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杆比门还要高,固定得不牢,拔出来以后剩下个血洞。弗兰克念咒撤销龙人四肢上的禁锢魔法,他就迅速瘫倒在了笼子底下,连眼皮都不曾睁开。弗兰克有尝试着往龙人身上丢治愈术,效果不佳,龙人就像回收箱里的布娃娃,被扯断脊骨,弄得脏兮兮、破破烂烂的,得花大力气才能补好。
龙人看起来至少有两米,不算角,跪着的时候还是很大只。他手脚筋都给挑了,留下血糊糊的结疤伤口,暗色的糊状物黏在伤口边缘,这人四肢刻着教会的禁锢咒,从腕部延伸到肩关节和大腿根。屁股完全合不拢,咧成大开的缝,奶子上插了根刺树枝,尖端埋在左边的奶孔里,右边的奶头被撕开了,豁成散开的两截,弗兰克猜这上面曾经有个环。龙人胸膛糊满了精液,身上全是伤痕,龟头坠着粗环,马眼里头插着根树枝。他屁股缝里露出两节锥体,看上去像是某些生物的角,被并起来塞了进去,所有液体都风干凝固了。
龙人皮肤灰白,嘴唇起皮皲裂,浑身散发着干瘪的血腥味,弗兰克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但跪着的龙人眼皮颤动了一下,露出黄金色的竖瞳仁,然后在下一秒变成了人类的暗棕色眸子和圆瞳孔。他恍惚抬眼瞥了一眼神父,又重重地低下头去,像是自己的脖子只能支撑这一次动作。弗兰克摊开手示意自己的无害,缓慢凑近,一边打量着龙人一边计划着先抽出旗杆。他记得原主记忆记忆里有这一茬,龙人这类混血种往往继承了龙的强大生命力,却没能继承它们的魔法和精神抗性,于是过于容易被诱拐、被利用和被欺骗。他们被贯穿心脏以后并不会死亡,枭首后甚至能重新长一个脑袋出来,于是在某些猎奇爱好者眼里,龙人就是一份无限量供应的自助餐。
弗兰克拿了湿毛巾蘸水,打湿了龙人的嘴唇,趁他掀起眼皮的时候试图给人喂两口水。弗兰克成功了,龙人慢吞吞地就着杯子喝水,眼皮低垂,乖巧地喝完了一整杯。弗兰克放下杯子,转向后面,摸上了厚实的尾巴底下的健硕臀缝,手感颇为紧实,但很松,只需要剥开尾巴,往两边推,就会驯服地张开个小口。弗兰克先把那两根靠外的断角拿了出来,因为过于滑腻,索性把小半个手掌都塞了进去,握住柱身拔出角,带出来一串红红白白的黏液,味道怪得很。肠道舒缓异常,什么有效的反抗都组织不起来,驯服地又吞进了整个手掌。
弗兰克在摸断角的时候手指尖触到了些硬邦邦的小圆块,于是又伸进去仔细摸索,好一会才掏出来一枚,是面值最低的硬币,给肠道捂得暖烘烘的。弗兰克手掌和腕子上全是血,那两截角顶端很不平坦,他总觉得这人的肠子给划了道大口子。他给
他没有在家里给人做外科手术的水平,首先是因为没这知识——实际上常规情况给龙人做手术再简单不过了,唯一需要关注的就是要在口子愈合前完事,甚至没有感染风险。其次也是最主要的是,龙人看起来太糟了,他的生命在一点点流出他的身体,擦干以后整个人越显苍白。弗兰克寻思着要不去魔法塔看看,那边的冰魔法师据说对药剂和法术颇有研究,说不定能搞清楚为什么龙人的自愈能力是笑了。
他只好先把龙人放进屋里,用传统的物理方法先把他弄干净,再试试其他法子。他给自己的床上铺好防水布,打了桶水拿了毛巾,把人转移到床上,给他擦擦身体。全程龙人都很安静,在湿毛巾接触伤口时也没抽气,他甚至没有流多少血,好像这具身体不会再有血流淌了一样。弗兰克中途休息了一下,费了大劲总算把这条龙身上脏兮兮的东西擦净了。
弗兰克付了车费,拜托马车夫把笼子放到后院里,然后掀开黑布。他的任务对象看起来过分凄惨了,这人低着头跪在笼子里,后颈应该是脊柱的地方只剩下一个血洞,伸出一根旗杆。背后应该被脊骨顶起的皮肤呈下诡异的下凹状态。旗杆很细,插在笼子底部,龙人背上的空洞要更大些,以至于旗杆有余裕小幅度摇晃。旗杆底座上糊了一滩干掉的血和精液,尾椎周边的皮肤上也是,他像烤架边上处理好的串虾。
他试图用语言安抚龙人,“嘿、我猜你能听见,就假定你能听见吧。我没有恶意,我不打算伤害你,但我想先把这个旗杆拿下来,你小心。”不知效果如何,反正龙人一动不动,搞得弗兰克时不时就去试探他的呼吸和心跳。
他用水化开那只龙人身上的血痂,小心拔出乳头上插入的细树枝,给他取下龟头的环。那个环大概打上了挺久,平时也没少被扯拽,孔洞比环要大上一圈。接着是那根看起来就十分凄苦的老二,树枝拔出来以后是猩红热而干燥的肉道。没有液体,干干净净的。弗兰克突然福至心灵,伸手按向龙人小腹,发现他的膀胱鼓起,里面像是还有东西。
他们结伴出了仓库,在街上一顿乱逛,弗兰克还能闻到拉斯洛头发上若有若无的精液腥味。他等面上热度消散以后去主城述职,然后跟拉斯洛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离开了。弗兰克租了辆马车,拉上了那个大笼子回到小镇上。笼子上方竖着一根光秃秃的旗杆,一路随着颠簸小幅度晃动。
,人类就是这样,你懂的。“拉斯洛回答,语罢还抛了个媚眼,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