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我猜性虐待爱好者也不一定能接受这个。“
”过了20分钟,有人敲门,我胡乱穿了衣服给他开门。他自称是乔医生,深夜都能记得把头发打理齐整,看起来很是熟练地进屋开始收拾残局,我在那给乔医生搭了把手,把拉斯洛收拾好,然后医生开始慢悠悠劝说拉斯洛回老宅住上几天。我打断了他,问医生酒里有什么,医生厌恶地看了我一眼,闻了闻酒杯,说里面有吗啡。”
弗兰克在一间设施完备的旅馆里醒来,发现自己多了两个金色的猫耳朵和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他像变成了一只猫,还是长毛品种,尾巴毛像个鸡毛掸子,又极其长,甚至会因为自己摸到了柔软的被子而自顾自的翘得老高。他没有衣服穿,也打不开房门,这间屋子里有大床,有电视,有游戏机,有健身器械,他们分区合理,像一个酒店的大套间。但又像是高级的监狱——他打不开房门,这里没有任何个人物品,也没有柜子之类的,而他脖子后面有个烙印,摸起来像是一串数字和英文,手腕还有一个圈,餐桌上空荡荡的,整个屋子富丽堂皇。
弗兰克后面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晚些时候,门开了,一个高大的怪人走了进来,他穿着衣服,没有耳朵和尾巴,看上去足足有3米高。弗兰克走近想问问这是什么情况。那人对于弗兰克的凑近很是高兴,也立刻迎上来,但是完全没理会他的问题,而是径直揉了一把他的猫耳朵,然后圈住他的尾巴根往上捋。弗兰克感觉自己的毛都要炸开了,莫名其妙的畅爽从他尾椎处炸开,让他立刻跳起来躲远。
那高大怪人对着墙面一通操作,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出现在了桌子上,色香味俱全。那人朝弗兰克招手,甚至要过来拽他,而弗兰克灵巧地躲开了,他身子轻得要命,那怪人也没执意要抓到他,就看了会离开了房间。弗兰克想趁机也挤出门,但那怪人正防着他呢,把门打开个小缝迅速挤出去,然后把门关上。
弗兰克又在屋子里逛了一圈,感觉桌上的饭菜香气让人根本无法忽视,思索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当饿死鬼,先吃点再说。但才吃两口弗兰克就感觉不对,他下腹像是有火在烧,脑子里乱嗡嗡的,看到个叉子都能产生色情联想。他在这种诡异的状态里吃完了饭,隐约感觉到有哪里不对,但他的意识总喊他别想这事。
他吃完了,那个怪人又进来收了盘子,弗兰克再次想趁机出去,但那怪人摁了什么按钮,弗兰克四肢就像给禁锢住了,动都动不了,被扯着手环放回了屋里。
然后他勃起了,怪人还在屋里,瞧着他僵硬而尴尬地坐在床上,拿着被子盖住老二,想下床又会被诡异的操纵感困住。怪人拿着平板看了一下,嘟囔了什么,然后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位银色毛发的女性进来,也有耳朵尾巴,耳朵尖上有长长的聪明毛。那女人赤裸着,下腹驼峰趾泛着红色,乳尖也翘了起来。怪人在边上看着他们,嘟嘟囔囔什么,而弗兰克动又动不了,脑子昏昏沉沉的,一面非常想捅进什么东西里面,一面总觉得哪儿都不对。那女人凑近了开始蹭他,很是亲昵,但也很兽性,没带什么调情的意味。
后续是怪人看他们成不了,还上手帮忙,帮弗兰克扶着鸡儿插进去。弗兰克都惊了,怎么还有人上手帮忙啊,他试图借位,并没有真正插进去,怪人对此不太满意,扯着他们换位置,确保他们插入,才满意收手。那人力气奇大无比,弗兰克在他手里就像一只轻飘飘的猫,被摆弄来摆弄去,女人在他耳边呻吟,而弗兰克无奈而昏沉地射了精。
怪人带着女人走了,临走时对着把头埋进被子里的弗兰克嘟囔了什么。过了二十分钟,一位有这黑色短发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有着黑色短毛的猫耳朵和细细的黑色尾巴,进来没人跟着,甚至还会随手关门。那男人兴致缺缺,磨磨蹭蹭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瞧见弗兰克也没啥动静,于是叹了一口气,也爬上床。
“等等,拉斯洛”,弗兰克说。
黑发男人瞪大了眼睛,“弗兰克?你来了?”
“是的,”弗兰克捂脸,“这里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你是种猫,罕见的双性种猫,他们觉得你当种公价值比较高,而且猫舍里种母比较多,刚刚是繁育任务,那个人是平时负责繁育的人”突然拉斯洛停住了,他痛苦地痉挛了好一会,然后开始凑近弗兰克。
“该死的,主人嫌我太磨蹭了。先给你个预告,我等会会草你,这里反抗没有用,他们给所有猫植入了芯片,要么选择自己做,要么机器控制你的身体做,你不会想被受控制的我草的,他们真的非常野蛮。”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弗兰克问。
“因为我之前一直是负责干这个的,你知道对着你一模一样的脸但没脑子的猫做爱时多么痛苦的事情吗。”拉斯洛回答,他快速把弗兰克摁在床上,给他腰底下扯了个枕头垫着。
“说起来,不是要把我当额,种公,那为什么还会派你来?”弗兰克试图再挣扎一下,他扭动着身子试图坐起来。
“我算是退休种公,”拉斯洛回答,“已经绝育了,你不会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