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煜现在已经放弃了心理上的抵抗。
还能怎么样呢?秦霄煜,你肚子都大成这样了,不久之后就会破水用你身下恶心的器官生孩子吧哈哈哈哈哈哈。
他自暴自弃的在心里嘲讽的笑着,他是如此的矛盾。
一面想要摆脱这个恶心的、高隆的大肚子,一面又恐惧未来痛苦的分娩。
还有一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以前的江停云更像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机器,他会强硬的逼他做胎教,念着那些乏味无聊的胎教书,听音乐,逼他自己用工具开拓产道,在他破口大骂的时候惩罚他一天都不能穿上衣挺着孕肚行走,然后晚上冷硬的抚摸着他的肚子插入他春水泛滥的xue。
在他性瘾发作忍不住发疯的时候冷声嘲讽:“你现在发情求Cao的样子真像一条低贱的母狗。”
他恨透了江停云,但是自从他亲口承认他是江停云的母狗的时候,江停云骤变的态度引领着一切都发生了不可控制的、微妙的改变。
他开始期待江停云的出现,期待江停云每一次的进入,时不时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青年看向他的肚子的时候,俊秀的脸庞上温暖的笑意。
秦霄煜理智而悲哀的发现着自己的变化:在这种暗无天日的环境下,在训狗一样的对待中,他居然在江停云看向他肚子温软的目光中和日常对他身体无微不至的体贴中期待江停云会有一丝的…爱自己。
这实在是太低贱了,秦霄煜。
你杀死了江晚yin,他怎么可能爱上一个杀害了自己姐姐的凶手,他是在驯服你,使你悲哀的爱上他。
然后再将你践踏。
黑暗中,一双理智而痛苦的眼睛缓缓的、缓缓的合上了。
秦霄煜现在已经怀孕九个月了,他现在临近产期,肚子越发高耸,雪白的大肚如同一个饱满的雪梨一样挂在他的腰间,并呈现出临产的下坠之势。他的胸肌早已经消失不见,白皙绵软的ru房大的下垂,上面粉红色的ru头像一颗成熟的樱桃一样又大又圆的滴着nai。
他越来越频繁的托着自己的肚子,越来越频繁的扶着腰喘息,越来越频繁的去上厕所,越来越容易控制不住的射Jing。
甚至有时候还在桌上吃着饭,就会因为胎儿对前列腺的踢打压迫而挺着肚子Jing关大开。
同时,他的性欲达到了那么久以来的顶峰。
江停云耐心的照顾着秦霄煜的生活,在生活的事情上沉默的事事关心着,好脾气照顾着临产孕夫的情绪。
他能感觉到现在的秦霄煜,已经慢慢的对他放下了戒备,甚至偶尔会展现出对他的依赖。
但江停云也不是有求必应,唯独情欲这方面他不会纵着秦霄煜,秦霄煜现在对性的需求越来越大了,但是他临产的身体应该是吃不消的。
江停云已经顶着大肚孕夫的千般诱惑不为所动好几天了。
他不由得想起今天秦霄煜扶着肚子像狼一样发绿一样的眼睛,他感觉他今晚应该不会安分了。
果然,在今晚例行的胎教课上,他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秦霄煜在昏暗的光下跪坐着,大nai子大肚子的男人侧着身体面对着他,雪白的的大肚下坠压在了床上,他微微弯着腰,一声一声的喘息着,修长的手指弯曲着在小逼里抠挖着,牵扯出银丝一样长长的逼水。
他看到江停云进来了。
不知怎的,江停云似乎在那张禁欲的、微微泛红的脸上看出了一种期待感。在床边洒落进屋子如水的月光中,一切都变得朦胧,秦霄煜充满情欲的、沙哑的喘息声也在黑夜中透着一种难言的诱惑力。
江停云走近他,从背后看到了他高挺的屁股下不断滴下晶莹yIn水的逼和屁眼空虚的翕动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东西的插入,里面流的水打shi了大片的床单。
“都快生了还这么sao么?”江停云漫不经心的说道,缓缓俯身用手抚摸了他巨大的、膨隆的肚子,另外一个手指摸了摸秦霄煜流水的屁眼。
“你不行的话,来个按摩棒也行。”
“按摩棒能满足你的话,你也不至于在我的面前自慰了吧。”
“那就满足你好了,你可得好好的受着。”
“趴好。”
“啊—啊哈—”床上身体健壮的男人跪趴着承受后面的疾风暴雨,青筋勃起、巨大紫黑的鸡巴弹跳着猛的插入他多水的花xue,每当深深插入的时候他用于支撑的前臂总是会猛的踉跄一下、原本朝前一下一下耸动的雪白大肚失去控制似的往下坠去,又在他的勉强使力中往上提。
“喔—真爽!进的好深!”秦霄煜眼尾发红,泪水横流的大声yIn叫着,同时不够满足似的挺着巨肚扭动着笨重的身子把自己的逼往大鸡巴上送
“sao货,还不够深吗?”江停云猛的一个发力,鸡巴悍然撞击上了他的sao点和以前从未到过的最深处。
“喔—好深…好快!受不住了!要去了要去了!”秦霄煜忍不住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发出了大声的哭叫,他再也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