,也得帮他解除诅咒,他则要和大家‘友好相处’。好啦,可以放真相大白的背景音乐了。”
“哇哦。”弗兰克干巴巴地感叹。任谁知道自己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蠢蛋都不会开心的。他瞧见奥古斯特的脸色更差了,看来这位难兄难弟同样觉得生活不怎么样。
这回又是拉斯洛,当然了,总是他。他拍了拍掌,提大音量,把手拢成喇叭状放到嘴边:“先生们,先生们,现在问答时间结束了,可别忘了我们之前的邀请,现在是派对时间!“
他跳起来,越过弗兰克弯腰亲了一口凯,然后走近些,朝凯的耳侧说话。拉斯洛是故意的,他在凯的耳边把话说给所有人听。拉斯洛说他想看奥古斯特用龙人异型的阴茎捅他,还想看双龙,那种‘双龙’。
凯点头,顺从地调换了姿势,向后坐下,摆出字开腿的姿势,自己抱着两瓣臀肉。拉斯洛走到了凯身后,往他脖子上印了个牙印,伸手拨弄了一下湿漉漉的穗子,叫法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