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煜在一片有弹力的柔软睁开了迷蒙的眼睛。
嗯?这是哪?铁的、铁的栏杆?
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四肢伸展的睡在一个长宽都巨大的铁笼子里,身上盖着温暖软和的被子,身下垫着的是一个干净的、纯白的ru胶床垫。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江停云这个卑劣的家伙早就准备好了这个庞大的铁笼,等着他昨晚受不住自己yIn荡的情欲亲口承认自己的母狗之名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秦霄煜心中大声的、充满讽刺的狂笑着。
不知是笑江停云还是笑自己。
他麻木的,任由江停云给他喂食,在笼子里温柔的抚摸着他活泼的、高隆的肚子。任由江停云让他在狗笼里住了一天。
哈,你秦霄煜,真是一只低贱的狗。
他在心里悲哀而无力的骂了一声。
他只在狗笼住了一天,后又回到了他的房间,那张大床洁白柔软,却仍然难以让他忘记耻辱。
这天晚上,又到了胎教课的时间了。
哈!说来可笑!他居然整整做了八个月的胎教课!
在起初,他愤怒的挣扎着,嘴里不干不净的用尽他所知的一切脏话咒骂着江停云。结果因为极度不配合再次被手铐脚铐拷在了床上不能动弹的听着音响中传来的可笑的、乏味的胎教课!
他整整反抗了五个月,也就被锁到了怀孕五个月的时候,他再也无力去挣扎反抗,迫使自己顺从着从而得以解开了镣铐。
后面的怀孕六月至七月,他都顺从的躺在床上,雪白结实的身体在床上伸展着,他隆起的肚子在他躺下的时候依旧圆圆的高挺着。
他沉默的任由体内的胎儿踢打着他的子宫壁,只有在力度过于大的时候他才会皱着眉头用手去抚慰作动不已的大肚子。
每当听到电台里那个柔情的女声说着“……有利于宝宝的出生,……妈妈都很爱自己的宝宝。”的时候,他总是能感觉到一丝令他作呕的嘲讽感,他捂着嘴干呕的时候都快分不清那股作呕的欲望是因为他的恶心还是因为怀着那个孽种的孕吐。
今晚大概也是一样吧,他抱着自己巨大的肚子讽刺的想着。
江停云终于过来了,他的手里竟然空无一物。
他走近秦霄煜,并爬上了床,在秦霄煜半躺的身后用温暖修长的大手来回的上下抚摸秦霄煜的大肚,从腹顶到整个肚子的最高点,高隆的、凸起的肚脐,再到山丘的山脚下,他腹围巨大的腹底。
秦霄煜的肚子光滑而富有弹性,在手下已经变成了一座隆起的高山。不管是高高挺起的弧度还是腹围巨大的腹底都在昭示着他体内的生命的强健有力,它们蓬勃的生长着,在子宫嬉戏、在里面伸展手脚。
江停云甚至都可以根据那个腹围巨大的腹底来猜测它们的大小。
他的手隔着几层组织隔空抚摸着,感受着母体中孕育的、还未出生的生命。
江停云从床头处拿来了一个听诊器,他把听诊器放在了秦霄煜高隆的肚皮上,把听的地方放在了面无表情的秦霄煜的耳朵里。
艹,你这是又干什么。你摸完还没够?又搞什么呢?
秦霄煜强忍着内心的烦躁暗骂着。
随即听到了咚咚咚的、强健的心跳的声音,他惊的马上把听诊器从耳朵上拿下来。
呵,这是什么,这是肚子里孽种的心跳吗?
他厌恶的看着自己圆滚滚的、高挺的臃肿的腹部。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还是反应过激了,按理来说,怀孕到了八月,他早应该习惯肚子里成长着胎儿,但他还是害怕来自这个东西的一切。
此时江停云没有发现秦霄煜的神情有什么不对,他迈步走向了房间里的三角钢琴并坐了下来。
秦霄煜平静的打量着他。
江停云从容的打开琴盖,修长白皙的手指停在了琴键处。
他本想问一句秦霄煜想听什么,但是他知道秦霄煜应该不会配合他。
所以他自己选择了莫扎特的《土耳其进行曲》,他灵活的、上下飞动的双手伴随着欢快的节奏,整间屋子都流淌着快活的琴声。
秦霄煜看着前方不远处身姿挺拔的身影,江停云Jing致的侧脸在柔和的日光映衬下显得有一种别样的孩子气和温柔。
“唔—”秦霄煜被迫脱离了沉思,他猛的用手捂住了他高高隆起的肚子,里面的胎儿像是被激活了似的在肚子里难耐的作动着,左边右边的一下又一下踢动着他,踢得他肚子和手掌都同步感受到了力度的振动。
它在告诉他,告诉他,它的快乐。
一曲终了,江停云回到床上环抱着秦霄煜的肚子,温和慈爱的声音读着一本有趣的胎教书。
肚子里的胎儿时不时的回应着他,踢的秦霄煜一阵难忍的痛楚。
“很疼吗?”
江停云看着秦霄煜忍痛忍得有些发白的脸,轻声的问了一句,温暖的大手上下抚慰着躁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