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煜生涩的舔弄鸡巴的唇舌僵硬了一下。
艹,知道他会醒,但是没想到他是装睡!
江停云用手臂撑着身子半躺着,因为恶趣味的原因还是往前动作的,他没硬起来的、粗长的鸡巴一下子就顶到了秦霄煜的咽喉深处。
“唔—”秦霄煜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忍受不住的把口里的东西推了一点出去,桃花眼弥漫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黑暗中,江停云凭借绝佳的视力看到了秦霄煜现在的样子。他眼泛泪水,口中吃力的含着江停云的物事,两腿站立在地上,挺翘的屁股高高地撅起。上半身大半个身子都躺在床上,同时分出了一只手小心的扶着自己高隆的肚子,使它不至于整个的压在床上。
他全身泛红,两颗粉嫩的ru头挺立着,nai子在半躺下来的姿势下微微下垂着,显得更加的大而诱人。
可是江停云知道,他现在该无动于衷。
这是这个反抗意志坚定的垃圾第一次在理智上的求饶,这个时候是迫使他情感和理智上沦陷的好时机。
该死,这家伙的鸡巴怎么那么大!
爬床被抓了个现行和被捅了喉咙的秦霄煜暗骂着。
江停云半躺着,稍稍往后面挪了一段距离,他被秦霄煜含在嘴里的物事自然而然的撤离了秦霄煜的口腔。
在暗骂中的秦霄煜有些茫然的往江停云的鸡巴处看了一眼。
艹你妈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你江停云不用装的,你他妈就是真圣人!
秦霄煜差点没气红了眼,他又羞又怒的起身,一只手扶着肚子、微微弯着腰在床头柱子处喘着粗气。因为多种因素造成的气愤,他逼里面本就充盈的yIn水就流得更欢快了,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地上,在空旷安静的夜里变得清晰可闻。
江停云直接从床上起身站立起来,走到了秦霄煜的旁边,此时的孕夫面色chao红的喘着粗气,因为微微弯腰的姿势,雪白的泛着蜜粉色大肚变得沉坠起来,长腿布满了蜿蜒的晶亮的水迹,挺立的鸡巴和不断滴水的逼都显得性感极了。
“sao货,你逼里的水都可以拿去浇花了。”
秦霄煜忍不住边喘边回怼了过去;“那你过来对着花Cao我啊,说不定流得更多呢。”
江停云一时没想到那个高冷禁欲善于伪装的秦总会有那么破罐破摔、言语勾引人的一天。
你变了啊,秦霄煜。
逼流水得这么欢,人却辣起来了。啧,真辣。
江停云眼含戏谑的走得更近了些,从背后虚虚环抱着秦霄煜的肚子,双手缓慢向上移动,在秦霄煜明显变大声的喘息中捏住了他雪白绵软的ru房,用力的打着圈揉捏着,不出所料的在动作中ru白色的nai水喷了出来,喷了秦霄煜一胸膛。江停云还尤嫌不够的、恶劣的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他粉红色的、还在流nai不停的ru头。
饱受情欲折磨的秦霄煜可禁受不起这样的挑弄。
好想…好想吃大鸡巴…
他腿软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往身后的江停云身上倒去。
江停云使了一点力撑住了他的身体,让他瘫软的身体倚靠着,对着秦霄煜通红的耳根低低道:
“sao货,是不是快受不住了。”
“流水的sao逼如果想要大鸡巴Cao进去的话,你就亲口承认你是我的母狗吧。”
秦霄煜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随即猛地一个往前站直,转身又走了几步与江停云拉开了一段距离。
原本水雾弥漫的桃花眼骤然锐利起来,他绷紧了下颌,低沉的质问道“江停云,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帮你止住你逼里发的大水罢了。”
“可是清高如秦总,并不领我的情呢。”
秦霄煜恨得咬牙切齿,一股难以克制的厌恶感又涌上心头。
呵,母狗!江停云!你恶不恶心!
他在气愤和恶心下,胃部泛起了一股酸意,他只能猝不及防的在突如其来的呕意中狼狈的捂着嘴,“唔—唔呕—”
江停云在不远处冷漠的看着这个大着肚子不停流着逼水的男人狼狈的干呕着。
秦霄煜好不容易平复了干呕,他已经被刺激过一波的大脑开始变得昏沉起来。
他的脑海里面愤怒和情欲在两军对垒。
他的理智在怒火中烧:呵!母狗!母狗!江停云!你怎么敢!
可他仍旧在流水。
身下硬挺胀痛的紫红色鸡巴和空虚的流水的被情欲逼到正在发热的逼似乎提醒他他现在也真的只是情欲的奴隶罢了。
你秦霄煜现在,哪还能做的了自己的主?
屈从吧!投降吧!不就是承认自己是一条母狗吗!再不被Cao你现在就要疯了!
他的在情欲和愤怒之间摇摆着。
他粗喘着,他模糊的还能回想到刚刚被江停云大力揉捏ru房时的力度感。那是那么有力,那么的令人着迷。
“我是你的母狗。”
他的唇舌第一次背叛了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