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谷丰登之景,是将高粱、白米、豌豆、小麦、木薯混合酒曲塞进景官儿的胞宫内,填满压实,然后用松香封死宫口,再经过十几日发酵,胞宫内的五谷就酿出了酒。
发酵时,五谷蒸腾出气,气越攒越多,因此景官儿胞宫也往往会越撑越大,等到酒熟之日,景官儿的肚子常比刚刚填塞时足足大出三四圈,这时候宫人将景官儿带至暗室或殿前,先将松香取下,改为一个带有筛孔的塞子牢牢堵在xue内,再用一条极为宽厚强劲的白绫一层一层缠紧于景官儿肚腹,白绫两头各由一位身强体健的宫人执掌,两位宫人将景官儿架在木桶上,然后手臂发力,将白绫越缠越紧,景官儿的肚子被越勒越小,生生将酒ye从胞宫五谷中榨取出来,醇香的酒ye透过筛孔流进桶中,而发酵用的五谷依然被牢牢堵在肚里。勒到最后,那曾被填得紧实无比的大肚子竟被缠成少年细腰,比原本的模样还要苗条三分。
在暗室之中站着的几位景官儿,各个大腹高隆,酒气渗透全身,洛午舟从远处都能闻到他们带着酒气的体香。
宫人们已经将筛孔塞子植入景官儿们的宫口,两个宫人合力将景官儿架在桶上,然后开始缠绕白绫。
周围新来的少年青年们都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紧张地瑟缩在一起,观看他们未来的命运。
白绫缠好,就开始榨酒了。
只见左右两个宫人大喝一声,一齐往两个方向发力,这白绫一瞬间勒紧了景官儿的肚子,将圆滚滚的大腹勒扁下去。景官儿们爆发出一声惨叫,一大股酒水噗嗤从下体涌出来,稳稳落入木桶。
洛午舟这边一行人见此惨状,纷纷哭喊着往门口扑逃,可大门紧闭,这群绝望的人又砸又挠,也难以撼动半分。
宫人们还在继续榨酒,“一二、一二”喊着号子,白绫越缠越紧,那景官儿们的哭喊越发凄厉,酒水顺着xue口源源不断流出来,那胞宫里可是填着满满的粮食,在绝对强劲的外力之下紧收到极限,只能侵占腹腔中为数不多的空间。白绫被扯得紧紧的,一圈圈布料摩擦挤压肚腹,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胞宫肠肚五脏皆被勒挤变形,那景官儿方才高隆得吓人的肚尖儿都被勒平,腰身已经快要勾勒出曲线,只见他眼球圆瞪,口中吐涎,双腿无力踢蹬。
“一二三!”宫人们也青筋暴出,肌rou鼓起,大喊一声,这白绫紧之又紧,景官儿的腰身细之又细,活脱脱一个细腰花瓶般,身下的酒ye断断续续地滴落,终于最后一滴酒落入桶中,这景官儿大叫一声,口吐鲜血,彻底昏死过去。
洛午舟直盯着前头,只觉得眼前发昏,胸中憋闷。他身子弱,怕是经不起这般折磨,便一命呜呼了。
榨酒陆续结束,宫人们将景官儿都放了下来,缠在他们腹上的白绫都要被撕裂崩断了,待到白绫一圈圈解开,那一个个勒得青紫的肚子慢慢回弹隆起,宫人们取出木塞子,把手伸进伤痕累累的胞宫内,将酒糟残渣用手掏干净。
一些意识尚存的景官儿又哀嚎起来,胞宫内手掌手指动作从肚皮上都能看出来,等到他们的肚子终于被清空,回去再用清水冲洗一日,就将再次填入五谷,无尽轮回下去。
“好了,看明白了吗?新人们,都跟老奴过来。”那公公见榨酒结束,便招呼这些雏儿前去填塞胞宫。
一群人作鸟兽散,挣扎哭喊着想要逃命,可是一个个全被那些力大如牛的宫人们捉了回去。
几个景官儿被按在台子上,掰开大腿,紧致的xue口暴露在空气中,宫人们手边都放着一桶五谷,他们粗暴地把xue口撑开,用长勺一勺一勺地往胞宫里填。这些未经开苞的景官儿胞宫尚嫩,填了大半桶便一个个捂着肚子再也受不住,宫人们从不怜惜,用勺子狠狠伸进胞宫里面压实,压实后再填,填完再压,直到一大桶五谷全部封入胞宫内,这些稚嫩的少年和青年们的肚子像座小山般,才放人下去。
几个人连话也说不出,托着肚子慢慢下台,第二批就轮到了洛午舟,他细瘦的手腕被宫人们一擒便动弹不得。
洛午舟浑身打颤,只觉得身上发冷,他被宫人甩手一掼就扔在台上,裤子被无情剥去,宫人一使劲,他的双腿就被掰得大张开来。
“不要……你们怎么能……”洛午舟喘息连连,眼中泛泪,他想伸手捂住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如初生娇花的xue口,可手也被绑住高高吊起来。
原来做景官儿是这种感觉。
洛午舟绝望地闭上双眼。
宫人伸出两根指头,把他的嫩xue撑开,洛午舟只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然后一个冰凉细长的大勺盛着谷子,粗鲁地捅进他的xue口,伸进他的甬道,撞开他细小的宫口,直直深入胞宫内。
洛午舟浑身一抖,他感觉他身体极深处被一个冰冷的东西彻底地侵略了,然后有东西哗啦啦倾倒在他内脏深处。一勺接着一勺,肚子里的东西越来越多,幼小如拳的胞宫被满满扩大,肚皮也逐渐隆起。
洛午舟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他好难受,心脏砰砰地跳,面色苍白如纸。
曾经他在宫墙内无忧无